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木圍繞的演習場裡,寧次正大汗淋漓地修煉着日向流的體術。但是表面平靜的他心裡面卻怎麼也平靜不下來。
“我可以消除你的籠中鳥咒印••••••”、“我可以消除你的籠中鳥咒印•••”鳴人的話一次又一次地在寧次的腦海裡面迴盪。一直以來,籠中鳥咒印就像是一個詛咒一樣壓抑着自己,自己的冷漠,自己的自卑全部都來源於此。
人人都看到了自己天才首席生的名頭,但誰又知道這個名頭背後所揹負着的壓力呢,其實,寧次一直羨慕着無憂無慮,心裡面只是單純地想要變強的小李,雖然他只能夠學習體術,但是,至少他的生命掌握在自己手裡。可是自己呢,要是宗家的人想要殺死自己,只要動一動手指頭就好了,一想到這裡,寧次的心也不由得有些猙獰。
“誰在那裡?”由於剛剛的訓練,寧次也暫時解除了白眼,所以沒能夠及時地發現來者。
“你還真是努力啊,寧次。”一個聲音接過寧次的問話在寧次的背後響起,“怎麼樣?決定了嗎?”
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這個一直纏繞着自己的聲音,寧次也緩緩地轉過身來靜靜地看着對方,不過此時的場景確實讓寧次吃了一驚。因爲鳴人身邊竟然有一個成年老虎大小的動物,那隻動物上竟然還有一個少女坐着,還疑惑地看着自己。
“寧次,我馬上就要離開木葉了,所以,你必須快點作出決定了,是讓我解除你的籠中鳥咒印然後成爲我的臂助,還是平靜地待在木葉,成爲宗家的所謂守護者,爲他們賣命。”鳴人開門見山地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你要走了,爲什麼?”雖然自己已經料到了鳴人會離開,但是沒有想到這麼快。
“因爲我的成長已經威脅到了木葉高層的利益了。”鳴人淡淡地道,“你不要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我,我所說的高層不是現在的火影,而是你所不知道的木葉的暗勢力——根。”
“根?”顯然寧次也是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
“不錯,他們都是潛藏在暗處的暗部,實力也非同凡響,他們的首領是曾經和三代火影競爭過火影位置的團藏。實力完全可以說是第二個木葉。”鳴人一想起之前的幾個傢伙,所以推測道,“其實,你父親的事,要是有根的支持的話,根本就不會喪命的,但是,對他們來說,要是你父親這麼窩囊地死了,那對三代的威信肯定是一個沉重的打擊,所以,他們選擇了不聞不問,你父親可以說是間接地死在了他們的手上。”
“怎麼會?”寧次驚聲道。
“怎麼不會?在高層的其他人看來,根部的建立是爲了增強木葉的實力,但只有團藏自己知道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競爭火影的位置積聚實力罷了,要是他幫助了三代爲了你父親和雲忍戰鬥,是不利於他們的既定策略的。”鳴人平淡地述說着自己猜測的事實,但是這樣有理有據的推測以現在寧次的見聞又如何否認得了呢?
“還有,你認爲你父親會心甘情願
地做這樣的權利鬥爭的犧牲品嗎?要是換做你會連抵抗一下都不做嗎?”鳴人又繼續反問道,“要是我處在你父親的那個位置上,再怎麼我也要進入雲忍村大殺四方之後才死,而不會窩囊地就這樣默默無聞地代替別人去死。”
聽到鳴人的話寧次並沒有出聲,但是看他那一臉苦澀的表情,顯然是認同了鳴人的話。
“還有,其實要我說的話這一切可能跟你也有關係。”鳴人想了想又繼續推測道,“當時的你應該已經小有名氣了吧,天才之名應該也已經在日向一族裡傳了出來了。而你要是有你父親的傾心教導,成爲日向第一人那可就是鐵板釘釘的事了。和你相反,日向族長的女兒卻表現平平。在這樣的情況下要是你變成了一個沒有人教導的孤獨的修煉者,實力再怎麼增長也成長不到什麼程度吧!”
“那又如何?”寧次奇怪地道。
“在你的記憶裡,你們一族,甚至其他的家族,有過女性做族長的例子嗎?”鳴人這樣一說寧次的疑惑就一下子全解開了。
“你父親死後你就一直是自己一個人修煉吧,即使是你父親生前的好朋友,同爲分家的隊友也沒有指導過你哪怕一句吧?”鳴人又問道。看過原著的他正奇怪爲什麼在中忍考試的時候日向日足會說出“他竟然憑藉着自己一個人修煉到了這個程度嗎?”這樣的話。經過自己的連環推測才發現,事實的真相可能就是在這裡了。
“就算你說的是真的,但是,這之後爲什麼族長又要開始教導我了呢?”寧次嘆了一口氣道。這些話就是看過原著的鳴人也感覺到九成信,更別說完全被蒙在了鼓裡的寧次了,他現在已經完全相信了鳴人的話,只是最後還有點疑惑沒有消除而已了。
“那是因爲僅憑這樣的方法他已經束縛不了你的發展了。此時最好的當然是拿出他的殺手鐗,將你父親爲了保護你的信拿出來,消除你對宗家的仇恨,然後再指導一下你的修煉,讓你爲他們宗家而戰鬥,有了你的支持,哪怕是女性,宗家也可以安穩地坐上族長的位置了。”鳴人現在越來越覺得自己有做偵探的天賦了,說出來的話這麼具有邏輯推理性。
“你說那封書信的目的是保護我是怎麼回事?”寧次敏感地抓住了鳴人話裡的那一個關鍵句,立即問道。
“身爲父親對自己兒子的性情總是很清楚的,他知道以你的性情肯定會努力修煉,然後想辦法爲他報仇,而不管你能成長到什麼地步,是絕對不可能和宗家對抗的,所以,才寫了那麼一封書信,哪怕是你成爲宗家的工具,也不願意你在和宗家的爭鬥中失去了生命,真是偉大的父親啊!”說完之後鳴人還不忘感嘆一句,進一步引起寧次心中的共鳴。
“鳴人,我考慮過了,要想我跟你走,有一件事希望你能夠答應我。”寧次希冀地盯着鳴人道。
“什麼事?要是我能夠做到當然沒話說!”鳴人一口答應下來,當然是留了後路的。
“我知道以我的實力恐怕永遠也不可
能報得了仇了,但是,現在不同了,我希望我去找雲忍的雷影報仇的時候,你能夠幫我擋住他的那些嘍囉。”寧次有些不好意思地道,不管怎麼說這都是與一個忍村爲敵,恐怕沒有幾個人有這個魄力。
“好,我答應你!”鳴人一聽原來是這個要求,立馬一口答應道。連佩恩都可以憑藉一己之力幾乎毀滅掉木葉,自己又有什麼不敢的,總不會自己練佩恩都不如吧,要真是這樣還怎麼跟宇智波斑鬥啊。雲忍,正好作爲冥成長的墊腳石吧!
“你真的同意了。”寧次不敢置信地說道,其實他也只是說一說,並沒有報什麼希望,正等着鳴人坐地還錢呢,可誰想到他竟然一口答應了下來。
“當然,要是你成爲了我的同伴,那你的敵人就是我的敵人了,這點小事當然不成問題。”鳴人微笑着說道。小事,虧你說得出來,要是讓其他人知道對抗一個忍村竟然被說成是一件小事,那麼他們一定會以爲說這句話的人瘋了。但鳴人瘋了嗎?顯然沒有,那是對自己實力,對自己夥伴的實力的絕對自信。
“那好,我決定加入你的組織了。”寧次看到鳴人都這麼爽快地答應了,自然也不會再扭捏,堅決地答應了下來,“對了,這個組織的名字是什麼,裡面還有哪些人?”答應下來之後寧次也向鳴人問道,自己既然加入了這個組織,自然要對這個組織有所瞭解了。
“這個不急,我們現在還要去找一個人,將他找來之後我再一起告訴你們。”鳴人微笑着道。
“還有一個人?你是指小李!”跟小李是那麼久的夥伴,寧次自然也清楚鳴人和小李的關係,他正奇怪問什麼小李沒有跟在鳴人身邊呢,原來還沒有去找他啊,“那小李知道你的事嗎?”寧次突然問道。
“他不知道,我一直沒有告訴他。”鳴人搖搖頭道,“現在我已經被根部盯上了,所以小李就由你去找吧,將他帶到這裡來,希望他跟我們一起走吧。”
“哦,我知道了。你們等着,我馬上去。”寧次說着就準備動身。
“慢着,他現在應該在西南方的那個演習場裡面,找到他後馬上將他帶到這裡來。”鳴人立即對寧次道,要是自己沒有估計錯誤的話,小李應該在那個舊演習場裡面修煉呢。
“恩,知道了。”說着,寧次的身影也慢慢地遠去了。
“鳴人,我發現你很有做人販子的天賦哦!幾句話就拐到了一個手下。”就在這個時候八雲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只不過那俏皮的聲音透露出來的意思卻讓鳴人哭笑不得。
“我覺得自己像是一個偵探,你卻說我像是一個人販子,這差異也太大了吧!”鳴人苦笑着對八雲說道。
“偵探?那是什麼東西,比人販子還要邪惡嗎?”八雲立刻說道,不過她眼睛裡全是揶揄之色,讓鳴人無可奈何。自己建立這個組織,招攬這些人進來真的沒有錯嗎?
雖然無奈但鳴人也只得耐心地解釋道:“那個偵探呢,就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