話語中是真切的恨意。
墨層一下子被嚇住了,眼淚不停的留下。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哈哈···沒想到,我竟然被騙了!”墨層嚎啕大笑,卻是透着濃濃的哀傷。
“所以···你死吧!掃把星,怪物,爲我父親償命吧!爲墨家償命吧!死了就解脫了,就不需要這麼痛苦了!”墨軒大吼着,眼中也是出現了那種鄙夷與討厭的眼神,但卻深深的藏着一抹哀傷。
墨層突然停止了哭泣,低着頭,陰影將她一部分的臉擋住,她慢慢的站了起來,向着墨層走去。
墨軒不解的看着她,墨層一把抱住了墨軒。
墨軒先是一愣,但旋即架起了匕首,正要往墨層的背後插去。
突然,她感覺一股冰涼深入了他的體內,手中的動作一下子停止了。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墨層。
墨層從他的懷中走出,背對着墨軒離開。
要離開之時,還極其冷漠的說了一句:“這就是···背叛我的下場!”
墨軒緩緩的倒下,他的背後插着一把匕首,而且正中了他的死穴。
他恐怕做夢也不想不到,自己竟然會被這個平時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妹妹給殺死。
墨層今年十歲,這已經是她殺第十個人了。
她將那些深深的侮辱過她的人,一個一個毫不留情的殺死了。
秋茫看着這一幕,痛苦的捂着頭。
果然,沒過多久,一個男人拿着槍指着她,墨層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往後慢慢的退去,不料卻被一塊石頭絆倒在了地上。
“父,父親,你要···你要幹什麼?”墨層顫抖着身子。
今晚的打擊實在是太多了。
“你這個禍星,你這個怪物,我絕不能再留下你了!”墨風怒吼着,表情顯得有些猙獰的可怕。
“我,我不是禍星,我也不是怪物!”墨層開始抽泣,哭聲是那麼的悲涼。
墨風不語,冷漠的看着墨層。
“又是這種眼神,爲什麼又是這種眼神!”墨層此時像是瘋了一般的怒吼着。
墨風很冷漠,沒有在說什麼?他慢慢的扳動手槍。
砰!一枚子彈向着墨層射去。
墨層中槍,她緩緩的倒下。
血慢慢的從她躺着的地上流出。
彷彿就像是開了一朵血色的彼岸花。
血淚從她的眼中流出。
臨死之時,她對着墨風淡淡的說了一句。
“如果有下輩子,墨家一定會顛覆在我手上····”
秋茫看着這一幕,身體不停的顫抖。
“啊···”痛苦的叫喊了出來。
我愛羅他們更是不可思議看着這一幕。
“秋茫···死了!”三人都這樣疑問着。
這時,畫面再次旋轉,隨機而來的便是秋族被滅的情景。
“不要,不要啊!”秋茫痛苦的大吼了一聲。
旋即,我愛羅他們此時所看的屏幕突然花掉了。
什麼也看不到。
“怎麼了···”勘九郎不解的看着那些花掉的畫面。
初代女巫大人眉頭也是皺了起來。
“超出負荷,已經難以顯示,再等一會吧···”
但同時心中也是不可置信:“這···這孩子,竟然有前世的記憶,我的天···”
無奈之下,我愛羅他們只好焦急的等待着。
他們剛剛纔看到像是在族羣大戰一般,畫面突然就花了。
而且的是,那個時候,秋茫不是已經被那個男人殺死了麼,那現在的她有事怎麼回事。
“那個,女巫大人,剛纔,秋茫不是被那個男人殺死了麼,那現在的她···”手鞠按耐不住,向着初代女巫大人問道。
“這個...說的玄奇一些,也就只能說是,那些是她前世的記憶了···”
初代女巫大人緩緩的說着。
“什麼?前世的記憶!”三人一同看向初代女巫大人。
“嗯,是個好運的孩子,這種機率可以說是小的幾乎都可以忽略不計的!”初代女巫大人平靜的說道。
“這種事··從來都沒有聽說過啊!”勘九郎大爲不解。
“對啊!我從來都沒有聽過有這門事!”手鞠也應和。
而我愛羅則捕魚,但也是緊鎖的眉頭則是表示除了他的疑惑。
“這種事情,你們普通人當然不知道,基本上可以說,除了我們女巫族外便再無人知道了,因爲···當年的我便是帶着前一世的記憶出生的,我們那一個時代是一個巫術盛行的國家,如今,時間一久,我的記憶也不再那麼清晰了!”初代女巫大人緩緩說道,語氣很平靜。
此時的三人是除了震驚還是震驚,還有着一些難以置信的感覺。
“怪不得她的心智要比常人高出這麼多,原來是因爲有了兩世的記憶!”手鞠開始漸漸的接受這一說法。
然而她話音一落,那畫面便恢復了正常,只不過,她們看到的卻是一個山莊,都被大火籠罩着,還有着血濺的四處都是。
感覺之前像是被洗劫過了一般。
秋茫則痛苦的蹲在地上,雙手用力的捂着頭,眼淚不停的從眼眶中落下,彷彿她剛剛看到了什麼恐怖的東西一般。
在她身後,一隻巨大的狼獸臨天而立。
“這是···異荒···”初代女巫大人大驚,但同時心中又趕緊平復自己。
“異荒重回人世,怪不得,原來她跟我一樣,是帶着靈魂來到這的,照着麼說的話,恐怕是她的靈魂誤打誤撞進入了虛無之界而後將異荒帶回了人世的吧!”
初代女巫大人真的很厲害,這麼快就猜中了。
“初代女巫大人,你認識異荒!”手鞠問道。
“是啊!當年異荒與千印手前輩的那一戰可謂是震動了那個時代,後來,千印手前輩將這隻異獸封印進了虛無空間,這一戰功可是讓得忍界的人敬佩他的封印術,這也是後來千族在封印術界一直毅力不倒的原因,因爲千族的封印術真的讓人望而生畏!”初代女巫感嘆一般的說道。
但繼而臉色又變得有些沉重的道:“這個孩子對她本身的噩夢極其的畏怕,怕是難以破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