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止水感覺自己中了幻術之後,還想要借用自己的幻術能力幫助自己破解,可是兩隻眼睛的別天神都使用了,他也是無可奈何。
別天神的極限在什麼地方,沒有人知道,況且是加強版的別天神,即便是止水這個使用者都抵擋不住,沉浸在了這個幻術之中,成爲了斑的傀儡。
或者說一個偏執狂,執意要實現月之眼計劃。
別天神可以無聲無息的改變別人的想法,而且當事人還以爲這就是他自己真正的想法,絲毫沒有被破解的可能。就如同墨水滴進清水中,清水成了污水,而之後想要將清水恢復原樣,是更本無法成功的。
一道查克拉進入了止水的腦海中。
就如同日後波風水門在八卦封印當中寄存了他和玖辛奈的查克拉,斑也在外道幻術當中寄存了自己的查克拉,之後這道查克拉順着幻術進入了止水的腦海。這種操作即便是對那些影級實力的忍者也無比艱難,但是對於斑這個精通陰遁忍術的人來說太簡單了。
查克拉是人肉體能量和精神能量的結合體,擁有着忍者的所有記憶,這也是大蛇丸四處散播咒印的原因,這讓他能夠立於不敗之地。
在止水的腦海中,斑利用自己的查克拉將所有的事情告訴給了止水。
他此時非常驚訝止水寫輪眼的特殊能力,居然能夠解開伊邪那美,簡直是一個bug。
但是有這雙眼睛又能如何,還不是成爲了自己的傀儡,說到底自己纔是最強的,即便是死了都把活着的人算的死死的。
斑對於止水非常滿意,他作爲自己的代言人恐怕比石銘還要合適,只要有了這雙眼睛,那麼日後止水就可以聚集大量的強者,不愁實現不了自己的願望。
“今後,你就是斑。”
當這個聲音在止水的腦海中響起時,斑的查克拉終於消散了,而止水也成爲了斑的代言人。
現實中,戰場中心。
石銘恢復了清醒,因爲伊邪那美被破解,他這時才知道之前自己做了什麼,那些之前他看似無比正常的事情現在看來是那麼邪惡。
自己居然中了斑的幻術,而且最後還是靠着止水的幻術救了自己,看來自己肉體力量雖然強大,但是在這個世界上還算不上最強者,精神方面太薄弱了!
一個強者可不能有短板,必須要均衡發展,開啓八門的邁特凱雖然厲害,但是如果去對陣帶土,恐怕毛都摸不到,畢竟空間至上。
對於靈魂該如何保護,石銘想起了封印之書裡面有一個二代火影開發的忍術,叫做‘移幻之術’,是一個精神系忍術。這個忍術可以將幾個忍者的意志連接在一起,當一個忍者中了幻術之後,可以將這個幻術轉移給另一個人,幫助自己脫離幻術。
這是當年對陣宇智波一族的時候開發出來的,不過由於修煉難度很大,一不注意還會反傷施術者的精神,非常之雞肋。日後山中一族發現這個忍術可以提高感知能力,就收錄到了山中一族的家族忍術中,但是山中一族的人也很少修煉這個忍術。
一般的幻術石銘也不用怕,石銘借用尾獸就可以破解,但是一旦遇到高級的幻術,那麼就有些不夠看,必須要掌握這個忍術。
當日後自己中了高級幻術之後,就將幻術轉移給身體中的尾獸。
只不過這個想法只有到木葉村之後纔可以實施,石銘也不急,現在最重要的還是處理眼前的事情。
“待會兒我一定要去往神無毗橋毀了斑的所有東西!我還要鞭屍!”
石銘心中發狠,但此時卻發現面前的止水面色不正常,眼神極度的冰冷,他可不知道止水中了幻術。
“止水,你怎麼了?”
石銘沒有得到回答,反倒是被止水一腳踢在了臉上,接着止水施展瞬身術離開了戰場,只留下一臉茫然的石銘。
“這是怎麼回事?”
止水突然離開不是偶然,而是他在預測了石銘的戰鬥力之後才做出的選擇,必須儘快回到神無毗橋,轉移一切有用的東西。
至於靜音,反正石銘在這裡,也不用擔心她的安危。
石銘看了看離去的止水,又看了看手上抓着的彌彥,一時間不知道如何辦纔好。
之前他中了伊邪那美,心態偏執之下抓住彌彥想要引出長門,之後奪取長門的眼睛以留自用,但現在讓石銘做出奪取長門輪迴眼的事情,石銘還是做不出來。
“可惜是自來也的徒弟,不然的話……”
щшш• ttкan• ¢○
石銘低吟一句,接着拿出了海星菜刀,使用蘇生斬幫助彌彥恢復傷勢,再隨手一拋,將彌彥扔給了小南。
彌彥本來心想自己凶多吉少,但是卻發現石銘將自己完全治好,頓時不知道石銘的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先是傷了自己再醫好自己,這人是在展示自己樣樣精通嗎?
石銘也覺得自己的行爲實在是如同傻子,而他也不想說些關於自己的事情,冷酷的看了幾眼彌彥就消失在原地。
沒有離開,而是動手殺人。
石銘殺掉了除了彌彥小南之外的其它雨忍,算是爲水木報仇了。石銘不知道是哪個雨忍殺了水木,索性將所有的雨忍殺掉,這樣就不會有漏網之魚了。
“石銘!你到底想怎樣!”
彌彥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看着周圍死掉的雨忍,忍不住嘆了一口氣,他還沒有出手阻攔石銘戰鬥就已經結束了。
現在他的心裡沒有一點報復的想法,報復是建立在同等或者相近的實力上,現在的他還有他背後的雨忍村還是太弱了,除非長門能夠進一步開發他的眼睛。
輪迴眼,三大眼睛中的最強眼睛,可是有着無窮的潛力。
石銘抹去手上的血跡,冷笑道:“我只是幫我的學生報仇而已,而且你們兩個還要多謝我,要不是自來也是你們的老師,你們也會命喪與此。”
石銘說罷,徑直的離去,留下兩個劫後餘生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