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幹什麼!”草稚夜兒阻止鳴人的手,嬌叱一聲,摸着鳴人受傷的地方,那裡並沒有想象中的血肉模糊。
妖刀把鳴人的鮮血吸吮地乾乾淨淨。
“疼嗎?”草稚夜兒心疼的摸着鳴人的手指,問道一句。
鳴人張張口,正要答話,卻聽得草稚夜兒:“我知道你鳴人大人精力充沛,一身熱血不知道該往何處揮灑,但也不用這麼作踐自己。”
鳴人啞然,搖搖頭也就沒有迴應,他把妖刀插回自己的刀鞘。
“是在上次的戰鬥中發現的,妖刀妖刀,果然是一把妖刀啊。”鳴人轉移話題。
“不會對你的身體有什麼傷害吧?這把刀很邪異!”草稚夜兒瞥了眼鳴人腰間的刀鞘。
“鳴人!夜兒姐姐!你們......”
而就在這時,有些意猶未盡的鞍馬八雲轉過頭來,正好看見了草稚夜兒拉着鳴人的手在輕輕撫摸,兩人腦袋湊得很近,很難讓人聯想不到一些其他的東西。
鳴人注意到小八雲的眼神就知道她想到不知什麼地方去了,出言準備辯解,沒想到和草稚夜兒異口同聲說出口:“我們沒有什麼,你別亂想。”
鞍馬八雲小嘴巴張的老大,手指指指鳴人指指夜兒,一時間驚訝的都說不出話來。
“你別說話!”
“你別說話!”
“我是說我們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是說我們不是你想的那樣......”
鳴人和草稚夜兒又是異口同聲的兩句驚呼,連他們都沒想到自己竟然和對方說出的話一模一樣!
“我知道了,你們這是傳說中的心有靈犀一點通?”小八雲吃吃地笑,對着鳴人不斷眨眼睛,鬼靈精怪!
“好哇,你竟敢調戲你鳴人哥哥!”鳴人打破了這有些尷尬的場面,手指輕彈小八雲的額頭。
“呀!痛死了!哼!不理你們兩個了,我到前面去!”鞍馬八雲哼了一聲跑開,給鳴人和夜兒留下一片曖昧的氛圍。
土之國的時光是歡快的,但大陸的另一邊,就沒有這麼輕鬆了。
“這裡就是火之寺?看起來不錯的地方。”兩個身穿繡着紅雲的黑色風衣,頭戴繫着風鈴的斗笠的忍者站在寺門前,仰頭張望。
“比起這裡的景色,我更喜歡的是那個人的腦袋,你知道,這就意味着我們將會有一大筆的入賬!”蒙面白髮的角都打斷飛段無聊的讚美,眼神放光。
“我們要殺的是誰?”飛段的大鐮刀在空中劃過一個優美的帶有死亡的弧度,隨意的問道。
“我找找。”角都在自己的身上摸索起來,很快找到一個卷軸。
“唔,是一個名叫地陸的人,似乎在這裡的地位並不低。嗯,我看看......還是曾經的玉之守護十二士之一!這倒有意思了,資料這麼詳細......”角都話還沒有說完,火之寺的院門已經打開,兩排的忍僧cao着粗長的戒棍將角都和飛段圍在中間。
“兩位還請離開這裡,火之寺不對外開放,擅自闖入我們不會手下留情!”一個帶頭的忍僧朝他們輕輕一鞠躬,如是說道。
“你們這是在趕我走?”飛段樂了,“本來我也不願意來和你們一羣和尚較勁兒。大家都是信衆,你有你的信仰,我有我的神明,誰也不要難爲誰。但很可惜,這些東西在談到金錢之後,那就是另一回事情了......”飛段源源不絕的說着,彷彿嘴中話語不會停止。
“夠了,你別廢話了,最煩你這一套。”打斷飛段的是角都,“我們辦完正事立馬就走。和一羣禿驢你有什麼好說的?”
飛段回過頭來笑笑:“說起來,還真的沒有什麼共同語言。除了我和他們都有各自的信仰。而且他們忍僧吃齋,而我偉大的邪神教導我們食肉......”
“好了,你停口吧。”角都掃掃周圍的忍僧,“你們裡面誰是地陸?”
那名帶頭的忍僧已經做出了請兩人離開的手勢與態度,但等待了半天面前的兩人卻只是將他的話視若無物,忍僧的面色變得鐵青。
“兩位,還請離開!”在聽到角都隨意的叫喊地陸的名字的時候,這名忍僧終於好脾氣到了盡頭,語氣變得不善,“還請速速離去。”
“你看,他說讓我們離開,離開就離開吧,還加了一個‘速速’的修飾詞語,我說角度,你怎麼看?”飛段看起來是一個話嘮,彷彿什麼話題他都有話說。
“我說了,閉嘴飛段。另外,你們來告我說地陸在哪兒?”角都揉揉自己腦門,如是說道。
“大膽,直呼地陸住持的名諱,原來你們二人盡是狂妄之徒!”忍僧終於爆發,指揮手下幾人,“將他們亂棍打出!趕走在我火之寺的地方!”
而此時,聞訊正趕來的地陸已經聽到了寺院門外的打鬥聲音,當然也有話嘮飛段的言語,腳步加快。
不知爲何,地陸總感覺有些心神不寧。
和馬進攻木葉的消息地陸已經知曉,說到和馬,地陸的這種不寧靜的感覺愈發強烈。
他的腦海中,不斷迴盪着和馬在接走空之前嘴角那一絲詭異的弧度......
“要出去了?”
而就在這時,地陸看見了一位老者。他端坐兩顆楓樹下,讓地陸乍一看有種那老者已經與這裡的天地大勢合而爲一的感覺!
這讓地陸有些驚異,不過眼下他還有要緊事需要去處理。
道別一聲就準備離開。
不料,那老者又是緩緩開口說道一句:“聽我一言,你還是儘早離去吧。他們找的人,正是你!”
老人,正是黑澤智哉。
他並沒有擡頭,甚至,地陸清楚的望見黑澤智哉的嘴脣並沒有擡動。
他是如何發出聲音,對自己說出這些話的?
地陸猶豫了一下:“但是事關寺院的尊嚴,有心思不善之人前來,我身爲火之寺的住持,理應出面。”
“唉,你執意要去,恕老頭子直言。你並不是他們的對手,來的兩人能力十分詭異。你若真想參與其中,建議找一名幫手。雙拳難敵四手,更何況,你只是一人。”黑澤智哉勸道。
“但是他們又是爲何而找上我?”地陸不明白。
“箇中原因,一切都是因果。因未絕,故而果難纏。想必你已經想到一些東西。”黑澤智哉終於擡頭看了地陸一眼,眸中精光大盛。
地陸與黑澤智哉對視的那一刻,生生感受到自己的渺小。廣闊的天地之中,自己獨立其間......
那一瞬的幻覺帶給地陸深深的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