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有人的注目下,水無月夜端坐在大堂深處的中央,接受者兩個弟子的跪拜禮,當然,真正磕頭的只有宇智波鼬一個,至於還沒斷奶的日向寧次,頂多也就是哭兩嗓子,周圍是來見證這場拜師禮的見證人。
如果說之前宇智波和日向一族的忍者是因爲水無月夜的實力而有所敬畏,那麼現在則是因爲他的權勢!
火影親屬的影衛隊隊長,木葉最強的武裝部隊——暗部的副部長,這便是某人的新身份,從地位上來說,他在木葉的地位已經完全不遜於日向日足和宇智波富嶽這兩位豪門族長,甚至猶有過之!
畢竟暗部是兩族都從未染指過的東西,宇智波手裡也僅僅只有一個警備隊而已,由宇智波富嶽擔任警備隊總隊長。
“禮成!”
一名類似於司儀似的人物大聲喊道,只見宇智波鼬從日向日差手裡接過日向寧次,抱着他來到水無月夜身後,從今天起,他們便正式成爲某人的親傳弟子了。
這可不是一般的師徒關係,與平常從忍者學校畢業的下忍,遇到的普通上忍帶隊老師完全不同,從某種程度來講,這種關係甚至比父子還要親密。
師父師父,如師如父,這纔是親傳弟子,是要養老送終的。
當然,水無月夜發誓一定會比這兩個短命鬼活的長久就是了,就當給他倆減少負擔了……
“夜,恭喜你收了兩個好弟子。”
“夜君,恭喜恭喜啊。”
波風師門與猿飛日斬第一時間上來捧場,其他人也紛紛附和,現在猿飛日斬已經完全放下了心結,因爲從水無月夜答應輔佐波風水門的那一刻起,便意味着初步確定了立場,明顯還是心向他們火影一脈的。
“謝謝。”只見水無月夜看上去也十分高興,禮貌的答謝道,隨後神色一動,像是想起了什麼,忽然斟酌着語氣對猿飛日斬和波風水門開口道:“猿飛大人,火影大人,我有一個小小的要求,不知可否答應?”
“請說。”
“是這樣的,”水無月夜拉過身後的宇智波鼬,在宇智波鼬一臉懵逼的情況下,繼續說道:“小鼬已經到了去忍者學校就讀的年紀,但是我準備親自調教他,可否讓他免去入學的規定?”
“這……”波風水門還沒有開口,猿飛日斬率先沉吟道,面上露出一絲難色,“夜君,所有適齡兒童進入忍者學校就讀,這是二代火影,我的老師千手扉間大人作出的決定。”
水無月夜臉頓時一沉,這明顯是不肯答應,怎麼?這是打算不給他面子?明明只是這麼一件小事。
“不要見怪,夜君,忍者學校對木葉來說有着重大的意義,從某種程度上來講,甚至比火影還要重要,因爲它代表着木葉的未來,代表着火之意志,更代表着羈絆,而小鼬的身份有些特殊……”
水無月夜聽着猿飛日斬的解釋忽的恍然大悟,他懂了,原來是害怕宇智波的少族長,未來的族長大人不去上學,影響團結?
水無月夜明白,其實在忍者學校的期間內不僅僅是學習技能和知識,更是在培養同齡人之間的友誼,所以猿飛日斬纔會提到火之意志和羈絆。
他不也是如此嗎?雖然只在那裡待了半年,但是也多了紅豆和夕顏兩個牽掛。
要知道,他可是有着成年人思維的穿越者啊!
不得不說,羈絆的毒簡直犀利的可怕,真不愧是貫穿了整個火影世界的主線。
“要不這樣吧,”波風師門這時與猿飛日斬隱晦的對視一眼,臉上露出笑容,水無月夜這個己方大將頭一次提要求,他們怎麼說也得答應,所以波風水門取了一個折中的辦法道,“夜君,小鼬必須要去忍者學校上學,這是毋庸置疑的,但是他可以只上理論課,畢竟理論知識,據我所知,夜君上學的時候……”
“咳咳!”
某人連忙打斷,MD,他不就是高數、物理、幾何沒學好嗎?至於在他弟子面前說出來嗎?多影響他的光輝形象。
“我看這樣挺好,”水無月夜連忙開口,生怕波風水門這個小腹黑繼續埋汰他,旋即轉過頭對還在懵逼的宇智波鼬說道,“你馬上就要到去忍者學校進修的年齡了,但是火影大人特批,你以後可以只去上理論課,下課後直接來我家找我,我會親自指導你。”
宇智波鼬此時慢慢回過神,眼睛一亮,激動的望向水無月夜。
親自指導?
天吶!一位影級強者一對一的親自指導,這意味着什麼宇智波鼬顯然很清楚,沒看到周圍人羨慕的目光嗎?哪怕是年紀比他大上好幾倍的同族忍者也是一樣!
這樣的待遇連當年的三忍都不能比,畢竟猿飛日斬當初也只是一拖三!
宇智波富嶽此時不禁在一旁感嘆:“這份拜師禮準備的值啊。”
他爲水無月夜早就準備好了一份豐厚的大禮,只待儀式結束,便親手交給他,爲了湊齊這個數額,他差點都去挪動族裡的公款!
“是,老師!”
宇智波鼬無比恭敬的迴應道,發誓以後一定要報答老師的這份看重和恩情。
“嗯。”
水無月夜輕輕點了點頭,宇智波鼬的人品還是有保障的,只要不被所謂的和平洗腦就好,否則他連親爹都能砍死,更何況是親老師……
“日足族長,日差前輩,”水無月夜先解決了宇智波鼬的問題,緊接着朝日向一族的兩位當家人望去,畢竟還有一個小寧次在,直接說道:“等寧次三歲的時候,可以送到我這裡。”
日向日足和日向日差的表情明顯像是鬆了口氣,水無月夜的承諾給了他們兩人一顆安心丸。
“是,請您放心!”
“對了,”水無月夜安排完了自己兩個弟子後,只見他突然猛地拍了一下額頭,似笑非笑的自語道,“我這個腦子,差點還忘了一件事。”
“哦?”日向日足心領神會,顯然想到了他與某人早就商量好的那件事,連忙像是捧哏的似的配合道,“夜君忘了什麼?”
“名分!”
“名分?”日向日足恰到好處的露出一絲驚疑,奇怪道,“您和富嶽族長的愛子,和小侄的名分不是已經定下來了嗎?”
“不是我的,是我的兩位弟子的,”只見水無月夜淡笑道,“作爲師兄弟,他們兩個總該分一個先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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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着兩人一唱一和的宇智波富嶽,臉色不由一變,他明顯嗅到了一絲陰謀的氣息,場中的其他人也表示奇怪,認爲這還用分嗎?肯定是宇智波鼬當師兄啊,年紀大這麼多!
但水無月夜顯然不這麼想,否則他也不會當着衆人的面提出來,只見他先給了宇智波富嶽一個“叫你丫當初擺了老子一道”的眼神,旋即堅定道,“我爲徒弟定名分不是看年齡的,而是先後,寧次畢竟先拜入我門下,雖然年紀尚幼,但他是師兄,至於小鼬嘛,只能是師弟了。”
哎?
懷中還抱着日向寧次的宇智波鼬忽然傻眼,望着面前這個還穿着開襠褲,露着小JJ的嬰兒猛地抽了抽眼角,猶疑道:“這、這是師、師兄?”
宇智波富嶽此時則氣的差點吐血,臥槽,這也太小心眼了吧?都是過去多久的事了!竟然還記着?而且在這兒擺了他一道。
一想起他的嫡長子,堂堂宇智波一族的少族長,竟然叫日向一族的一個分家之子爲師兄?
他忽然有些後悔。
“早知道就不玩心眼了……”宇智波富嶽有些失神的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