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不管在什麼層面上,輸出功率纔是制衡忍術強不強的表現。
就以塵遁和須佐能乎來說事,兩種忍術的強弱得看使用者的查克拉夠不夠強。
大野木再強也只是普通人,雖然查克拉和常人比起來超過了不知道多少倍,但和斑這種因陀羅轉生者加上寫輪眼擁有者比起來,查克拉要差得遠,簡直甩了幾條街。
他們兩個人都是拿着激光炮的人,奈何斑的輸出功率比大野木強了一個數量級,所以須佐能乎比塵遁強。
反過來說,要是斑用塵遁,大野木用須佐能乎,那麼肯定是塵遁強。
強大的不是武器,而是使用武器的人。
當塵遁消失之後,場中出現了一個大坑,切面極爲的平整,但是並沒有石銘的身影,而微風過後,地上慢慢聚集起了三堆灰塵,慢慢的凝結成團藏、巽風砂和柱間。
柱間沒有意識,但是團藏和巽風砂卻連連稱讚,還好他們是不死之身,不用害怕被殺死。
發完怒氣的大野木落到了地上,和長門面對面。
“剛纔那個人是木葉的瘋狗吧,確實瘋狂的很,居然還想硬抗我的塵遁。”
剛纔大野木看見石銘在裡面瘋狂的咆哮,身上還爆發出強烈的綠光,確實延緩了分解之光的速度,不過還是杯水車薪。
長門冷眼看着大野木,這傢伙剛纔真的想將他一起幹掉,虧自己還幫助他解決了大量的雜事,雖然都是有報酬的。
“三代土影,你可真夠狠得,突然下手可是嚇死人了。”
大蛇丸陰惻惻的在旁邊說道,此時他的一隻手已經沒了,缺口很完整,是剛纔在結界裡面的時候被分解了,鮮血撒了一地。
大野木正值壯年,比日後強了不止一倍,不過卻沒有日後的人情味,現在的他就是一個爲了利益不折手段的政治家。
他看了看大蛇丸,“你這不是還沒死嗎,如果你有興趣,我可以再送你一個塵遁,不收錢的。”
這個小輩他記得,木葉三忍之一,殺了巖隱村不大知道多少忍者,真想在這裡殺了他。
大野木長期待在前線沒有和木葉村的間諜接觸,加上木葉方面對於大蛇丸叛變的消息還處於封鎖狀態,所以他現在還不知道大蛇丸叛變了。
“別說其他多了,三代土影,現在石銘已死,你是想和我們做敵人還是做朋友?”
長門的語氣冷酷的不含有一點溫度,他知道大野木不是一個愛好和平的人,說不定上一秒和你有說有笑,下一刻就拔刀相見。
而且因爲召喚了外道魔像,長門被魔像吸取了大量的生命力,搞的身體瘦弱了不少,臉上的肌肉都凹陷進去了,和縱慾過度差不多一個樣。
他的身體不適,大蛇丸也好不到哪裡去,一隻手缺失可是用不了忍術,對上一個滿狀態的大野木,危險要多於安全。
還好旁邊還有三個穢土忍者,還好大野木不知道長門的眼睛是輪迴眼,還好他念及到以後還會利用曉,所以他思考一下就下定了決心。
“長門你可以走,但是大蛇丸必須得留下,我可不想放過任何一個木葉忍者離開。”
長門一聽心裡緩了下來,接着就說:“三代土影,你恐怕還不知道,大蛇丸早在之前就叛變了,所以不用擔心會有木葉忍者從你眼前離開。”
大野木可沒想到大蛇丸這麼根正苗紅的忍者都會叛變,真想吐槽一下木葉村的教育問題,不過想到自己家的四尾人柱力之前也叛逃了,也沒有什麼好說的。
“既然這樣,那麼你們走吧,帶上這三個傀儡。”
大野木說的傀儡是三個穢土忍者,而大蛇丸便是收起了穢土轉生,之後和長門一起離開了現場。
同時消失的還有外道魔像,被長門用輪迴眼給轉移了位置,這個能和他的眼睛產生反應的巨像讓他十分好奇。
等兩人走後,大野木看了看四周,這麼大的洞窟着實令人期待,將上空的大窟窿用土遁修補一下這裡就可以作爲戰時總基地,比現在的那個基地強了不知多少倍。
咔嚓。
大野木聽見洞中傳來一個聲響,他聞聲轉過頭看向了之前那個被塵遁打出來的坑洞,坑洞的正中心鼓起來一個大包,接着一隻手從裡面伸了出來。
緊接着,一個全身鮮血的石銘從裡面爬了出來,四肢還剩下了一隻手,除此之外身上還有很多窟窿,內臟都可以看見。
“打野母,你可……真……狠。”
石銘的舌頭也缺了一小塊,說起話來斷斷續續還不正確,極爲的悲涼悽慘。
大野木也是挺驚訝的,雖然以前聽自己的老師說過當年他和斑戰鬥的時候,他的塵遁不能完全的分解須佐能乎,當時他還不認同這件事,認爲塵遁是無物可擋,沒想到今天他也看到了一個可以抵抗塵遁的人物。
不過雖然抵擋住了,但是又有什麼用,這種傷勢之下連下忍都打不過,活着就是受罪。
大野木走到石銘近前,一腳踩住他血淋淋的手臂,還用上了大力,讓石銘本來就扭曲的面容更加的扭曲。
“說老實話,如果你不是被你們火影大人的木遁困住,我想要殺了你,恐怕挺難的。”
大野木的語氣中帶着竊喜,也帶着對石銘的嘲諷,居然被自己家老祖給坑了,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
擡起頭,瞪了大野木一眼,沒有在第一時間說話,而是看向了周圍,沒有其他人。
“看着我!”
大野木最討厭別人無視他,這讓他非常沒有面子。他一手抓着石銘的腦袋提了起來,看着石銘如同死魚一般噗嗤一聲笑了起來。
石銘無視了他的嘲笑,艱難的說:“其他人了?”
“我們都以爲你死了,然後我就放那兩個人離開。”大野木看着石銘,臉上露出了笑容,“說老實話,小鬼,給我說說你是如何活下來的,真是令人驚訝。”
石銘眼中閃過一絲光芒,接着一口血痰吐向了大野木,接着還殘留的一隻手抓向了大野木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