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離開後沒多久,一個意想不到的人出現在了王都。他穿着黑底紅雲的風衣,緩緩的從空中降落到了丞相府中。
“鞍馬明鏡,出來吧!”天道佩恩站在屋頂上,低頭看着下方,聲音傳遍了整個丞相府。
“是什麼人?”柳生政宗握着刀站了起來,神色凝重的問道。
“白眼!”一旁的日向日差立刻開啓白眼,頓時臉色一變:“在主殿屋頂上!而且這個傢伙...是怎麼回事?”
柳生政宗二話不說就朝着主殿的方向跑去,日向日差也沒有猶豫便跟了上去。兩人在路上遇到了同樣趕過去的月息,於是丞相府目前最強戰力組合形成了。
三人來到主殿前,擡頭看到天道佩恩騷包的站在屋頂上。背後是即將落下的夕陽,倒是讓他看上去挺威嚴的。
“這身制服...”柳生政宗微微皺眉,他想起了一個人,一個將他的佩刀打斷的人。日向日差不禁渾身繃緊,眼前這個傢伙給他的壓力實在太大了。要知道,就算是火影都不曾讓他這般緊張啊!
“明鏡呢?不敢出來嗎?”天道佩恩看着下面三人,神色冷漠的問道。
月息想了想,往前一步說道:“我家少爺受傷了,不便見客。”
“受傷?”天道佩恩微微皺眉,他原本就沒打算殺了明鏡,只想跟上次一樣修理對方一頓就好了。畢竟那個少年,在小南心裡可是有些分量的。若是直接幹掉,小南會難過的吧!而角都在他心裡,可及不上小南的笑容。
“是的!”月息吸了口氣,點了點頭說道。
天道佩恩不說話了,這就有點麻煩了啊!找不到正主把這些人都幹掉?這裡是王都,可不是沾滿了雨之國人民鮮血的木葉村。
“閣下找到這裡,想來是我家少爺有些事情處理不妥,得罪了閣下。若是閣下不嫌棄,我門可以稍作補償。等我家少爺傷勢好轉,閣下再來如何?”月息心中默默的計算着時間,語氣平靜的開口說道。
“三個億。”天道佩恩爆出了一個天價數字。
“可以!”月息沒有半點猶豫,直接點頭同意了。
“......”天道佩恩無語的看了一眼月息,只要對方猶豫或者討價還價,他就將整個丞相府夷爲平地,反正只要明鏡不死就行了,破壞一番讓對方大出血也不錯。只是沒想到,這個少女居然有這麼大的魄力,臉色沒有一絲變化的同意了!忍下去一句“一年以後,我來拿。”後,天道佩恩緩緩升空,片刻之後便消失在三人面前了。
“呼...”月息幾乎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她苦笑着說道:“這一回我可真的敗家了。”
“但是你保護了所有人了。”日向日差走了過來,拍着月息的肩膀,很是欣慰的說道。
“我們無法戰勝那個人嗎?”月息仰頭,看着日向日差問道。
“至少......沒有必勝的把握,尤其是那雙眼睛...”日向日差搖了搖頭,苦笑着說道。柳生政宗也走了上來,神色凝重的點了點頭,認同了日向日差的觀點。
“是我們還不夠強大呢!...”月息嘆了口氣,有些沮喪了。感覺自家少爺不在,她什麼事都做不好了。
......
時間如流水,木葉五十五年,宇智波佐助成爲了忍者學校第一名,緊隨其後的第二名是四楓院、第三名鞍馬八雲。同樣是在這一年,鼬和宇智波一族的矛盾幾乎半公開了。
或許是爲了平息族人的怒氣,宇智波富嶽軟禁了鼬,同時委派大量族人看管。這段時間,對鼬來說絕對是黑暗的。而他人生道路中四顆帶來光明的星星,都無法給予他支持,因爲止水身死、明鏡沉睡、佐助太小、泉美太弱。因此,這一刻鼬感覺自己的人生都黯淡無光了。
同樣是這一年,王都也暗流涌動。當太陽落山之後,燈火輝煌的城市繼續着它的活力。距離丞相府不遠的地方,有一座小小的酒居,沒人知道這座酒居的老闆叫什麼名字,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開張的。就是有那麼一天,這個地方突然就多了這麼一個小酒居。
來這裡喝酒的人,大部分是丞相府內工作的書記官。有時候,日向日差也會來這裡喝兩杯,緩解一下心態。
可是今天,當書記官們下班之後,三兩成羣想來這裡喝兩杯的時候,卻發現酒居關門了。這些書記官沒好氣的罵了幾句,只得選擇換個地方喝了。
而這家店的老闆,此時卻跪在一個少年面前,神色依舊冷漠,動作則表現的完全臣服。少年手裡拿着一張小紙條,眼神中的興奮卻是無論如何也壓制不住的。他猛地握住紙條,看着酒居老闆問道:“這個消息,是百分之百確認嗎?”
酒居老闆的腦袋壓得更低了,他額頭近乎扣在木質地板上,語氣誠懇的說道:“請您放心,情報是絕對可信的。”
“好!”少年站了起來,他一把扶起酒居老闆,興奮的拍了拍對方的肩膀說道:“一旦成功,你就是我們的大功臣了!未來榮華富貴是享用不盡了。”
“全心全意爲大人辦事,是我應該做的。”酒居老闆冷峻的臉上多了一絲笑容,語氣不知不覺輕快了一些。
“嗯!”少年點了點頭,他看向外面,那是一片燈火闌珊的熱鬧景象。少年不禁伸手,彷彿撫摸自己的孩子一般:“如此繁華的世界,以後就屬於我了。”他看向丞相府,那裡已經熄滅了燈火,猶如一頭巨獸匍匐在暗黑之中,它一個呼吸,就能讓這個世界震動。一次翻身,就能決定無數人的生死。少年知道,那頭巨獸的名字叫‘權利’!
當凌晨時,大部分居民都回家了,只有極少數的醉漢找不到回家的路,在大街上漫無目的的遊蕩着。而就是這個時候,五個身影飛快的掠過。街上的醉漢們甚至沒看清,那五道身影就消失了。
五人飛快的出城,在火之寺不遠處的小別院門口停了下來。其中一人翻身進入,打開門之後,另外四人立即魚貫而入。小別院內一品昏暗,五人繞過假山進入一道暗門。
“你來晚了。”裡面的男人看着來人,微微皺眉說道。
“我在等一個情報,所以來晚了。”五人中間的那位取下頭罩,居然是智野涼大。而在小別院等他的人,則是虎太郎。
“難道是那件事?!”虎太郎不禁瞪大了眼睛問道。
“是的,”智野涼大微笑着點了點頭說道:“我的線人已經確認了,這兩年來鞍馬明鏡一直處於昏迷狀態。國家的一切事物,都是由月息大人在處理。”
“沒記錯的話,身爲內務省主官的月息大人,沒有指揮警務廳的權利。”虎太郎臉上的笑容止不住了,他盯着智野涼大說道:“這是我們的機會!計劃可以啓動了。”
“嗯,開始吧!這個國家應該換一個當家人了。”智野涼大再一次點頭,他是一個有野心同時又有心計的人。這一次的行動,早在半年前就開始計劃了。現在,最關鍵的問題解決了,是時候啓動了。
兩恢復了冷靜,他一手託着下巴問道:“按照規定,三位廳長必須有一位駐守王都。所以我們現在,先把另外兩位調離。涼大,你覺得調走哪兩個合適?”警務廳三位廳長有着改變一切的強大實力,如果三個都在的話,他們的計劃就得擱淺了。
“追查組廳長日向日差和審訊組廳長鞍馬左洋。”智野涼大很直接的說道。
虎太郎微微皺眉問道:“爲什麼是他們?緝拿組可是警務廳的實力擔當,廳長柳生政宗擁有劍豪實力,不可小視啊!”
智野涼大搖了搖頭說道:“日向日差的白眼、鞍馬左洋的幻術都不是我們能應付的,反倒是柳生政宗,最容易應對。”
“好,這件事情交給我。”虎太郎想了想,最終同意了智野涼大的意見。呼呼……堅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