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請出村對一般沒有什麼後臺和背景的忍者來說,這根本是一項無法完成的任務,但是對七夜,卻並不困難。靠着本身就是水門朋,和蒴茂也有一點交情,加之獲得了團藏的認可,想要出村一年,沒有太多難度。
像團藏這樣已經對在忍界大戰中獲得支持而成爲影的熱血中年來說,已經不太現實。先有二代現在又有了三忍以及木葉的金色閃光,就算等待了第三次忍界大戰,估計又有什麼新人蹦躂出來。與其在外拼死拼活最後光芒被人所掩蓋,不如在村子裡走親民路線,從而獲得更多人的支持。
第一天,就有一個叫森七夜的中忍來找團藏辦事,對於這個七夜團藏內心十分的激動,畢竟有了第一個承認他的人,就會有第二個,第三個。而作爲第一個把團藏當作村裡支柱的七夜,團藏給與了儘可能的幫助,連出村這樣的大事,也沒有絲毫遲疑的批了下去。
火之國國內到處都是綠色,密林叢生,一番生機盎然景色,不許太久,就在離村子大約十五公里左右的一個山谷裡,找到了最合適的地方。
一路走來七夜對這個身體失望透頂,柔軟度實在太差了,以往隨意就能做出的動作此刻卻變得死板,僵硬起來,就像一個機械人跳舞一樣讓人忍不住破口大罵。隨便的依山而建了一個可以暫避風雨的休息之所後,開始恢復訓練。
在一處樹林中用藤條拴着石塊,掛在高枝,而地面則用帶着倒鉤刺的鐵絲密密麻麻的拉了幾十道,幾乎人站在中間根本沒有移動的可能。可鐵絲與鐵絲之間的空擋,卻足夠一個人自由的出入,但必須得小心,一不小心就會造成傷害。
佈置好後天色卻已不早,山谷內有一處幽潭,隨意的梳洗一番之後,回到簡陋的屋中開始休息。
在島,七夜學習的東西很多也很複雜,曾有一段時間學習傳說中的武功,當然,明顯的效果是沒有,小說中的那種飛檐走壁一掌塌山根本不存在,最多隻是恢復疲勞時要快一些而已。
此刻七夜坐在地,腦海中不斷回憶查克拉的形成與訓練,查克拉對於這個世界的忍者來說,就是衡量實力的標準,不得不仔細對付。況且有許多忍術在配合七夜的暗殺心得時,會讓本來就閃耀着耀眼光芒的七夜,更加出類拔萃起來,也就有了動力。
結合了所謂的功夫和查克拉的流轉,最重七夜還是學着把查克拉灌入丹田,只是效果並不怎麼明顯,每次灌入十的量,只能存入一二,其餘均流失後分散在身體細胞中。不停的灌輸不停的恢復,一夜就這麼過去了。
第二天一大清早,變開始了柔術的訓練。柔術說難不難,說簡單也不簡單,全憑藉着一股頑強的毅力和耐力,只要能忍受住一開始的痛苦和疲累,那麼剩下的就是時間罷了。
第一個月,進入那處訓練場所,三分鐘之後滿身是傷的回來了。
第三個月,進入那處訓練場所,堅持了十五分鐘,身的傷少了許多。
第九個月,在鐵絲網中騰挪跳縱一整天,身沒有絲毫傷害,只是那些石頭擊落的卻沒有多少,頗爲惋惜。
一年後
密林中的訓練外
七夜此刻的形象並沒有想象中的邋遢,一頭栗色長髮披自然的披在肩,狹長的臉和俊俏的無關沒有絲毫改變,身體略微強壯,但依舊顯得柔弱了許多。渾身下潔白無瑕,宛如一件玉器,皮膚細膩而有光澤,白而不膩,卻總讓覺得此人應該是某大名家工公子,吃喝嫖賭樣樣精通的那種,無法和忍者這一直接聯繫到一起。
一年的恢復和對新世界新戰法的學習,查克拉運用的更是出神入化,經過對丹田的擴充,丹田內查克拉充盈無比,比散落在全身細胞內已呈飽和程度的總量還要多出兩倍。若是和與他同一水平的忍者對方忍術,那麼對方能堅持十分鐘,七夜便能堅持三十分鐘,其中優劣自然無須多言。
教官曾經說過,要用最少的力氣,做最複雜的事。七夜雖然最後殺了教官,但是教官的話卻不曾忘記,一直牢牢記在心中。此刻,七夜可以用最節約的辦法同時雙手各自結印,一輔一主,那些因溢出而浪費的查克拉絕對絲毫不落的被利用了起來,只是目前會的忍術是在太少,只有替身術,變身術,分身術,還有幾個威力可以忽略不計的攻擊性忍術。
攻擊暫且不提,日後總會有學習到高級的一說,那麼七夜也只能苦練最基本的三身。特別是替身和分身兩術,恐怕就是六道站在這裡,也要驚歎一聲佩服。
在結分身的同時結替身,用分身來代替替身,也就是說七夜只要查克拉沒有被完全消耗掉之前,以真身肉搏,絕無必死之局,煞是駭人。
深呼吸了一口氣,調解了一下身體的狀態,慢慢的進入一種難以言語的和諧狀態。身每一塊肌肉,每一個細胞,都最大化的放鬆下來,準備對付接下來的最後的驗效。
如今那拉滿了鐵絲網空間空,少說用藤條掛了百八十個拳頭大的石塊,每個石塊的中央都被粘着一片樹葉。目的就是在最短時間內,以最快的速度,割斷移動中的樹葉且不碰觸石頭。石頭雖然只有拳頭大,但是在移動時確實可以旋轉的,難度非常大,既要讓樹葉斷開,又不能碰到石頭,兩者之間本身就是黏在了一起,對力量的控制要求也十分的嚴格。
最後吐出一口濁氣,睜開雙眼,精光四射,一躍而起,躍入陣中。入陣之前早已撥動機關,百八十個吊着石頭的藤條在這片密林中飛快的無定向的擺動旋轉起來。每一條鐵絲與鐵絲之間的距離十分悠閒,有些剛好能過人,有些只能過一腿腳,怕是忍到此也要發一陣冷汗。
第一發,一枚石頭從右空襲來,可右邊卻被鐵絲網裹了個嚴實,若是普通忍者在此,也得另尋他法。七夜卻不如此,嘴角勾起一絲弧度,略帶自信且傲的笑容,身體以一種不可思議的角度扭曲,右手和右腿交纏在一起,就猶如纏在一起的藤條,恰好從一半個臉盆大小的圓動中鑽過。頭伏在手臂貼的很緊,勉強能過,也就在這個時候重心右移,接着力左腳用力微蹬,十分優美的從那小洞裡鑽了過來,恰好背對着那塊石頭。
沒有轉身,只是頭髮一甩,一縷髮梢略過石塊,隱約可見一抹寒芒,半片樹葉飄飄悠悠的從空中落下,而與此同時,三塊石頭再次在前方劃過。
十分鐘後,七夜從陣中退了出來,赤身的身沒有一絲傷痕,哪怕是一道白跡也不曾出現。晃了晃腦袋,十多篇只有寸長半寸寬的幽幽刀片從發燒中落下,落在掌中,臉帶着淡淡的卻很自信的微笑,用力一握,丟到了一邊的草叢中。
滿地的樹葉碎片就像秋後雨過,散落一地,每一塊石頭也都只有半片樹葉,有些石頭還在空中晃悠,卻已經無須多理,簡單的處理了一下鐵絲,就地找了一處掩埋,處理好一切之後穿了那套中忍的服飾,推翻了小木屋,朝着木葉走去。
在七夜看來,柔韌性的訓練在這個忍者世界中很少有人學習,有些時候七夜都在懷疑,這個所謂的忍者到底是真的忍者,還是武士。七夜也認識忍者,聽說是組織請來的殺手,教大家如何隱藏身形,在這過程中,特別是在夜晚的訓練中,七夜總是抱着十二萬分的警惕,面對着整個樹林。
那個該死的忍者總是穿着藏青色的服裝,全身都蒙了起來,甚至臉眼睛也被一塊細沙所蓋,只是面多出兩個拇指粗細的動。每次都見不到人,只能感覺到一絲寒意從身體要害劃過,然後被打不及格的標誌。
曾有一次,七夜親眼看見那忍者捲縮着身子,將自己裝入了一個大半米見方的盒子內,然後自己蓋盒子,手裡拿着一把匕首,躲在一件臨時搭建的房子內,等待學員的鉤。
而這裡的忍者,大多是面對後蹦出來,互相開口詢問幾句,若是雙方話說的滿意便錯身離開,若是說對了,一言不和大打出手,這不就是所謂的狗屁武士道精神麼?
忍者,應該是躲在在黑暗中的毒蛇,而不是光天化日之下穿着一套忍者服飾站在大陸中央,手裡抱着本禁,心不在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