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價值的鑑定

鬼燈幻月道,“這個無眉小子倒是很有領袖氣質啊!哦,這麼說來,我也是沒有眉毛來着呢!”無道,“水影,留小鬍子的也是領袖嗎?”幻月切了一聲,指了指無,“喂,你們兩個,要殺就先從這個繃帶男開始動手吧!我支持你們啊!”二代水影的話讓其他人啼笑皆非。三代雷影道,“那是你的兒子嗎?他是個優秀的忍者。”可是羅砂從來不認爲這個小兒子是個合格的忍者。

——————羅砂的回憶——————

我愛羅出生時,是千代婆婆與幾個醫療忍者一起接生的。但是因爲早產,我愛羅的身體非常幼小。羅砂擔心這麼幼小的早產兒難以存活,“真的沒問題嗎?”千代婆婆道,“只有他最合適。已經是第三個了,好容易找到的最合適的人選。把他小心地撫養長大吧!”剛剛分娩的加琉羅非常疲憊,“讓我看看孩子的臉……”羅砂大驚,“沒事吧,加琉羅?”

醫療忍者將我愛羅放在加琉羅枕頭處,加琉羅感嘆,“這孩子真小啊!無論發生什麼,我都會保護你,我愛羅……”加琉羅的生命在急速流失,一個醫療忍者報告,“加琉羅大人的心率在急速降低!”羅砂大怒,“快想辦法救她,馬上!”但是已經來不及了,生產完的加琉羅抱着孩子失去了氣息,羅砂悲痛欲絕。千代婆婆也很難過,在旁邊安慰失去妻子的四代風影。

作爲一尾人柱力的我愛羅漸漸長大,童年時期的他還無法有效地控制一尾,時常發生暴走,而每次失控後都會帶來殺戮,殺戮引發了恐懼和漠視。這導致我愛羅的童年處境異常艱難,只有風沙與之爲伴。千代婆婆道,“那孩子也失敗了,開始暴走了。”四代風影對此也無可奈何。

高層會議,一個上役道,“要是繼續裁軍,砂隱村就會愈發地弱勢,很可能造成無法挽回的損失。我們必須蒐集能與其他國家交易的資本,還得想辦法處置守鶴。”定石道,“眼下人柱力形同虛設,那隻能期待風影閣下開發的新技術和砂金交易來爲村子帶來安定。另外,我愛羅……”羅砂道,“夜叉丸,你留下,等一下我有話跟你說。”夜叉丸答應。

四代風影單獨交代一些問題,夜叉丸提出反對意見,“可是我愛羅還是個孩子。”羅砂道,“這些年我看清了各種東西的價值,對於他的價值,我必須弄清楚才行。明天,我要判斷我愛羅的價值,測試我愛羅的底線。等讓村民避難之後,對我愛羅施以精神壓迫。將他母親的事情告訴他,給予他最大的精神打擊。如果即使那樣都沒有暴走,那就不必處置我愛羅了。”

夜叉丸道,“姐姐她會贊成那樣的做法嗎……那樣真的好嗎?”羅砂道,“我很清楚那傢伙打心底敬愛他母親加琉羅,所以才更應該用這種辦法。如果打碎這一美夢還可以抑制暴走,他才能把人柱力的潛力都發揮出來。”

之後,夜叉丸奉命去刺殺我愛羅,反被我愛羅殺死。我愛羅問父親爲何要殺死他,夜叉丸臨終前道,“我愛羅自一出生便成了砂之守鶴的人柱力,一直以來都是實驗體,但無法控制生靈守鶴之力,也就是砂之力的你,有朝一日終會成爲村子的威脅。在此之前……”夜叉丸說出了姐姐之死的假象,“爲了痛恨這個世界,詛咒這個世界而死的她,怨念留在這個世界上……她根本不愛你!”

這番話成功地把我愛羅逼到了絕境,憤怒的我愛羅再次暴走了,守鶴在月光下現身。以砂眼遠程觀看完全過程,羅砂嘆氣,“果然不行,我愛羅是個失敗的作品!”

——————回憶結束——————

利用之前留在我愛羅身上的時空座標,晶臧悄悄趕到了戰場,暫時以隱身術藏匿在我愛羅身下的沙堆之下。大野木和我愛羅自然察覺到了,我愛羅用感知砂護住晶臧。穢土諸影卻沒有發現,包括二代土影。羅砂道,“這個穢土轉生看來還是有些價值的忍術吧!讓我再次親自驗證你的價值。試着超越我吧!”

我愛羅終於同他的父親第四代風影交戰了,戰鬥的過程中,第四代風影對兒子的成長表示震驚。看到自己的兒子不僅成爲了風影還擔任忍者聯合軍隊長,第四代風影急於想要確認兒子的實力。

二代土影道,“大野木,快阻止我!對使用塵遁的我來說,敵人的數量多寡毫無意義。能阻止我的人只有你!”大野木道,“我明白!”無道,“以及……還記得因戰事結成同盟獲取勝利後的做法吧!從戰爭結束的那一刻起,同盟便會因爭奪戰利品而內訌。而獲利最多的村子才能在之後掌握主導權。”二代水影惱怒,“二代土影,你簡直太卑鄙了!”三代雷影也道,“你別想得逞!”

大野木道,“這一次我並沒打算這麼做,無大人!”諸影都有些疑惑,在他們看來這個同盟也是暫時的,等擊敗曉之後自然會解散,那麼爲了各自利益爭取更多的戰利品自然是理所當然的。無道,“是嗎?看來你並沒有變成頑固的老頭啊!”幻月切了一聲,“杞人憂天嗎?總之我們幾個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只能自動應對敵人的忍術。快動手送我回那個世界吧!我會把我的弱點和能力都告訴你們。”三代雷影道,“總之,先試着阻止我們的行動吧!雖說或許並不容易。”

我愛羅背後的葫蘆裡飛出大量沙子,羅砂的背後同樣顯現滾滾金沙,兩股砂束衝到空中狠狠撞在了一起。我愛羅的砂束裡鑽出許多手臂,緊緊抓住羅砂的金沙。大野木舉臂高呼,“聯合軍,進攻!”馬基、手鞠等人一起響應。大家一起從上方衝了下來,三代雷影向前迎擊。大野木從空中滑翔而下,二代土影也奔跑迎上來。

我愛羅的砂束變成巨大的砂掌握住金沙,“砂霰!”圓形的砂霰散彈彈射四周,羅砂操控金沙,高舉手臂,形成絕對防禦,擋住了我愛羅的砂霰和沙流。但是羅砂很快發現我愛羅的沙子變得粘溼沉重起來,漸漸將金沙壓制住了,併成功將砂金分離出來。羅砂疑惑,“怎麼回事?我的金沙應該比我愛羅的沙子沉重纔對啊!在沙子裡面注入了水嗎?我愛羅進步到這個程度了嗎?竟然能同時操控含水的砂束!”

無大喊小心,羅砂才察覺腳下陷入泥沙流中,“糟糕,那個砂嵐只是障眼法,只爲引誘我將砂金升入空中。”泥沙流化成加琉羅的形象牢牢困住了四代風影,同時受困的還有二代水影和三代雷影。羅砂惱怒,奮力操控金沙襲向我愛羅,我愛羅的葫蘆裡自動飛出兩個沙臂,擋住了羅砂的砂金攻勢。羅砂感動,“加琉羅……你還在這孩子體內嗎?”

手鞠正在奮力趕來,“那個人……真的是父親啊!”

羅砂道,“你長大了,我愛羅!做父母的只要相信自己的孩子就好。僅此而已,作爲父母唯一的價值就在這裡。我說的沒錯吧,加琉羅?看來我的眼光一點都不準呢!”我愛羅道,“怎麼回事?”羅砂道,“沙子一直在保護你,那不是守鶴的力量,而是你的媽媽加琉羅的力量。你的母親非常愛你!”耀眼的陽光照射下來,我愛羅非常吃驚,“母親愛我嗎?可那時來暗殺我的夜叉丸說……她對我沒有半點愛。”

我愛羅的含水砂束越來越沉重,完全將含有金沙的砂束逼落下來。羅砂道,“是我命令夜叉丸那麼說的,他對你撒了謊,欺騙了你。爲的是將你逼入絕境,以確認尾獸是否會暴走……這都是爲了村子。如果說夜叉丸憎恨誰,那一定是我而不是你。因爲將砂之守鶴封入懷有身孕的姐姐加琉羅體內的人正是我。然而夜叉丸畢竟是忍者,身爲我的左右手,以及砂之暗部成員的他,爲了村子的大義,毅然接受了這個殘酷而不人道的命令。”

我愛羅想起慘死的舅舅悲痛欲絕,羅砂也頗爲內疚,“真是失敗啊,我所做的一切全都錯了。是我給你增加了不必要的負擔,還擅自判斷認爲你沒有價值。強迫你成爲人柱力,奪走你的人生,你的母親,你對母親的思念,你與人們的羈絆,甚至還企圖奪走你的生命。就結果而言,作爲父親我只給了你一件東西,那就是心靈的傷痛。”

我愛羅終於想起了夜叉丸曾經說過的話,“我認爲姐姐非常愛我愛羅,守鶴是爲了攻擊而存在的生靈,而現在沙子會自動保護你,我認爲這其中充滿了母愛。砂子裡包含了母親的意志,姐姐即使離開了人世,也想要保護我愛羅大人呢!”

我愛羅淚流滿面,他背後的沙子形成了母親樣貌的巨型沙雕。羅砂道,“加琉羅,做母親真的很堅強啊!即使死了,她仍然相信你,守護你,是她幫助你一路走到這裡。她給了你成爲風影的人生,給了你朋友。給了你與哥哥姐姐的羈絆,給了你被我剝奪的一切。身爲父親的我所做的一切只是爲了害你……不,我沒資格當你的父親。”

我愛羅擦乾眼淚,“母親的確很偉大,我第一次從她手中得到來自父親的傷藥,治癒我心靈的傷藥。”羅砂道,“我愛羅,你……”困住羅砂的泥沙流束崩解了,羅砂漸漸脫困而出,“你那混水的沙子雖然厲害,但還是無法完全將我束縛住,別忘了,我也是操控沙子的高手。不過我很奇怪,你是怎麼將水屬性查克拉混入砂中,還能操控自如的呢?”我愛羅道,“因爲朋友啊,父親!”全身閃爍星辰之光的晶臧出現在羅砂身後,“雷霆螺旋丸!”

加持了雷屬性,發出刺耳閃光的螺旋丸攻破了羅砂的穢土身軀。羅砂驚訝,“原來是這樣!你這個朋友的控水技能和速度都出乎意料呢!”晶臧道,“本來我愛羅的水砂束鎖住你的時候,我就可以給你最後一擊的,但我還是想讓你們父子之間有個了結。也許你不是個稱職的父親,但你這份思念的心意,我想我愛羅已經完全瞭解到了。”羅砂露出笑容,“謝謝!”晶臧將卷軸拋了過來,發動封印術,將四代風影封印在裡面。

經過激烈的戰鬥,第四代風影意識到我愛羅的成長已經超越了自己。於是,他開始後悔曾經對兒子做過的事情,並坦言自己和加琉羅對我愛羅充滿了深深的愛。

羅砂最後的感情釋放,“你早就超越了先代風影,村子拜託你了,我愛羅!”金沙完全落幕,四代風影被擊敗封印。二代水影、二代土影、三代雷影全都大吃一驚,他們完全沒想到作爲影級實力的四代風影,竟然如此輕易就被兩個少年擊敗了。晶臧身上的強大查克拉,讓無非常震驚,“這個小子是什麼人?身上的查克拉竟然強到這種程度!”二代水影驚叫,“他是突然出現的吧?這是二代火影的時空忍術!”三代雷影也非常震驚,“剛纔擊破四代風影那一擊,這個速度簡直是快到了極點!”

晶臧將封印後的四代風影交給馬基等人看護,聯軍歡聲雷動,士氣大振。晶臧站在前面,“我就是二代火影的隔代傳人,木葉的金宇晶臧!請各位前輩指教一二!不要小看了這個世界!”二代土影站在岩石上,迎戰飛來的三代土影。二代土影道,“真是沒想到這個後輩竟然擁有如此出色的隱形能力,配合五代風影的砂感知能力,竟然瞞過了我的感知。”三代土影道,“老師,這些後輩遲早要超越你們這些過世的前輩,這一點毋庸置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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