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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不行就上報給火影大人處理吧!”千手銘有些疲憊地揉了揉太陽穴。
這一屋子的人硬生生在這裡扯皮了一個通宵。
“不行!”廳下不但是左側的赤木家眷一衆,就連右側座位的幾個千手族人也紛紛坐不住了。
“大哥,兒媳夥同妻姐毒害婆婆,這本就是家醜。怎可外揚?若真是捅到火影大人那裡,縱然母親大人可以得到一個公道,可我們千手一族也將顏面盡失啊!萬萬不可!”右首位一名男子開口勸道。
“是啊,賢胥!我這三女兒縱然犯了大錯,那也是你的妻子啊!此事傳揚出去,這...這不是要逼死她嗎?”左首位的老太太也急了。
“母親!您怎麼到了現在,還要擁護二姐,您這是真的要把女兒往死裡逼嗎!”銘媳婦聽到自家母親的話,當場哭得死去活來。
老太太見了有些不忍,拉着她小聲說道:“你們姊妹倆都是娘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啊!可你也知道,你二姐嫁到水澗家本來就與你二姐夫不合,如果這事傳了過去,她是斷然沒有活路的!你擔待下來,你家夫婿還會體諒一二,並不會對你怎麼樣的。”
老太太說了半天,左右意思無非就是,有些痛,與三女兒來說是切膚之痛,與二女兒來說卻是斷骨之痛。二害取其輕。
而銘媳婦聞言卻是心中哇涼哇涼的。
自己可是被親姐姐設計害成這步田地,自己的親孃居然還要自己去替姐姐頂罪?
赤木族地,族長議事大廳。
“稟報族長,千手銘家裡已經吵鬧了半夜。整個千手族地的人都驚動了。但是那位大人,始終都沒有露面。”
赤木族長赤木觀雨端坐於首位。
這是一名面色赤紅的中年男子。虎背熊腰,身材高大壯碩。
光是坐在那裡,都有一米六七。連椅子都是特製的。
特別是他右手抓着的一把青龍偃月刀,足足兩米多長,給人一股厚重之感。想必分量不輕。
此時聽得稟報,他爽朗地‘哈哈’大笑了兩聲,俯視着下首一衆族中精銳道:“看來那老妖婆是真的不行了。否則以她的性子,早就跳出來了,怎麼也忍不到現在。”
“族長,如此一來,雖說我們頭上少了一顆巨石,只怕到時候村裡各族鬧將起來,內憂外患。可如何是好?”一名看上去很是幹練的中年婦人微微額首,面上有些憂色。
“我看無妨。這些年火影一脈積弱已久,若不是那位撐着,其他各族早已經按耐不住。自從千手柱間建立了木葉,忍界只知道千手,宇智波。我們赤木一族淡出世人的視野已經太久...太久了!憑什麼火影只能他柱間一脈師徒相承!我們赤木一族在鼎盛時,可不曾弱於千手,宇智波分毫!”另一名約莫五十高齡的老者一拍桌子,人雖老邁,卻壯志未泯。
赤木觀雨聽到老者的話,又是爽朗的‘哈哈’笑了兩聲,伸手壓了壓說到:“朽木長老倒是說到我心坎裡去了,不過都不要急,吩咐下去,凡我族人切不可妄動!”
見衆人均是望了過來,等待下文。他一雙鳳眼微眯:“畢竟不管窩裡斗的再兇,我們也是一個村子的。不能讓外村的那些人鑽了空子。你們切記!別家的事我管不了,但我赤木一族如果出現不顧村子安危私自亂來的,可別怪我這個做族長的不念同族之情!”
水澗一族。這是木葉村的一個小族。全族人口不過七十三人。居於木葉村西側邊緣靠近死亡森林地帶。
他們擅長水遁,與另外兩個小族共同負責村子的水源。
有點像賢羽前世的自來水廠。
水澗一族族長居所。
“怎麼樣了?”水澗悠琿有些緊張地看着下方單膝跪地的族人。
“族長,我那岳母已經帶着赤木家的人在千手那鬧了一晚上。我家那毒婦已經被揪出來了,證據確鑿無從抵賴。”下跪的青年沉聲道。
“好,好,好!”水澗悠琿顯得十分高興,連說了三個好。
就在這時,牆壁上浮現出一道白色人影,開口說道:“你們辦得不錯,等事成之後,斑大人一定會賞賜你們無上忍術。”
聞言,水澗悠琿大喜,嘴上連稱不敢。
“放心吧,那位已經不行了。木葉沒空找你們麻煩的。”聲音再次傳來時,白色人影已經悄然無蹤。
幾分鐘後,死亡森林西面一處懸崖,岩石上浮現出一團白色麪糰,緩緩匯聚成一個人形。
阿飛有些心有餘悸地擦了把冷汗喃喃道:“差點就被發現了,這神樂心眼也太過恐怖了些。”
懸崖一旁的森林裡走出一名同樣渾身皮膚泛白,身着白衣的人,臉蛋倒是俊俏無比,無法分辨男女。
此時接話道:“還是小心點好,我這邊通過一些消息已經確認,漩渦水戶頭髮都白了,被我們的人親眼看見了。”
阿飛對於突然出現的這人並沒有感到絲毫意外,聞言略微驚訝道:“這麼快就確認了嗎?福女你這下又立了大功了。之前斷了團藏一臂,現在又獲得如此重要的情報。嗯...趕緊去通知斑大人吧。”
隨着兩人融入地面,很快這片無人的林邊懸崖歸於寂靜。
於此同時,宇智波族長大院,地下密室。
“什麼?此事可是真的?”一向淡定從容的宇智波傲天此刻卻露出了震驚的神色。
“已經確認了,消息是從千手那邊傳出來的,雖然那位很少出門,我們無法打探到裡面的消息,也不敢靠近那裡。但是出來報訊的人被我們的人用幻術悄悄審問過。”一名身穿宇智波標誌服飾的青年忍者沉聲道。
可是緊接着他就疑惑地望着臉色難看的自家族長,面露不解:“族長?您怎麼了?這應該是好消息吧?”
宇智波傲天臉色一沉,聞言居然爆了粗口,呵斥道:“好消息個屁!”
宇智波傲天越想臉色越是難看,有些恨鐵不成鋼地道:“深,你背地裡的小動作我一直都知道。可卻一直都沒有處置你,知道爲什麼嗎?”
“族長,我...”青年臉色大變,有些惶恐地想要解釋什麼。
宇智波傲天擺了擺手,顯得有些語重心長:“我又何曾不厭恨火影一脈?可是,你們想過嗎,如果木葉真的亂了。那到底是我們宇智波的機會...還是宇智波的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