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得驚天動地,結束得莫名其妙。
苦等良久,不見新的敵人到來的忍界聯軍,宣佈了獲勝的消息,至於木葉村第七班和水木之間發生的事情,只在少數高層流傳,還都是一些語焉不詳的猜測。
宇智波帶土和宇智波斑肯定是死了,一干穢土體也盡數消失,唯一知道所有內情的水木,根本就沒有和其他人解釋太多,就算想辯駁,該從哪裡說起?
知道六道仙人和大筒木輝夜的源流與血脈就已經很不錯了,隱藏在忍界幕後的真相,確實不是一般人應該知道的。
正因爲如此,水木沒有小人得志一般去忍界聯軍面前耀武揚威。
先不說打不打得過,這種無謀且沒有好處的炫耀,實在沒什麼意思。
所以,水木才懶得說太多廢話,直接回了木葉村,優哉遊哉地等着木葉村的大軍返回。
直到第三天午後,得勝歸來的隊伍才爲有些空虛的木葉村增添了不少人氣。
當然,歡迎的隊伍中,夾雜着若無其事地水木,彷彿先前的所作所爲都不存在一樣。
以水木的實力,普通村民和一些留守後方的非主戰忍者,想要發現水木基本是不可能的。
不過,看着水木一臉嫌棄,彷彿在說“你們怎麼纔回來的”表情,綱手和少數木葉高層心中就像便秘一樣難受。
好歹原著中結局的時候,六道仙人來了個閤家歡,所有配角都亮個相,然後解開所有的謎團,皆大歡喜。
換了水木,可就沒有那個興趣去滿足別人的好奇心了。
……
“十尾不是被解決了嗎,被鳴人和佐助打得落花流水,第七班名聲大噪啊!你們怎麼還是一副凝重的表情?”
“你知道我們想問的不是這些,剛纔說的,是我們都瞭解的,你應該交代一些其它的事情。”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水木一副滿不在乎的表情,絲毫不擔心有人能夠把自己怎麼樣。
“我又不是敵人,只是和鳴人與佐助開個玩笑而已,第七班不是好好的?忍界現在也是一團和氣,不是挺好嘛,我沒什麼好說的。”
“十尾哪去了?”
一旁的綱手早就不耐煩了,一把拍爛了面前的桌子。
“不要生氣,容易長皺紋的!”
水木笑了笑,
“至於十尾嘛,經過忍界聯軍正義的鐵拳的教育,充分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有感於自己罪孽深重,無臉面對大家,所以自盡身亡,我雖然有心勸解,無奈沒有成功,可悲可嘆。”
“看來你是不想說了。”
綱手額頭的血管都快爆開了。
“本來就沒什麼好說的,大家一團和氣,不是挺好的嘛,打打殺殺什麼的,多不好!”
強行壓制住就要噴薄而出的怒氣,綱手擺擺手,
“你先下去吧,好好休息!”
“知道,放長假了嘛。”
爲了防止忍界被破壞,爲了維護世界和平,水木也算是殫精竭慮,花費了不少力氣,正好可以休養生息。
水木慢條斯理地離開火影辦公室,回家陪陪小美幸,就聽見後方傳來轟隆隆幾聲巨響,似乎是什麼被打碎的樣子。
“唉,更年輕的老婆婆,果然脾氣都不太好。”
嘆了一口氣,水木加快速度離開了。
最難的事情,就是將自己的想法解釋給別人聽,如果將一切都交代清楚,從頭說起,不知道要給他人普及多少基礎知識。
不僅如此,還有更大的問題,同樣是接受了忍界教育的木葉忍者,水木爲什麼知道得這麼多。
這可不是機緣巧合就能解釋清楚的。
完整的知識體系,只可能是一個社會羣體的智慧結晶,到時候,難道還要解釋自己穿越者的身份?那什麼是穿越,爲什麼會來到忍界……
問題會一個接一個沒完沒了。
與其這樣,水木乾脆一開始就絕口不提和六道仙人的打算。
有疑問和猜忌也沒有關係,反正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將會是平穩發展期,偶爾有問題,也沒能影響到整個人界的正常運轉,依靠宇智波佐助和漩渦鳴人、以及忍界的整體實力已經足夠應付了。
“世界真是和平啊!”
清理戰後痕跡,穩定秩序不需要水木幫忙。
自從閒下來之後,水木就打算連警備部的職位也辭去,既然無心在村子裡的高層管理有所建樹,對火影的位置也可有可無,倒不如就此急流勇退。
如老一輩豬鹿蝶那般,飲酒作樂,遊手好閒也不是不行。
當然,水木還有着更重要的事情,不要讓十尾死灰復燃。
這個只要盯着一點就行了,倒不需要花費太多的精力。
剩下的都是些瑣事,總不會比花時間陪妻子女兒重要。
……
後山小木屋,水木很久沒有來過了,除了一些在冬季盛開的花朵還在茁壯生長之外,大部分都已經凋零了。
不遠處小美幸拿着一個小水壺,有模有樣地給花朵澆水。
水木則看着眼前的少年摘下了臉上的動物面具。
“我要走了!”
幸村有些不捨,但下定了決心,就不會回頭了。
“那好吧!”
接過暗部面具,水木溫和地說道,
“你準備去哪裡?”
“不知道!”
“忍者,不當了?”
“不是不當了,貌似我要被開除了。”
幸村有些遺憾。
“是嘛!”
身份暴露之後,再不適合現身的角色,確實會惹人非議,一旦揭破,村子高層會有默許進行人體實驗的嫌疑。
“這樣也好,我也想離開,去沒有去過的地方看看,說不定會有新的想法,況且,就算不能呆在木葉,我依然是一個忍者!”
“那,加油吧!”
忍界流浪忍者多的是,獨立的忍者組織很多,以幸村的實力,走到哪裡都是高手,不需要水木擔心。
“你和漁火商量過了?”
“是,她給我收拾了行李。”
“那……常回來看看!”
“謝謝你,水木!”
那個懵懵懂懂的少年已經長大了,原本可以留下來的。
只要水木開口,沒人能把他怎麼樣,不過,有些事,還是要自己拿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