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對付馬鹿,你來對付這個沒血的傢伙。”說着,未等角都答應,飛段提着大鐮刀,就竄進了樹林。
角都心裡一琢磨,“也行,讓飛段那個傻傢伙去試探一下馬鹿的木遁忍術的厲害程度,也好知道那小子的底細。”
擡頭一看對面的赤砂之蠍,“這個傢伙是個傀儡師,興許比那個會木遁忍術的小子要好對付一些。”
想到這裡,角都笑着面對赤砂之蠍,“我來會一會你這個天才傀儡師。”
赤砂之蠍一撇嘴,“我知道你有五個心臟,只要將你的心臟全部幹掉,你也就死掉了,所以,你的不死之身相對於剛纔那個飛段來說,要弱一些,他那纔是真正的不死之身,被我的手裡劍刺中要害,居然還能行動自如。”
角都無奈地嘆口氣,“我的不死之身雖然不如他的厲害,但是也有我的特點,那就然給你來見識一下吧。”
說着,剛要動手,卻見對方伸出一隻手製止住。
“稍等一下,既然在我們來之前,你們就做好了準備,想必也知道我們是爲什麼而來,你們不如考慮一下,加入我們曉組織如何?”
赤砂之蠍知道此行的目的,並不是殺了這兩個傢伙,而是要招他們入夥兒,剛纔對那個瘋瘋癲癲的飛段,說了一大堆道理,但那個傢伙唧唧喳喳的,好像一隻麻雀一樣吵個不停,但卻一點也聽不進赤砂之蠍的建議。
赤砂之蠍見角都還算是一個冷靜之人,所以又說出自己的意思。
角都冷冷說道:“你要是能打敗我,我就跟你走!”說着,晃動雙手,將“樹界降臨”的三個面具怪調集到自己身旁。
這時,就聽樹林裡飛段在哇哇大叫。
“角都,你這個狠心的傢伙,就不能將那三個怪物留在樹林裡幫我一把麼?這個臭小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了,呀呀,救命啊!”
聽到飛段的喊叫聲,角都會心一笑,知道那傢伙一定在四處逃跑,尋找機會獲得敵人的血液。
飛段這人屬於話癆型,而且臨場算是比較機智的,打得贏就打,打不贏就跑。不論是打還是跑,其目的就是儘快獲取敵人的血液,只要是獲得到對方的血液,那麼敵人就屬於案板上的肉,等着飛段去宰割了。
角都對於飛段喊出的“救命”並不放在心上,對於飛段的爲人做事風格,他還是一清二楚的。
在角度是眼裡,那個會木遁忍術的馬鹿就先由飛段牽引着,自己最重要的就是要先解決掉眼前的“天才傀儡師”。
赤砂之蠍看着角都,又看看他身邊的三個面具怪,“你的五個心臟,想必應該是風、火、雷、土、水,每個查克拉屬性各佔一個。馬鹿幹掉了你的一個心臟,通過剛纔你和他的戰鬥,想必被幹掉的是風屬性的心臟。那三個面具怪分別是土屬性、雷屬性、火屬性。所以,你體內的應該是水屬性的。”
說着,赤砂之蠍收起手中的巨大手裡劍,從懷裡掏出一個卷軸,“雖然你的不死之身不是很厲害,但你因爲有不同屬性的四個心臟,所以你纔是個難纏的傢伙,看來,我只好用這個傀儡了。”
說着,赤砂之蠍打開傀儡,“砰”的一聲,在角都面前站立着一個身穿藍色長袍留有深藍色頭髮的人形傀儡。
“風影?三代風影?”角都張着嘴,露出疑惑和吃驚的表情。
三代目風影,也就是現在砂隱村風影我愛羅父親的前任,被譽爲“史上最強的風影”。擁有控制磁力的特殊能力,其查克拉的特性爲磁性,可操縱砂鐵,並將砂鐵隨意的組成任何形狀,對敵人進行攻擊。
可惜十多年前卻突然從砂隱村中消失,村子裡的長老們都認爲是遭到了綁架,可是不管怎麼尋找都找不到三代風影,連屍體也沒找到。
這件事在忍者世界傳遍,都認爲是非常詭異的一件事情。
角都作爲曾經和初代火影千手柱間交過手的人,對忍者世界的這些傳聞,當然是耳熟能詳,只是沒有想到卻在這裡遇見了三代風影,而且還被赤砂之蠍製作成了人形傀儡。這讓角都着實大吃一驚。
因爲三代風影的實力,實在是難以預測,但凡和他交過手的,都無一例外地喪命其手,所以,誰也不知道三代風影的真正實力。
現在,三代風影出現在對方手裡,而且,還被製作成人傀儡,這讓角都如何不吃驚。
“你,你這是三代風影?”角都疑惑地問道。
“你既然知道,何必再問我?”赤砂之蠍淡淡一笑。
角都手指着三代風影,“萬萬沒有想到,被譽爲史上最強的風影,居然死在你的手上,而且還製成了人傀儡!”
赤砂之蠍撫摸着三代風影,“你說的沒錯,他是有史以來最強的風影,爲了殺他,我犧牲掉了我的整個身體。”
“犧牲了你的整個身體?”角都疑惑得看着赤砂之蠍。
他當然不會知道,赤砂之蠍和三代風影大戰的時候,兩敗俱傷。其中,赤砂之蠍殺死了風影,而三代風影也重創赤砂之蠍。
無奈之下,赤砂之蠍只得將自己製成的人傀儡,只是保留了原來的完整心臟,所以才活了過來。而三代風影,卻被赤砂之蠍製成了人傀儡。
三代風影是赤砂之蠍最喜歡的,並且被他稱爲是最有價值的一個傀儡。不到萬不得已,他是不會輕易使用的。
眼下面對的是擁有五顆心臟的不死之身的角都,他的五顆心臟都有着不同查克拉屬性,所以,赤砂之蠍不得不把這個終極傀儡拿出來使用。
角都呆呆地看着三代風影,腦子有些發懵,他不知道三代風影被繼製成人傀儡後,是否還能發揮原有的威力?是否還能保持其特有的磁性查克拉?
假設對面的人形傀儡能恢復三代風影原有實力的百分之五十,那這一戰也就不用打了。在最強的風影面前,角都認爲自己只有“失敗”二字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