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烈風吹拂

大和拍了拍鳴人,鳴人回過神來。小櫻問道,“你怎麼了,鳴人?”鳴人道,“哦,沒什麼。”大和道,“好了鳴人,不要再說殺人這樣的話,這裡可是寺廟。不然真的會糟報應的!”鳴人卻在疑惑,“雖然空這個傢伙很讓人不爽,可是九尾爲什麼這麼着急殺他呢?而且竟然還答應無償援助,這也太奇怪了吧!”

另一邊,阿空也被體內的小狐狸叫住了,“阿空,那個黃頭髮的人很危險!離他越遠越好!”阿空詫異,“他的確很討厭,可是爲什麼呢,阿九?我們沒必要怕他啊!”阿九道,“我的存在有危險了!要不馬上躲開,要不就幹掉他!”阿空頭疼,“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好了!他應該不會在這裡待太久的,放心吧,阿九。”阿九無奈,“總之,你小心一點。”

進入了宏偉的火之寺,很多僧人都出來迎接。阿空大模大樣走在前面,但僧人們根本不理他,他們是來迎接地陸大師的。地陸問道,“守衛呢?”僧人甲回答,“已經讓忍僧們前往其他三個隱墓了。另外三人的隱墓,分別是凍雨、星斗、成馬三位大人的。派去的人,不管怎麼說,也是火之寺最厲害的高手。”地陸道,“要做好發生異常,就立馬通知的準備。”僧人乙道,“北根大人的遺體的搜素,也加派了人手。”僧人丙道,“寺廟的護衛也已經加強,以防萬一。”

地陸嘆氣,“阿彌陀佛,姑且可以放心了。”阿空站在柱子後面,“好慢啊!”地陸不喜,“阿空!”小櫻看不慣,“什麼嘛,怎麼這種態度?”鳴人的氣還沒消,“那個混蛋!”隨後,鳴人發現僧人們用詭異憎恨的眼光看着阿空,阿空似乎沒有察覺,興沖沖地向裡面走去。鳴人覺得這種眼光似曾相識。

地陸帶着大家向裡面走去,一位老僧在其他人的陪伴下走出來,這位高僧名叫板齋。地陸迎上去介紹,“這幾位是應邀前來的木葉忍者。”大和上前見禮,然後介紹了小櫻三人。板齋很淡然,“木葉的嗎?那我們就放心了。”鳴人吹噓,“交給我們吧!”大和道,“我們已經做好了隨時出動的準備。”地陸道,“不管怎樣,都要等忍僧們聯絡後再說。先請到這邊來吧。”

地陸帶着大家進入火之寺的某個大殿,大門關閉。佐井問道,“被奪走的遺體,會用來做什麼呢?”大和道,“是啊,可能想獲得遺體上的信息。又或者……穢土轉生!可能像大蛇丸那樣,目的是利用遺體本身。不過那些傢伙應該不會使用這麼高等級的忍術吧。”鳴人道,“這也就是說,隱墓裡面的4個忍者,是很了不起的人嘍?”地陸忽然站住,鳴人直接撞了上去。鳴人道歉,地陸並不在意。

地陸感嘆,“阿彌陀佛,生前的確都很了不起,死了之後不過是一副軀殼罷了!不僅如此,他們生前都是好人,雖然殺戮有些過重,希望他們能往生極樂吧。”位於火之寺東西南北的4個方向,分別放置着凍雨、星斗、成馬、北根4個忍者的隱墓(也有譯爲東卯、西都、南午、北子)。他們曾經是火之國守護忍十二士的成員。鳴人問道,“什麼是守護忍十二士?”小櫻道,“我聽說過。”佐井道,“我也只聽過名字。”鳴人一愣,“很有名嗎?”大和笑道,“就像知道的人,總會知道一樣。”

保護火之國大名的十二位精英忍者,集合國內的精英而組成的組織,是大名的私人獨立直屬部隊,實力非常強大,被稱爲“守護忍十二士”,標誌是腰上的“火”字腰布。鳴人奇怪,“保護火之國的不是我們木葉的忍者嗎?”大和道,“保護火之國的的確是木葉村。不過村子說到底只是保護國家的機關,而不是爲了保護大名而成立的組織。”

來到大廳,大家坐好後,地陸道,“要想保護國家,首先要保護國家的最頂點,大名。就是以這個想法才成立的組織。那個時候我也很年輕啊!懷着爲火之國奮不顧身的想法,參加了守護忍12士。”小櫻吃驚,“這麼說地陸大師也是……”地陸笑道,“應該說是以前。”大和道,“順便說一句,阿斯瑪前輩也是原守護忍十二士之一。”

鳴人和小櫻一起叫起來,地陸問道,“好久沒見了,阿斯瑪還好嗎?”鳴人笑道,“很精神呢!之前他還給了我一些修行上的指導呢。”小櫻道,“前些日子剛完婚,他現在很幸福呢。”地陸道,“是嗎?那就好……”佐井道,“也就是說,這次的事件對地陸大師而言,對阿斯瑪老師來說也是,自己夥伴的墓被盜了嗎?”

地陸神色凝重,“那4個人爲了火之國,年紀輕輕卻丟掉了性命。”當年,守護忍12士中,有一派突然發動了政變,本來親如手足的12士分裂成兩派。佐井解釋,“所謂的政變,就是依靠強硬的力量,把國家變成自己理想狀態而採取的極端行爲。”鳴人氣道,“這個我還是知道的,不用你解釋!”

在火之寺的四周放置着凍雨、星斗、成馬、北根的墓,他們曾經是守護忍十二士的成員,他們生前不僅是很了不起的人,而且是很好的人。地陸大師是這麼介紹這四個人的,不僅如此,地陸大師和阿斯瑪也曾是守護忍十二士的成員,對他們來說,這回是自己夥伴的墓被盜了。

地陸講,守護忍12士中出現了一些想要將保護火之國,這種想法激進化併產生過激思想的人。這次鳴人沒聽明白,大和道,“就是說保護火之國的任務不能交給木葉村的意思。想要以自己爲中心加強力量建立國家吧。”鳴人大叫,“就是這樣吧,真是不可原諒!”小櫻火大,“鳴人,你太吵了!”

鳴人坐下來,地陸道,“是的。把木葉村解體,軍事力量以大名爲中心的機關。事實上,他們的行動是爲了動搖大名的地位而進行的。同時也在準備侵略其他國家的軍事行動,打破五大國之間微妙的平衡所構築的和平。由火之國統一世界,並伸張建立完全和平的正義。”小櫻道,“這個想法太個人主義了吧?”地陸點頭,“就算再好的理由,戰爭就是戰爭。以至後來,連大名都察覺了他們的過激行動。”

於是,阿斯瑪、地陸等穩健派6人,去跟以和馬爲首的激進派6人進行談判,希望他們能懸崖勒馬。然而,雙方都堅持自己的理想,談判很快破裂了,大家大打出手。戰鬥空前慘烈,發起政變的6人全部戰死了,但是地陸和阿斯瑪的另外4個夥伴,凍雨、星斗、成馬、北根也都犧牲了。威名赫赫的守護忍12士最後只剩下地陸和阿斯瑪二人。這是火之國最大一場內亂悲劇。後來心灰意冷之下,阿斯瑪回到木葉,地陸在火之寺出家爲僧。

小櫻很難過,“竟然有這種事情……”佐井道,“也就是說隱墓裡的4個人,是地陸大師和阿斯瑪老師的朋友。鳴人和小櫻的朋友,假如佐助死了之後,而他的遺體被盜的話……是吧?”鳴人眼裡已經都是憤怒了。

小櫻道,“盜走北根先生遺體的傢伙,絕不能原諒!”鳴人道,“是啊,不可原諒!”地陸低聲唸佛,“不僅僅他們4個是我們的夥伴,和馬他們6人又何嘗不是呢?大家只是因爲理念不同罷了……”鳴人有些瞭解地陸的心情了,“是啊,佐助也是,一直堅持自己的想法,甚至離開了木葉……但我們還是把他當做同伴。”

聽到外面的聲音,大家有些疑惑。地陸解釋,“是少年僧人在做夜間練習。”大家好奇,想要去看看。地陸就親自帶路,來到忍僧演武場。

廣場上,有很多僧人排成隊列,在進行體術練習,其中既有剃度的正式僧人,也有帶發的俗家弟子。鳴人撇嘴,“阿空那傢伙也在啊!”爲首的三個忍僧,顯然是教習。忍僧甲大喝,“現在開始自由練習!”僧人們立即兩兩一組,開始對練。

鳴人發現,與阿空對練的忍僧,出手特別輕,似乎有什麼顧慮似的。阿空也同樣如此,只是輕輕點到爲止,二人的打鬥不慍不火,與其他人完全不同。鳴人覺得奇怪,小櫻道,“有什麼奇怪的?”鳴人越看越窩火,恨不得上去跟阿空好好打一場。

大和只好死命把他拉住。等演武結束後,鳴人迫不及待地跳下去,向阿空挑釁,身子做難看的跳舞狀態,“你就是這麼練習的嗎?”阿空大怒,“你這個混蛋,在開玩笑嗎?”鳴人嘲笑,“在開玩笑的是你吧?管他什麼練習,你做的也就是這種程度!”

鳴人刻意做出一些滑稽的動作,來譏諷阿空。阿空氣得七竅生煙,鳴人道,“真是窩火啊!你在小看我吧?不知道怎麼回事,我看見你就很火大!”小櫻快愁死了,“鳴人那個笨蛋!”其他僧人也都驚詫地看着二人,地陸只是微笑,大和卻很緊張,生怕鳴人闖禍。

阿空道,“你叫鳴人是吧?看在千夏面子上我忍你很久了!我給你再起一個更好的名字吧!又好聽又酷的法名!”鳴人一愣,“法名?”阿空一拳打過來,鳴人早有準備,側身躲過,抓住了阿空的手臂。

鳴人笑道,“你這種招數,都是我和晶臧小時候跟人打架玩剩下的。”阿空抽身,飛腳側踢,鳴人擋住。很快,二人打鬥在一起,拳來腳往。二人的體術都非常不錯,身體素質也很好。阿空凌空翻越,落在地上。

鳴人笑道,“看來你終於認真起來了。剛纔和我交手的時候,就像現在一樣強啊!”阿空火大,上前快攻鳴人,鳴人也以體術反擊。阿空大喝,“你,真的很令人火大!”阿空的多連拳連環攻擊,到處都拳影,鳴人有些招架不住了,“喂,你這攻擊太猛烈啦!”

阿空停止快攻,鳴人翻轉落地。其他人僧人都用異樣的眼光注視着阿空。阿空嘆氣,“還是這樣子嗎?”他體內的小狐狸說話了,“對不起啊,阿空。我的力量有時候會控制不住……”

阿空忽然大叫起來,衝向鳴人,毫無章法的亂打一氣,鳴人很輕鬆地躲過了,“喂,你怎麼了?突然間招數變得這麼凌亂了!他們爲什麼用這種眼神看着阿空呢?”九尾也說話了,“鳴人,快點趁這個機會幹掉他!”鳴人終於想起來了,在木葉,也有很多人用這種眼光看着自己,尤其是童年時代。

鳴人明白了,“是同一種眼神,可是爲什麼呢?爲什麼他也被人這麼憎恨?”阿空衝過來,鳴人回腳飛踢。地陸大喊,“住手,阿空!”阿空立即停下來,鳴人卻收勢不住,踢在阿空臉上。阿空擦了擦嘴角的血漬,“法名,還沒給你起好呢。”鳴人一愣,阿空轉身走了,孤獨地走向遠處,並沒有任何人跟着一起過去。那種孤寂的背影,讓鳴人一陣心悸,“那是我在遇到晶臧之前的遭遇……沒有朋友,沒有羈絆,被所有人討厭……”

晚上,阿空來到井邊打手,用水冷敷臉上的傷口。

樹下,佐井拿出手帕想要幫鳴人擦拭嘴角的米粒,鳴人大駭,“你要幹什麼?我可沒有那個興趣……”佐井一愣,“沒什麼啊,我只是想給你擦擦汗。”鳴人這個氣,奪過手帕,“不用了,太噁心了!”鳴人擦汗,“喂,佐井,法名是什麼?”佐井道,“類似於暱稱一類吧。雖然是給死者起的……”鳴人沒聽到後面那句,“就像你給我起的那些外號一樣吧?原來是朋友的證明啊!”鳴人站起來,“九尾讓我做的,我偏不要去做,氣死那個臭狐狸!”佐井無語,“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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