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現在,以三代火影猿飛爲首的四人,已將木葉的權利牢牢的掌握在手中。
這對於其餘的大族來說並非好消息,不過現在木葉的形式與初建立時畢竟不同,當初的木葉是一族的利益高於村子,這個問題在整個初代火影時期都未能解決。
但現在,經過了幾十年的發展,木葉早已深入人心,雖仍有家族的觀念村子,但更多的卻是所謂的火之意志。這一點,只看宇智波中會出現宇智波止水和宇智波鼬兩人就能明白。
因此,在各族家主的密會上,雖有人提出了這個擔憂,也僅僅是擔憂而已,他們仍認爲宇智波的滅族是因爲宇智波自己的原因更多,與他們有本質的區別。
再加上他們並不知道宇智波滅族真正的內幕,猿飛日斬等人也不可能告訴他們,因此他們大多時候只能猜測。
總體來說,他們並不太擔心自家的安危,對於木葉也仍舊認同,抱團的舉動也單純的是向火影傳達一個信息,他們這些大族是利益的共同體,宇智波滅族是因爲本身的特立獨行,但這種事也最好到此爲止,他們不希望類似的事情再次發生。
而猿飛日向等人也顯然收到了他們傳遞的這種潛臺詞,暗部與“根”的行動都在近期變少,以此來安撫這些大族。
在開始的時候,他們就沒有想過要繼續動手。
時間不知不覺中流逝,宇智波滅族一事已過去了三個月。
宇智波昔日繁華的族地徹底的化爲了廢墟,成爲無人靠近的荒蕪地帶,不過那裡的禁令已經解除,三代火影允許宇智波佐助回到那裡居住。
不過他也並未收回臨時爲宇智波佐助準備的房子,畢竟按他的理解,一個孩子在遭逢了劇變後,恐怕不會回到那個充滿了痛苦回憶的地方。
出乎他的預料,宇智波佐助在得到這個消息後第一時間搬了回去,哪怕只有他一人居住在那裡,哪怕他每到夜裡都很害怕,卻依舊堅持。
因爲只有在這裡,他才能夠時刻記起那刻骨銘心的一夜,纔會有動力鞭策着自己變強。
總有一天……總有一天會親手殺了宇智波鼬那個混蛋。這已經成爲了他的執念。
好了,將視線從木葉方面轉移,畢竟整個忍界的地方很多,沒必要只關注木葉一處。
火之國的某處山谷之內,正值四月,漫山遍野的幽綠之色。
竹林傳來陣陣箜耳之音,一身黑色長袍的玄坐在棋盤前,他的對面,日向玉藻輕敲棋子。
漫長的生命除了帶來豐富的閱歷外,大多時候就只剩無聊,而下棋是一件很能耗費時間的事情,執一枚棋子考慮對方可能出現的種種變化,不拘泥於時間,是一種不錯的方式。
玄就曾經同玉藻有過一盤棋下了三天的經歷。
“你最近去木葉的次數比較頻繁啊。”玄輕聲道,端起茶杯輕抿了一口。
他也不催促玉藻,下棋本身就是一種消磨時間的舉動,看着玉藻思考,本身就能給他帶來莫大的樂趣。
這處山谷離木葉的距離並不算近,但哪怕沒有玄帶領,對於玉藻來說也不成問題。
她身上攜帶有玄所繪製的“空間忍法卷軸”。那是這些年來玄製作的其他卷軸,原理本身是相通的,只不過這次他是將“神威”這個瞳術封印了進去。
雖然要做到比較困難,因爲其中牽扯到空間變化的規律,但他連時間都能夠封印進去,這一點對於真正達到六道的他來說並不會太難。
當然,這也是閒暇時的作品,對於玄本身來說沒有什麼作用,可對於他身邊的人來說,卻是非常不錯的東西,起碼方便了很多。
因此,對於現在的玉藻來說,她往返木葉根本無需耗費太多時間。唯一的問題就是卷軸畢竟屬於消耗品,用過幾次後就要找玄討要新的。
日向玉藻仔細打量着棋盤上的局勢,聞言頭也不擡的輕聲道:“嗯,上次回木葉時見到了日向家的一個小女孩,看着滿順眼的,就收她當了弟子,這些天去木葉都是在教導她。”
“哦?”玄眉頭輕擡,“你可不要告訴我這個小女孩叫日向雛田。”
玉藻擡頭,這次她的嘴角勾起一絲莫測的微笑,“一如既往的料事如神呢,不過你既然提起了雛田,我到是突然想到了另外一件事。”
她的目光一下子變的犀利起來,“在很久以前,我們在戰國時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曾經下意識的把我認成了日向雛田,當時我只是微微疑惑,再加上整個家族中沒有這個人的存在,就拋到了腦後。
在後來的這些年中,這個問題更是被我遺忘,因爲始終沒有這個人的出現。但在上次,我見到雛田後,卻突然想起,那麼我親愛的主人能不能爲我解釋下,爲什麼在戰國你還是個孩子的時候,你就知道了日向雛田這個人?”
看到玄窘迫的表情,她又婉轉一笑道:“順便說一句,編好了理由再開口,我可沒有別人那麼好騙。”
玄無奈的搖頭,這件事如果玉藻不提起,他甚至已經忘記,只是當時下意識的驚歎一聲,沒想到竟在幾十年後被提起。
想了想,他一臉認真的道:“其實我有一種隱藏能力,能夠預測未來,你信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