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鼬冷哼一聲,擡手便是數枚煙霧彈,頓時煙塵四溢將他和佐助籠罩。
待清風吹過,原地已沒有了宇智波鼬和宇智波佐助的身影,鳴人聳了聳肩。
這種簡單的煙霧彈技巧當然難不倒他,如果他願意,有一百種方式去打斷宇智波鼬的動作。只不過是沒必要罷了。
輕笑了一聲,他低聲道,“算了,以後在學校還是能夠見到佐助的,有了這次教訓,他因該不會像前世那樣臭屁了,恩……如果他還是以前的性格要怎麼辦,再打一頓嗎?”
思考着這看似艱難的問題,鳴人也轉身往村子裡行去。
……
“尼桑,那傢伙走了。”待鳴人的身影消失在視野中,一株灌木後佐助的頭顱出現。
宇智波鼬也鬆了口氣的站起,出聲問道,“真是個可怕的傢伙,佐助你是怎麼和他發生衝突的?”
聽到鼬的詢問,佐助的心中就涌起了一抹酸楚,他也想知道自己到底幹了什麼,老老實實的在練習豪火球之術,被這傢伙衝過來一通嘲諷也就算了,不過就是平時的打架麼,竟然直接往死裡打……
想到這裡,他觸碰了下自己的臉頰一下,火i辣辣的疼痛直接傳來,他倒吸口涼氣再也不敢亂動。
宇智波鼬看了弟弟一眼,搖頭輕嘆,“算了,你以後小心點這個叫鳴人的傢伙,他好像對你有些意見,形勢比人強,我也不是他的對手。完美的人柱力麼,果然強大。”
在鼬的安慰下,佐助的心情也有所好轉,隨後便和鼬一起回到了宇智波族地。
而宇智波美琴見到了小兒子這樣,自然又免不了一番心疼與詢問。這種傷勢,就算是鼬有心找個藉口搪塞都難,更何況他完全沒有那麼做的理由,自然就如實的說了。
爲佐助上了藥,宇智波美琴囑咐他最近在家多休息不要外出,這才轉身回到了房間。
宇智波富嶽站在窗前,看着落下的櫻花,臉色並不好看。
“哼,木葉的高層真是越來越不把我們宇智波放在眼裡了,火影的兒子竟敢把佐助打成這樣,還有沒有天理了。”
很明顯,剛剛鼬解釋的那番話他是在屋內聽到的,只是忍者沒有出聲罷了。
宇智波美琴默默的坐下道,“你就少說兩句吧,現在我們一族和木葉高層的關係緊張,幾年前的九尾事件他們到現在還在調查,大多數的矛頭都對準了我們宇智波,現在形勢正在不好,這種事也是沒辦法的。小孩子間的打鬧,莫非我們還能去插手麼。”
宇智波富嶽憤憤的坐下道,“九尾那件事美琴你是知道的,和我們宇智波一族真的完全沒關係,從二代火影開始,整個木葉高層都在有意的疏遠我們宇智波,到了現在我們已完全被趕出木葉的核心區域。
就算沒有九尾那件事,他們也會有其他的理由對我們發難。”
他正發着牢騷,語氣卻突然一頓,好似想到了什麼,臉色頓時難看了起來。
“怎麼了?”宇智波美琴出聲問道。
宇智波富嶽的臉色陰沉了下來,低聲道,“關於鳴人對佐助動手這件事,會不會是一種預兆,或許是木葉的高層要在不久後對我們一族動手了。”
美琴搖頭笑道,“別太疑神疑鬼了,只是普通孩子的打架而已。”
宇智波富嶽臉色凝重的搖頭,直接起身道,“不,這種事還是謹慎爲好,我現在就去找機會長老召開族會,我們在木葉可獲得的情報太少,必需要慎重。”
……
次日,火影大樓內,波風水門正在處理着公務,每一個提交上來的材料他都認真,然後根據情況做出批覆。
相比於前幾年,他的工作量無疑加大了不少。三代火影那邊在緩緩的放權,一些事的決斷權已完全移交給了他,導致有着大量的公務,最近幾個月回家的時間也越來越晚。
正在他專注的處理政務之時,一道黑色的身影出現在他的面前,臉上戴着貓臉面具。
有所感情的擡頭,波風水門沒有出聲,對方上前將一份情報交給了他。
打開之後迅速起來,片刻後他臉色微凝的將情報放在一旁,右手有節奏的敲擊桌面。
“這件事,三代火影那邊知道麼?”
“爲大人送信的同時,也有人往三代大人那邊送了一份。”暗部的忍者迅速回答道。
水門點頭,這份情報裡的內容很簡單,是說宇智波一族突然有了異動。
疑似他們昨天毫無預兆的開啓了一場族會,當天晚上宇智波的一些精銳就悄悄的潛入火影大樓的會議室內,在隱秘之處安放了類似竊聽器的小型忍具。
不過這種東西是山中一族發明了,自然也被山中一族在暗部的忍者識破,並迅速的稟報給了水門和三代。
“宇智波一族終於坐不住了麼?”水門低聲道,疑慮重重的起身。
關於幾年前的九尾之亂,他一直沒有放棄調查,那個能夠施展空間忍術的面具男給他一種不祥之感,只可惜情報太少,無法抓住對方的尾巴。
但對方猩紅的寫輪眼卻令水門印象深刻,所以宇智波家族一直是這幾年的重點監察對象。
“去通知日向族長和三代大人,準備開啓小範圍的高層會議,另外‘根’的團藏也送去一份邀請。”迅速傳達了命令,水門起身朝外走去。
他和團藏的關係並不好,特別是一年半以前鳴人的那件事後,但牽扯到宇智波,“根”的力量是最適合的,這種時候並不是計較個人恩怨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