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是隱藏在地下的通靈獸還是土遁?
由木人完全分辨不出來,現實的危急可不會爲自己解惑。
不一會,四肢已經被淹沒大半,尾獸龐大的身軀,在泥沼中沒有用武之地、根本就無處使勁,只能看着自己緩緩下沉。
大駭的由木人顧不得自身力量的極限,拼盡全力催動尾獸查克拉,渾身烈焰的溫度迅速升高。
在不計代價的力量輸出之下,泥沼中的水分被迅速烤乾,仙術查克拉節節敗退,水木用無機轉生之術控制的岩土柱也被灼燒得近乎融化,纏繞尾獸腿腳的力量隨之消解。
“忍者,還真是考驗意志的職業!”
本不應該頻繁出現的臨陣突破,水木都見過好多次了。不過這樣不計後果的爆發,也不知道會不會有什麼後遺症。
“土遁結界——土牢堂無!”
原本快要被烤乾的泥土快速隆起,須臾之間,就將激烈掙扎、即將脫困的二尾包裹了起來。
“四個人使用土遁結界,最大限度地消除弱點,同時注入仙術查克拉增強威力,一時半會,應該跑不掉了。”
四個上忍級別的實體分身來施展這個術,和次郎坊使用的威力天差地遠,在四尾狀態的漩渦鳴人身上試過之後,水木發現這個術對付不太厲害的人柱力尾獸化,還是相當有效的。
水木走近、右手伸入土牢堂無裡面,沒有遇到任何阻隔,自然能量巨手用力,一大團幽藍查克拉被抓了出來、被水木用金剛封鎖斬斷。
離開本體的尾獸查克拉變成赤紅色的一團,在潰散之前,被水木被封印起來。
“掙扎得有點厲害!”
心滿意足的水木拍拍手,然後將仙術查克拉注入土遁結界的石壁裡,活化了這一片岩土之後,控制着其向內部伸出根根土刺,扎入龐大的二尾體內,只聽見一聲悽慘的咆哮從裡面傳來。
“太慘了,這讓我想起了中世紀的刑具——鐵娘子!”
用仙法·無機轉生之術的原理控制土遁結界·土牢堂無的形態,內部交錯的尖刺,估計已經將二尾扎透了一大排對穿的窟窿。
“我控制得很好,應該沒有傷到由木人。”
至於二尾又旅,查克拉形成的身體傷勢怎樣都無所謂,隨着時間的推移會自動恢復。
“這個術很不錯,不僅不消耗自身查克拉,甚至還可以回收儲存一部分,對付這種體型龐大、查克拉豐富的大傢伙實在太好用了。”
“說得輕鬆,你以爲有幾個人能夠像我們這樣,有如此之多的手段暫時癱瘓尾獸的反抗?”
尾獸可不會乖乖讓敵人來吸收查克拉,普通忍者使用這個術,根本就無法限制尾獸,而且吸收查克拉的速度,可能還比不上尾獸自身回覆。
“不過,吸收查克拉的特性,可以將尾獸當做查克拉電池使用,如果我們有一個需要超大量查克拉才能使用的忍術,威力將大得驚人。”
“忍術沒有,忍具倒是有一個。”
水木隨手掏出了承載着戲睡鄉的外道魔像碎片,
“想要維持一個獨立的幻術空間,需要的力量太大,靠自己積累太困難了。等到一定程度,以我們的查克拉量,遲早會滿足不了它的胃口。”
現在還用不着水木來操心“餌食”的問題,接下來一段時間也不用太過擔心,衆多通靈獸的集合意志提供的力量已經可以支撐一段時間了,拓真體內的小守鶴也可以維持很長一段時間的供養,再往後,就只能邊走邊看了。
正在閒聊的這會,受到重創、且被吸收太多查克拉的由木人維持不住完全尾獸化的狀態了。
“這就結束了?兩條尾巴的尾獸查克拉量果然和其它尾獸相差甚遠。”
一旦完全尾獸化被解除,人柱力的力量崩散速度就越來越快了,沒過多久,體內查克拉已經快要消失一空的由木人再次現出了人型。
頭髮披散在身後、耷拉着腦袋、有氣無力的由木人已經差不多喪失了反抗能力。
渾身塵土的狼狽模樣,和先前的盛氣凌人完全不同,不過透過沾滿灰塵的前額劉海,還是能看到她那倔強的雙眼。
“不用這麼看着我,忍者之間的戰鬥,總是有輸有贏,不過對人柱力來說,要是輸了的話,活下來的機會就很渺茫了。”
水木緩緩走近由木人,雖然她已經無力反抗,但很難保證會不會有其它的後手,還是小心行事比較好。
水木掏出一隻碩大的玻璃針管,將其扎入由木人手臂的血管裡面,抽出了不少殷紅的鮮血之後,才解開由木人的束縛,任由她跌落在地面上。
“差不多結束了,你也應該明白自己的命運了吧!”
重獲自由的由木人似乎還沒有放棄希望,腹部尾獸封印處,力量正在蔓延,一絲絲尾獸查克拉還在往外冒。
水木不客氣地將外道魔像的碎片按在由木人的腹部,激活上面的封印法陣,一團絢麗的光輝籠罩住了由木人,將其偷偷積累起來的查克拉再次吸收乾淨。
最後的力量消散一空,哪怕以由木人的高傲,眼中也露出一絲絕望。
就在這危急時刻,一道閃亮的交叉雷網狀激光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漆黑的甬道射了過來。
『總算來了!』
水木印象中,雲隱村有感知能力十分出色的希,應該會稍早一點到達纔對,沒想到高估他們了。
面對突然襲擊,水木撈起地面的由木人就擋在自己身前,同時指揮實體分身避讓。
出乎水木的意料,原本直射而來的激光束在快要命中由木人的時候,居然拐了一個彎,以不可能的角度,命中了驚訝的水木。
“如此之快的光束攻擊,居然還能控制自如?這就是嵐遁……”
雷與水兩種屬性查克拉融合而成的血繼限界,在攻擊力、攻速和控制方面確實很不錯,水木猝不及防之下都被擊飛。
還好有自然能量保護,水木也只受了一點輕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