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月揹着不知火舞還帶着梓龍,在這片森林之中,前行了兩三個小時之後,才終於走出了這片森林。
剛一穿出森林之後,出現在他們幾人眼前的是一片,並不算太大的草原,而在草原的另一頭,幾人都可以隱約的看見,有一座模糊的城市的影子。
雖然看着並不是太遠,可在前世山城長大的神月,知道一個道理“望山跑死馬”也就是說,雖然看着並不遠的地方,要走過去往往要很長的時間,才能走到那個地方。
神月又看了看那模糊的城市的影子,最後還是決定先在草原邊上,找個比較安全又舒適的地方,先把五臟廟祭奠一下,在趕往草原的另一頭的那座城市。
三人在草原邊上找到了一處,視野比較開闊的地方,神月將受傷的不知火舞,慢慢的從自己背上放了下來。
而梓龍也將背上的大卷軸平鋪在草地之上,神月就去將卷軸之上的封印解開,將封印在卷軸裡的乾糧拿了出來。三人就這樣坐在草地之上,開始享用起了午餐。
三人坐在草地之上,一邊曬着柔和的陽光,一邊吃着味道還不錯的食物,感覺全身都十分的舒服。
沒用多久的時間之後,三人都吃的酒足飯飽了,梓龍是一個非常自覺的根班,吃完飯之後他主動的收拾起來。
神月看着這樣的梓龍,他也非常欣慰的點了點頭,在心裡想到:“看來這孩子,是越來越有做跟班的覺悟了。不錯!不錯!”
梓龍剛將撲在草地之上的卷軸收起,他就捂着肚子跑到神月身邊,微微彎着腰對着神月說道:“那個……神月大人,我突然想去方便一下。”
神月一聽梓龍這話,翻了一個白眼沒好氣的看向梓龍,並說道:“想去就去啊!這種事情就沒必要跟我彙報了吧!”
聽着神月那種並不是很好的語氣,梓龍的臉上不知道是被憋出來的,還是因爲羞澀的,反正滿臉已經通紅了。
梓龍滿臉通紅的捂着肚子,結結巴巴的說道:“可……可是……我……我……身上……沒有手紙啊!”
聽到神月和梓龍的這段對話,在邊上的不知火舞一下子沒忍住笑意,“噗……”的一聲笑了出來。
聽見不知火舞那銀鈴般的笑聲,兩個男人都覺得,面上一陣火辣的感覺傳來。
神月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了一卷手紙,沒好氣的丟給了梓龍,接到神月丟來的手紙之後,梓龍拿着它就向着森林裡跑去。
神月看着越跑越遠的梓龍,無奈的搖了搖頭,哭笑不得的說道:“這臭小子!”
看着梓龍的背影消失在森林的邊緣之後,神月纔將自己的臉轉回來。可他剛一轉過來,他臉上的表情就僵住了。
因爲當神月回過頭去的時候,一張很大的臉就出現在他的眼前。並不是說這張臉真的很大,只是這張臉距離神月的臉太近了。
待神月看清楚了眼前這張臉的主人,正是不知火舞他剛想開口說點什麼,突然兩片溫熱柔軟的紅脣貼上了神月的嘴。在這兩片紅脣貼上來的同時,一條滑膩膩的長舌也鑽進了神月的嘴裡,與神月的舌頭糾纏在一起。
被不知火舞這突如其來的舉動驚呆了的神月,睜大了雙眼腦袋一片空白不知所措。
兩世爲人都沒經歷過男女之事的神月,他那裡懂得什麼接吻技巧啊!所以他也只能生硬的跟着,不知火舞的舌頭來回的打轉。
可不知火舞也是一個剛滿十五六歲的小姑娘,也是第一次經歷這種男女之事,她也沒有什麼技巧可言,也只能生疏的摸索。
但像這種男女之間的事,那裡需要什麼人來教導,出於本能的兩人沒用多久就找到了節奏。兩人的舌頭不斷的糾纏着,互相吸嚼吞嚥着對方的舌頭。不知不覺間兩人已經,緊緊的抱在了一起。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兩個第一次經歷這種男女之事的少年少女,已經陷入了一種不能自拔的快感之中。
就在這兩人享受着那種快感的時候,突然旁邊傳來了一陣“咳咳咳……”的咳嗽的聲音,這纔打破了兩人的激情。
被突如其來的聲音打斷的兩人,像炸了毛的喵一樣,一下就分開了緊抱着的身體。
經過了一番激情之後,兩人的臉上都通紅通紅的。分開之後兩人的眼神還在四目相對,用着一種只有戀人之間纔有的眼神盯着彼此。
就在兩人的眼神之間,出現了一股看不見的電流的時候。那個“咳咳咳”的聲音又傳了過來。
兩人的思緒又被這聲音拉回了現實,這才順着聲音傳來的方向看了過去。
原來這兩聲,打斷了兩人的好事的聲音,正是去方便回來的梓龍發出來的。梓龍感覺到了兩雙不滿的眼神,正不懷好意的看着自己,他感覺自己好似被,兩隻飢餓已久的野狼盯上了一般,不由的背上冒出了冷汗。
神月與不知火舞兩人,同時帶着不懷好意的笑容靠近梓龍的身邊。經過了一番修理之後,梓龍臉上帶着委屈的表情看着兩人,就像受到委屈的小媳婦一樣。
看着梓龍這委屈的表情之後,不知火舞與神月都忍不住笑意,“哈哈哈……”的笑了出來。
被梓龍突然打斷的激情,神月與不知火舞兩人,都默認了兩人的戀人關係。
三人又在這片草原之上,短暫的休息了片刻才繼續趕路,向着草原對面的那座模糊的城市方向走去。
不知火舞帶着一臉幸福的表情,趴在神月的背上,時不時的與神月聊上幾句,神月也時不時的回答幾句。
跟在神月身後的石田梓龍,看着神月與不知火舞兩人時不時的打情罵俏,作爲一隻十多二十年的單身汪的梓龍,感受到了這整個世界向他傳來滿滿的惡意。
神月與不知火舞兩人有說有笑的,幾乎沒有什麼感覺,就走完了這片草原。而石田梓龍卻在很多種複雜的情緒之下,艱難的走過了這片草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