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土與狩並排站着,他們對面是柳生政宗與鞍馬拓人,背後是日向日差與青巖。這樣的陣容,他們兩個已經沒有一絲希望了。
可澄土並不是輕言放棄的人,他猛地掏出幾枚煙霧彈砸在地面。只聽見“砰!”的一聲,他與狩兩人的身影就被煙霧遮住了。
“幻術·亂叢迷蝶之術!”鞍馬拓人在澄土掏出煙霧彈的時候就完成了結印,從他身後飛出數百隻各種各樣的蝴蝶,一下就把澄土和狩剛剛站着的地方填滿了。每一隻蝴蝶都煽動着翅膀,在那一片區域灑下晶瑩的粉末。
正準備用土遁之術逃走的澄土和狩突然聞到一股輕微的香味,兩人同時感覺頭腦一陣眩暈。等他們回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還在原地。
柳生政宗不會再給他們逃跑的機會了,他居然無視了蝴蝶粉末和煙霧彈,握着太刀緩緩走近。接着,澄土和狩連柳生政宗怎麼出刀都沒看清楚,只聽見他吐出“殺人刀!”三個字便失去知覺了。
“好快的劍啊!”日向日差走了過來,看着柳生政宗讚歎道。
“若不是諸位消耗了他們的體能,我也不可能做到的。”柳生政宗謙虛的笑了笑說道。
“現在是不是該去找少爺了?”青巖也走了過來,一開口就是明鏡。由於澄土失去了知覺,他通靈出來的六隻水豚也消失了。
“這裡的事情交給柳生和日向好了,我們去找少爺吧!”鞍馬拓人笑眯眯的拍了拍青巖的肩膀,發出一陣陣“咚咚”的悶響。
“嗯,這裡交給我們好了!”日向日差點了點頭允許了,青巖這才退出‘不敗金身’狀態,與鞍馬拓人、上下左右四人一起找明鏡去了。柳生政宗帶來的兩百人全部都是緝拿組成員,都是戰鬥型的。他們的出現也讓澄土所帶領的士兵們放棄了抵抗,一個個聽話的蹲在地上老老實實的當俘虜了。
青巖一行人很快就來到了大名府遺址,看到了正站在中央仰頭望月扮憂鬱的明鏡。
“少爺!”除了鞍馬拓人以外,另外五個人都興奮跑了過去,圍在明鏡身邊。
“大家來了啊!”明鏡從天空中收回目光,看着衆人溫和的笑着。
“嗯!”幾個少年點了點頭,大家都期待的看着明鏡。
“看來,你們成功了啊!真棒!”明鏡自然明白這些傢伙的意思,他看着五個自己一手帶出來的少年,微笑着表揚道。
“嘿嘿嘿…”這些上下左右四兄弟反而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青巖則恢復了他臉癱屬性。
鞍馬拓人也走了過來,與其他人不同的是,他更關注五尾人柱力漢。打量了一番漢,鞍馬拓人有些好奇的問道:“尾獸的查克拉一點都感覺不到,少爺你是怎麼做到的?”
“我封印了尾獸的情緒,現在五尾處於深度睡眠,自然比較難感覺到了。”明鏡笑了笑,‘函谷’可是明鏡參考了宇智波止水、宇智波鼬兩位幻術天才的理論創造出來的幻術,他敢肯定宇智波鼬的‘月讀’也是建立在這一套理論上的。
“嗯…這個術教我!”鞍馬拓人擡頭看向明鏡,青巖、漢等人無法看出這個術的神奇,但作爲幻術大師的鞍馬拓人卻知道。
催眠尾獸難嗎?
其實算不上有多難!
前期的宇智波斑能做到,後面的宇智波帶土也能做到,最後宇智波佐助還是能做到。可是,明鏡沒有萬花筒寫輪眼啊!更關鍵的是,這些人都是在尾獸被釋放出來之後才完成幻術的,明鏡卻是在尾獸仍然封印在人柱力體內做到這一點的。而且,身爲人柱力的漢還保持着清醒。
“嗯,回去之後我教你。”明鏡點了點頭,這兩年他教了不少幻術,鞍馬一族也因爲有明鏡在,家族內的幻術卷軸多了不少。他看着上下左右說道:“既然你們來了,這個人就交給你們了。青巖,跟我走一趟。”說着,明鏡便帶着青巖朝着自來也離去的方向走去。
而自來也離開明鏡之後,很快便找到了密室,他一進來就看到三公主正拉着一個胖乎乎的中年男人的手,眼睛還紅紅的,似乎剛剛哭過。
“怎麼回事?”自來也疑惑的問道。
“大名…要退位了。”一個侍衛湊到自來也耳邊說道。
“嗯?!”自來也一愣,他仔細打量一番草之國大名,這貨除了胖,臉上一點血色都沒有。光看這個樣子就知道,草之國大名的身體狀況相當不理想了。
“師傅…”律之乙衫看向自來也,她淚珠已經在眼眶裡打滾,只要眨眼就會墜落下來。
自來也雙手一攤,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爲師打架還行,治病……不是我的長項啊!”
“這一位就是保護我女兒的自來也先生嗎?能見到鼎鼎大名的三忍之一自來也,我很高興啊!”律之甲男睜開眼睛看着自來也,一臉崇拜神情的說道。
“就算你這麼說,我也沒辦法啊!”自來也翻了翻白眼說道。
“不不不,”律之甲男搖了搖頭:“您誤會我的意思了!”他看看屋頂,一臉絕望的說道:“草之國一直以來跟火之國都是友好鄰邦,草忍村和木葉村關係也很好。這一次因爲我的大意,才讓土之國竊取我國權柄。草之國的基業,將毀在我的手裡……”
“父親,這不是您的錯,您別難過了。”律之乙衫看看到父親呼吸急促的樣子,立馬開口勸解道:“是土之國的人太狡猾了,他們利用了二哥。”
自來也一臉茫然,不明白律之甲男到底想說啥。但看着對方痛苦的樣子,他便開口安慰道:“你也別太自責了,至少火之國丞相還是站在你這邊的。”
“鞍馬明鏡?!”律之甲男一愣,有些不確定的問道:“他的態度能代表火之國嗎?”
“應該可以吧!畢竟他是火之國丞相啊!”自來也想了想,終究點頭說道。
律之甲男眼睛一亮,如果有火之國的支持,加上他在草之國多年的經營,說不定這能反敗爲勝啊!想到這裡,他臉色紅潤了起來,呼吸更加急促了。
然後,他眼前一黑,便什麼也不知道了。
這下可把律之乙衫急壞了,眼淚也掉了下來。自來也只得趕鴨子上架,幫着檢查了一下。幸好這些年他行走江湖,攢下了不少經驗,一番折騰之後,自來也看向律之乙衫說道:“我可以確定,你父親有很嚴重的陽亢!”
“陽亢……是什麼?”律之乙衫茫然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