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狐看了看目前的木桶,木着一張臉,看向大蛇丸,雖然影狐現在效忠大蛇丸但是她和大蛇丸可以說是亦師亦友,看到影狐不善的目光,大蛇丸訕笑了一下解釋道:“這種木桶有封印,可以很好的幫助你覺醒咒印。”
影狐耷拉着耳朵讓音忍四人衆看的暗笑,“吶,大蛇丸,你那個搓澡丸子對身體傷害太大了,要不是我本身繼承了漩渦一族的血繼,我就不能即使出現了。”大蛇丸感覺頭頂一個井字滑落,“討厭的小鬼,我那不是搓澡的丸子是醒心丸、醒心丸!”
“知道、知道。囉嗦的傢伙,丸子就是丸子還起什麼名字。”聽到影狐的呢喃,大蛇丸頭一次對拐影狐回來的行爲進行了懷疑。影狐看到大蛇丸快炸毛,一口把丸子吞下去,隨後跳了進去。聽到影狐的笑聲大蛇丸忍無可忍的踹了木桶一腳,看着還能保持清醒的影狐。
音忍四人衆全都張大了嘴,影狐無奈的探出頭來,”大蛇丸,你、你再不來我的、身體可、時受不了你這、藥丸的第、第二次侵蝕。”看着大蛇丸親自設法,畢竟他們的封印術大都大蛇丸教的,四黑霧陣、和用大蛇丸血弄得封黑法印都比他們的強太多啦,這也看出來大蛇丸對影狐大人的重視。
音忍四人衆看着影狐大人和大蛇丸的互動覺得以後生活有看頭了,多由也、左近、鬼童丸、次郎坊左看看右看看看到大蛇丸走了出去,多由也笑了笑看着木桶的眼神變得幽深覺得以後有趣了。
……
大蛇丸看着眼前的人感覺影狐一定會殺了自己,“大蛇丸大人,影狐大人去哪裡了,她爲什麼不見我是不是因爲我太弱了,我會努力變強大,我能不能見見她。”看着眼前躺在牀上的君麻呂,大蛇丸沒有給君麻呂咒印,但是君麻呂本身血繼使他身體變得多病,幾年的相處大蛇丸對這個孩子一直單純的樣子產生了好感。
大蛇丸想一想大概需要去找綱手一趟,畢竟自己也不想讓這個孩子死。看來還是要去找一找了,自己這張老臉啊!“不是,君麻呂,影狐君在進行咒印二的轉化,過幾天就會見到他了。”君麻呂聽到咒印暗了暗神色,若無其事的點點頭。
大蛇丸召喚了音忍四人衆告訴他們自己要去找人,到時候影狐君出來讓她去找君麻呂,然後來找自己,說罷將一條小蛇和一套衣服遞給了左近,音忍四人衆點了點頭。
大蛇丸叫上藥師兜走了,影狐朦朧中感覺到身體痠痛,想起自己在哪裡,無奈之下一掌劈開了蓋子,跳了出來,守在一旁的多由也看到向她說明了事情,並且將她帶到洗浴的地方,給了她一套音忍專用的衣服。
洗了澡的影狐伸了伸懶腰,但是一切的好心情再看到衣服的時候突然想打人,影狐敲了敲門,喚了一聲多由也:“多由也,除了這套衣服還有其他的衣服嗎?”多由也聽到她的問話,莫名其妙的搖了搖頭,“沒有了,影狐大人,我們的衣服都是定做的,您的現階段只有這一件。”
影狐嗯了一聲,走到裡面看着衣服,慢慢的穿上它,影狐在水中看了看自己的倒影覺得大蛇丸還是有一點良心的,這件衣服有胸前的這條鏈子顯得並不是太露骨,影狐擦了擦自己的頭髮看到衣服被頭髮浸溼了一點後背,只能無奈搖了搖頭走了出去。
站在外面的多由也看到出來的影狐整個人都被驚豔到了,影狐一頭柔順的黑髮濡溼的散亂在肩頭,這件音忍的衣服確實和他們的不同,(和佐助的一樣,但是多一條鏈子把胸前拴住了)影狐不是平胸但是才十二歲也沒有多麼波濤洶涌,只是小荷包一個而已,雖然和平胸沒差別,嘿嘿!
影狐穿着這件衣服倒沒有倒沒有什麼感覺,畢竟更露骨的衣服都穿過,但是看見多由也驚豔的眼神,不由得有些好笑大蛇丸的報復行爲。
影狐全身的衣服和當時佐助的沒什麼差別,但是一條鏈子在胸前穿過讓衣服穿上之後露出中間的皮膚,到肚臍中間的皮膚一覽無遺,不該露的到沒露出來,鎖骨處的咒印更加魅惑有些引人犯罪的意味,正在得意的影狐不知道自己因爲這件衣服,以後被紫殤吃醋懲罰到懷疑人生。
影狐在多由也眼前晃了晃手喚回了多由也的神志,看到多由也紅紅的臉蛋,影狐無奈搖了搖頭,向外走去,接到多由也通知左近聽到聲音回頭一看整個人都愣住了,影狐無奈地還回他的意識,左近紅着臉,告訴影狐大蛇丸的打算,影狐更加確定大蛇丸是爲了整她。
影狐示意左近帶路,看到越來越近的房間,影狐被裡面的藥味吸引,皺了皺眉,左近看到了解釋道:“君麻呂,因爲自身血繼遺傳病現在用藥物吊着一口氣。”影狐眉頭皺的更深了,到了門口影狐深吸一口氣,揮退了左近,推開了門。
看着眼前在牀上睡着的人身上插着各種導管,影狐的心不可抑制的抽痛着,她在想如果自己不來,君麻呂會怎樣,影狐不是一個消極的人,嘆了口氣,坐在了牀邊,目光溫柔的看着牀上的人,君麻呂讓影狐想起了白,想到白,影狐嘲諷的笑了笑,原來的部署都沒用了,還是來找了大蛇丸,計劃趕不上變化啊!
陷入自己思想的影狐,沒有看到君麻呂睜開的眼睛,君麻呂看着眼前人容顏與小時候有一點相似,經過大蛇丸大人的話這應該就是影狐大人了。大人我終於見到你了,我活到這個時候了。君麻呂動動身體想更好的看看影狐,卻不想驚動了影狐,影狐擡起頭看到君麻呂伸手扶了一下他,然後坐在他的身邊討論這些年來的經歷。
影狐說的說的突然想起一件事,自己的血液好像有奇用,應該能緩解君麻呂身體的狀況。想到這裡影狐一下站了起來,從身側拿出手裡劍,君麻呂迷茫地看着影狐的舉動,直到看到影狐割向自己的手腕君麻呂終於慌了,影狐分出影分身按住君麻呂,把割破的手腕遞到君麻呂口邊。
看着君麻呂緊閉着的嘴影狐無奈道:“君麻呂,你是想讓我的血白流嗎?聽話,我幾年來都不在你身邊,這算點補償,咬住吧!”聽到影狐的話,君麻呂含淚咬住了影狐的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