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玄煽情的說詞中,宇智波鬥讓他離開了,他沒有明確自己的意見,不過讓玄離開時,他嘴角是含着笑意的。
踏出房門,一股秋夜的寒意襲來,玄下意識緊了緊衣服,相比屋內的溫暖,還真是天壤之別。
舉頭望明月,明月高懸,好似亙古不變。
“宇智波家的夢啊,切,誰知道呢?”玄輕笑一聲,踏月歸去。
一夜無話,當清晨第一縷陽光劃破黑夜,玄準時睜開眼睛,長長的打個哈欠,他穿起衣服走出自己的臥室,小女僕已早早端起水等候。
雖然昨夜回來時小女僕已經睡下,不過她已經養成習慣,總是清晨起來先觀察主人是否回來了,因此早早的準備。
洗漱過後,圍着院子轉了一圈就當晨練,玄坐在桌前開始享用早餐。
漩渦水戶正饒有興致的望着他,小聲問道:“怎麼樣了,昨天和千手的談判進行的順利麼?”
她說着,一臉的期冀,對於這次結盟的熱心程度,他可以算是興致高昂。
玄知道她想的是什麼,微笑着道:“雖然中間出了一點小插曲,不過沒什麼大礙,兩族口頭上的約定已經達成,只等這一戰結束後,估計就能開始正式的何談了,到時候請漩渦來做見證如何?”
玄調笑的朝水戶眨了眨眼。
水戶的笑意更甜了,不過仍略微有些疑惑道:“這一戰?不是已經和千手簽訂了停戰協議麼,還和誰發生了戰爭。”
玄夾了口菜,正準備回答,卻聽一聲悠遠的鐘聲傳來,鐘聲悠揚,連響兩聲,每聲中有分爲兩小段頻率,傳遍整個族地。
“嗯?”玄眉頭輕皺。
“怎麼了?”漩渦水戶輕聲問道。
玄放下筷子,看向遠方,“這個鐘聲,是喪鐘,有誰死在了族地,而且身份不低。”
略微思索,玄就大致明白,輕輕嘆息一聲,有些神傷,這個時間點會死在族地的高層不做二想,只能是大長老宇智波鬥了。
按照宇智波的規矩,鐘響雙聲,聲分兩段,這是吊念之意,只有在最高決策層的長老死在族地,纔會有這樣的鐘聲。
玄也是首次聽到,畢竟這些年最高決策層雖然陣亡了不少人,可大多都是在死在戰場上,是不會有這樣的鐘聲響起的。
匆匆扒了兩口飯,招呼了水戶和小女僕一聲,玄快速朝宇智波斗的院子趕去。
一路上,有不少宇智波的上忍也聽到鐘聲朝那裡趕,看到玄後紛紛駐足行禮,玄點頭算是迴應。
不用多長時間,玄已趕到院中,已經聚集了不少的族人,宇智波丰神色黯淡的站在門口,有幾分神傷,又一個與他同輩的強者逝世,他心中難免有感慨。
見到玄到了,他連忙迎了上去,低聲道:“副族長,族長剛剛進了大長老臥室。”
“嗯。”玄點點頭,毫不猶豫的推門而入,咯吱聲傳來,宇智波斑回頭,見到是玄後也不多說,又扭過頭去。
玄來到他身邊,低頭看去,只見宇智波鬥一臉安詳的躺着,嘴角掛着一絲笑意,人卻已經停止了呼吸。
“今天一大早的時候,服侍大長老的族人突然去我那裡稟報,說在清晨的時候大長老含笑了,走的無聲無息,哎……”
宇智波斑長嘆一聲,回身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下,他神色有些悲傷,可情緒還算穩定,遠沒有泉奈死時的那種表現。
“聽說昨天晚上大長老找了你?”斑輕聲問道。
“嗯。”玄點頭,也在斑對面的椅子上坐下,“是關於和千手結盟的事,上一輩的人,你是知道的。”
“看來你是說服了他。”斑低語一聲,扭頭又看了宇智波鬥一眼,嘴角的那絲笑意異常顯眼,表示他走的很安詳。
玄苦笑着搖頭,“哪裡是說服,只不過是給他畫了一個大大的畫餅罷了,不過這種時候,他需要的恐怕也只是一個畫餅。”
斑不再說話,氣氛一時沉默,片刻後他道:“看起來今天的族會是開不成了,估計南邊已經開打了,你先去頂一陣,我寫份調令,將二長老也調往南方,我先處理完大長老的葬禮。”
玄輕聲道:“現在看也只能這樣了。”
隨後兩人聊了兩句,一起出門。
“大長老,病逝了。”宇智波斑掃視着在場的族人高聲道。
現場氣氛一窒,即便是有心理準備,可真聽到這條消息時仍不免心傷,有幾位跟隨大長老上過戰場的老部下已經開始暗自掉淚。
“準備葬禮,按最高規格的長老禮,我親自送大長老的牌位入祠堂。”宇智波斑沉聲道,分開衆人朝遠方走去。
宇智波的大長老,宇智波田島同輩中僅存的族長級強者,於千手和宇智波口頭結盟當晚病逝。
至此,宇智波上一代的族長級強者全部逝世。
葬禮在飛速的準備者。
玄卻在當夜朝南方而去,如果沒有料錯,南方七族的第一次進攻因該要開始了,僅憑宇智波羽劍這位準影級強者,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守住的。
而在南方,之前的油女族地,一間密室內四人盤膝而坐,正是豬鹿蝶與猿飛族長。
這處密室是油女一族告訴他們的,如今剛好派上用場。
奈良舍風指着地圖,沉聲道:“昨天破壞結盟的行動失敗了,留給我們的時間已經不多,必須要趁兩族反應過來前把他們拖入戰爭的泥潭,猿飛族長,這邊的情況準備的怎麼樣了。”
猿飛族長面無表情的道,“一切已經準備就緒,隨時可以發起進攻。”
“很好,那今夜我們就對宇智波實施突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