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用心看世界

帶土與鳴人的查克拉交匯在一起,他看到了鳴人身後站立的那些木葉忍者以及其他各忍村的聯軍忍者,而帶土自己身後卻空無一人,孤家寡人。

面對帶土的逼迫,鳴人依舊堅持自己的忍道,被同伴填滿內心的鳴人充滿了力量,與佐助的合力一擊引出了帶土體內的尾獸查克拉,“拔河”比賽開始了。在鹿丸的帶領下衆人都參與到了尾獸力量的爭奪戰鬥中,鳴人努力的身影讓帶土彷彿看到了被自己丟棄的過去。現在的鳴人被同伴們所支撐着,而帶土的身後沒有任何人。

恍惚之中,帶土似乎出現幻覺,彷彿自己也站在對面的木葉陣營之中,與卡卡西、阿斯瑪等人並肩而立。帶土想起了以前的火影夢想,覺得領袖全軍的人應該是自己,“這是……我居然……後悔了嗎?”鳴人道,“你說過【我誰都不是,也不想成爲任何人】,對吧?”帶土道,“快住口,不要進入我的內心!”鳴人道,“但其實你和我一樣,想成爲火影。是這樣吧?”

帶土一怔,鳴人道,“如果換一種情況,或許我也有可能追逐你的背影吧。對吧?因爲我一直嚮往着火影。”帶土冷冷道,“那是已經被我完全拋棄的過去和天真的自己。竟然用這種東西來迷惑我!”鳴人道,“那我又爲什麼會看見?面對這些,掩飾自己又有什麼用呢?想戴上面具把自己藏起來,那可不行!你曾經是卡卡西老師的朋友,父親的部下,宇智波的族人……還是和我擁有同樣夢想的前輩,也是木葉村的忍者。”

帶土火大,“你究竟什麼意思?你想把我怎麼樣?”鳴人頤指氣使,“我的意思是你是宇智波帶土。我說過,一定撕開你的面具!”帶土僞裝的一面終於暴露出來!

與鳴人對峙,帶土冷哼,“宇智波帶土?事到如今這個名字……或者這個名字又有什麼意義呢?如今我已經與十尾融合,作爲超越者達到了悟的境界和至極之道。也就是說我已經不再是人類,而是引導人們進入下一階段的領袖,是與六道仙人擁有相同意志和身體的第二個六道仙人。”

終於面對面的兩人,鳴人道,“錯,你就是宇智波帶土!剛纔我們的查克拉相連我看到了你的過去。你我擁有很多相似的童年過往,以及成爲火影的相同目標。我們真的很像……我們都不知道父母是誰,也都失去了對自己最重要的人。所以你威脅我說【你最害怕的是孤獨】。你開始也一樣,希望得到他人的認同和讚揚。因爲想得到這些,纔會樹立起成爲火影的目標吧!既然你和我一樣……”

鳴人的話讓帶土想起了少年時代的那個熱血帶土。鳴人情緒激動,“看看現在的你,與所有忍者爲敵,嚷嚷着什麼爲了世界的歪理,隨心所欲地胡作非爲,害死了多少無辜的人……我看這些只是爲了迎合你自己而做的吧!沒有人,就連那個你最在乎的人都不會認可的!你現在的這個夢想,根本無人認同。曾經和我擁有相同夢想的你,已經完全與火影背道而馳了!曾經和我那相似的你……”

帶土開口打斷了鳴人,“不,正因爲我們很相似,所以我纔想讓你看到這個世界的絕望。不,我想再次去驗證一下,我前進的道路並沒有錯。與你之間的戰鬥讓我回想起曾經的自己,所以我纔想試探你。與我那樣相似的你,什麼時候纔會絕望,直到拋棄曾經所有的回憶和夢想!”

鳴人惱怒,“正因爲你我太像,我才火大!你這傢伙,現在不過是拋棄了一切,選擇了逃避而已!”帶土還在堅持,“不,我的所作所爲與火影並無二致。我甚至做得更好,可以說超越了火影。因爲和平真正能實現。”鳴人道,“你說這話是認真的嗎?是出自你的內心嗎?你真的是這樣想的嗎?”

——————帶土的回憶——————

木葉,琳溫柔地幫助帶土包紮好臉上的傷口,帶土臭屁道,“琳,你救了我,等同於救了這個世界。”琳有些詫異,帶土自得,“因爲你想啊,我將來要當上火影結束這場該死的戰爭。所以說,爲了這個我得精神百倍地活在這個世界上!明白我的意思嗎?”琳點頭,“嗯,雖然很難懂。”帶土忽然有些臉紅,吞吞吐吐,“而且其實該怎麼說呢?沒有你在我身邊看着我的話……也就是說……那個……我希望你能永遠待在我身邊,看着這一切……也就是說……”

琳突然靠過來,帶土反而嚇得跳起來,“哇啊!誰讓你一下子湊過來,嚇我一跳!”琳笑道,“你不是要我在身邊看着你嗎?”帶土感動,“嗯,我說過,看着吧!我一定會揹負着宇智波的紋章,當上火影!”琳鼓勵着點頭。那時候的帶土還不明白宇智波一族在木葉的處境並不像表面是那樣優越,宇智波的族人幾乎不可能當上火影。

——————回憶結束————————

帶土道,“對,我一直是這樣想的。沒人會在看不清前路時,故意走上一條坎坷艱辛的道路。那不過是跨過同伴的屍體而已。如果有一條前路光明的捷徑,任誰都會選擇它!是的,火影的目標應該是世界和平纔對。”鳴人火大,“你到底在說什麼?我想知道的不是哪條輕鬆好走的路,而是該怎樣在坎坷的路上行走。行走在那條道路上將會遭遇無數的艱難險阻!”

帶土道,“即使這兩條道路通向同一個終點,你也這樣認爲嗎?”鳴人質問,“最初是誰告訴你,哪一條是坎坷的道路來呢?必須有人事先走過才能知道,對嗎?所謂火影,必須是忍着疼走在所有人的最前面的人!所以火影絕不會跨過同伴的屍體,而是爲了大家堅持到最後的人。對要當火影的人而言,不存在什麼捷徑。而當上火影的人,也沒有退路,更不能逃避。你說呢?”

在鳴人眼裡,與十尾融合後呈現出六道仙人模樣的宇智波帶土依舊沒有改變,查克拉相連後鳴人看到了帶土的過去,有着相似過往的他們都將成爲火影作爲目標,曾經極爲相似的兩人卻走在了不同的道路上。帶土的極力反駁並沒有讓鳴人信服,在鳴人的質問下帶土回憶起了自己的過去,曾經那個積極向上的自己。

——————帶土的回憶——————-

奔跑而來的帶土急匆匆趕到學校時,開學儀式已經結束了。同學們走在放學回來的路上,邁特凱、卡卡西、惠比壽、山城青葉、並足雷同、阿斯瑪、夕日紅、紅豆、月光疾風、伊比喜、不知火玄間、野原琳等人說笑着走過來。帶土垂頭喪氣,卡卡西吐槽,“連入學儀式都遲到啊!這種人沒資格進入忍者學校,沒戲了!”帶土咬牙切齒怒視卡卡西,琳笑着遞給帶土文件袋子,“沒關係的!這個我替你領了。”帶土蒙羞,“我的?”琳笑道,“是的。只要提交這份材料,就能入學了。”帶土雙手合十,“多謝你幫忙,欠你一份大人情!”

卡卡西不屑,“琳,你總是這麼慣着他,他可怎麼改掉遲到的毛病呢!”帶土生氣,“囉嗦,你想打架嗎?”卡卡西怒道,“你說什麼?”“想幹嘛?”“明明是你不好……”“再說一遍,白癡卡卡西!”兩個好基友的吵架開始了,琳露出爽朗的笑容。

在忍者學校上課時,帶土經常遲到。而帶土發現琳的目光總注視在卡卡西那裡,這讓他非常惱火和嫉妒。在隨後的手裡劍訓練中,卡卡西輕鬆就投擲出滿分的攻擊,女生們歡呼喝彩。帶土不服氣,氣沖沖站出來挑戰,可他的手裡劍全部擊中了靶子旁邊的木排,得分爲0。站在木排前面的眼鏡中忍老師驚魂未定,“混蛋,你想殺了我嗎?”帶土滿頭大汗地說對不起,同學們全都發出刺耳嘲笑聲,琳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卡卡西只是攤了攤手,表示無語。

在接下來的體術對戰之中,帶土出乎意料地佔了上風,不過卡卡西使出了替身術,帶土只擊中了木樁。卡卡西的苦無對準了帶土的脖子,“到此爲止了!”老師示意二人進行和解之印,卡卡西拉起帶土。琳卻有些擔憂,因爲帶土最後的攻擊使出了全力,那個木樁完全被擊碎了。

課堂上,帶土昏昏欲睡,卡卡西看不下去,扔過來一個紙團,砸中了帶土。帶土猛然驚醒,“是!”老師疑惑看過來,帶土急忙站起來,翻動課本,“呃,那什麼……”眼鏡男老師疑惑,“怎麼了,帶土?我沒有點你的名字啊!”同學們鬨堂大笑,琳看着帶土覺得有些臉紅,帶土自己也羞愧難當。

這天下課後,帶土從琳那裡得知卡卡西要參加畢業考試了,大爲吃驚,“可他不是跟我們同歲嗎?”琳道,“聽說因爲優秀,所以跳級了。現在正考着呢!”帶土大罵混蛋,急忙跑去觀戰。

考覈室,卡卡西站在三代火影與4位上忍前面。同學們都聚集在外面。一會兒後,房間門打開了,卡卡西淡然走出來,頭上戴着木葉護額。邁特凱、夕日紅、阿斯瑪等人都爲卡卡西感到高興,“好厲害!”帶土和琳姍姍來遲,“你的護額……”琳高興,“合格了嗎?祝賀你!”卡卡西淡淡應了一聲,帶土握緊了拳頭,暗罵可惡,因爲琳完全被卡卡西吸引了。卡卡西忽然道,“爲什麼你不祝賀我呢?”帶土惱羞成怒,“誰要祝賀你啊!看我很快就會追上你的!給我記住!”帶土氣呼呼地跑走了,卡卡西冷淡地攤手。琳有些擔憂,“帶土……”

在木葉長椅處,琳找到了帶土。琳道,“快上課了,走吧!”帶土有些沮喪,“琳,你說過會看着我的吧?我會追上那傢伙的,然後一定會超過他當上火影。”琳露出鼓勵的笑容,“沒問題,我會好好看着你的!”受到了琳的鼓勵,帶土重新恢復了鬥志,“好,加油!”

從那之後,帶土更加刻苦地進行修行,秋天爲了練習手裡劍體力耗盡而暈倒在楓葉飄落的林地。冬天在大雪飛舞之中,帶土奮力練習火遁忍術。自認爲能力不錯的帶土,參加了畢業考覈,但是隻是一個分身術的完成,帶土就竭盡全力氣喘吁吁了。帶土嘆氣,“不行啊,這樣是通不過的!完了,我怎麼也追不上他!”考試結束,帶土坐在石椅不知該該怎麼跟琳解釋。

眼鏡男老師找到了宇智波帶土,“原來你在這裡啊,爲什麼自說自話地跑出了教室呢?”帶土起身道歉。老師遞給帶土木葉護額,“害我好找,拿着吧!”帶土大喜,“難道我……”老師道,“祝賀你,從今天起你也是獨當一面的忍者了。”帶土拿過護額興高采烈地歡呼,老師提醒,“但是下忍的辛苦纔剛剛開始呢!”帶土哈依,老師道,“從今之後,你會被編入一個三人班,每個班會有一個上忍老師帶着執行任務。”

火影居,在走廊裡波風水門與卡卡西擦肩而過,望着遠去的卡卡西,水門若有所思。走入火影辦公室,水門道,“打擾了,您找我?”三代火影猿飛日斬道,“我有事情想拜託你。”水門道,“剛纔出去的是旗木卡卡西吧?”猿飛道,“嗯,木葉的白色獠牙,旗木朔茂的遺孤。”水門問道,“他怎麼了?”猿飛道,“旗木卡卡西是個優秀的忍者,但由於他對規定的遵守過於嚴格,導致無論分配到哪個班,都會和前輩同僚起矛盾。哪怕他對忍術再精通,在爲人處世方面都還太嫩了。想必是他父親爲了救同伴破壞規矩最後自我了斷的慘劇,在他心底留下了陰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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