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來也面黑如炭,本來他以爲只是河馬寒宇搞鬼,可現在看來不是的,難道河馬寒宇說的是真的,幸村壽司真的是要殺波風鳴人?這回自來也的生氣就不是裝出來的了。
“想自殺,很了不起。”自來也壓抑的聲音在微微顫抖,“我是不是該讚揚你的勇敢呢?”看着自來也的眼神,就連河馬寒宇都忍不住打了寒顫。
現在的自來也畢竟還是剛離開戰場沒多久,他身上的殺氣還沒有被歲月給消磨掉,38歲的他正處於人生的巔峰時期,從他身上散發的那股子豪傑霸氣,絕不是12年後喊喊口號,自稱仙人的好色大叔可以比擬的。
“山本長老,你不是會催眠術嗎?”自來也回頭問到。
想到剛纔用催眠術接過被河馬寒宇反催眠了,山本明室心裡還虛着了,哪裡還敢迴應自來也的問話,“這個,我今天精神不濟,你還是另請高明吧!”
“富丘,你來。”自來也以前怎麼說也是宇智波富丘的上司,所以命令起他來,也是毫不客氣。
宇智波富丘有些爲難的看了看身邊的長老,見他也同意了,纔出手對幸村壽司使用了同樣能夠催眠的幻術。
“你到河馬家去是幹什麼?”宇智波富丘凝視着幸村壽司的眼睛,寫輪眼的三勾玉慢慢的轉動着,帶着一股魅惑,令幸村壽司的神志漸漸地失去控制。
“帶走波風鳴人。”幸村壽司機械的回答道。
“爲什麼帶走他?”宇智波沒想到他的目標居然不是殺人,那就有些奇怪了。
“他是人柱力,是最強的終極武器。”這個回答,頓時讓自來也的殺機更重了。
居然想控制九尾人柱力?幾位長老都吸了一口涼氣,看向彼此的眼中多了一絲懷疑。
“是誰讓你這麼做的?”宇智波富丘厲聲問道。
“誰讓我做的?誰讓我做的?”幸村壽司忽然抱住自己的腦袋叫了起來,“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啪”,水戶門炎一掌將幸村壽司擊暈了,“來人,將幸村壽司關押起來,等待三代大人最後的判決。
事情不簡單啊!因爲是宇智波富丘當着衆人親自問出來的,所有人都不曾懷疑過幸村壽司的話的真實性,而是直接考慮着事情如果發生,將產生什麼樣的後果。
“三代大人”,守護在召集室門口的忍者叫道,他這一聲立即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
三代走了進來,面沉如水,這裡發生的一切,他可是都通過遠眼鏡之術看得清清楚楚。如果幸村壽司說的是真的,那個指使他的人,就真的是用心險惡,不得不防了。
事情發展到這一步,那是誰也沒有想到的,也許,某個人除外。
“今天的事情就到這裡了,自來也、門炎、小春,你們三人跟我來。”三代似乎有什麼事情需要特別交待他們三人。
而原本的主角,此刻則像是被人遺棄的小孩,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你先回去吧!”那名對河馬寒宇似乎比較關照的長老拍了拍他的肩膀,那混濁的眼中帶着一絲笑意,跟其他那些長老們憂慮地神情不同,這個老頭似乎根本就沒有將幸村壽司說的話放在心上。
“嗯!”河馬寒宇忽然發現這個老頭是個很特別的人,而且在衆多的長老中,這個老頭也是最爲陌生的一個,平時很少見啊!
帶着這樣的疑惑,河馬寒宇回到家中,除開執行任務的卡卡西,所有人都在緊張地等着他的回來。
“怎麼樣?”河馬智子擔心的問道。
“暫時沒事。”河馬寒宇搖了搖頭,道:“不過他們很可能要找你們求證,到時候,你們知道什麼就說什麼,不用太擔心。”
“寒宇。”一直在他的書房等他回來的琳叫道,她看起來似乎有些不安。
“怎麼了?”河馬寒宇笑了笑,問道。
“我剛剛纔知道,是我害了你。”紅的眼睛微微有些紅。
“你害了我?”河馬寒宇聽了有些莫名其妙,走到她的身邊揉了揉她的腦袋,道:“關你什麼事?別亂想。”
“我父親告訴,昨天有人跟他打聽九尾襲擊那一晚的事情,他便將你跟我說的那些預測全告訴那些人了。”琳有些哽咽地說道。
“傻丫頭,是你想多了,就算別人不來找你父親也會找其他人的,你不用自責。”河馬寒宇想不到小丫頭會爲了這麼點事情就哭起來,毫不在意的道:“其實今天的事,也是必然的,換了我是長老,也同樣會進行調查的。我身上有很多疑點,難免會有一些人不放心,調查只是一種程序,不會有問題的。”
“嗯?”琳有些疑惑的看着河馬寒宇,“疑點?”雖然跟河馬寒宇認識這麼多年,她卻從來沒有想那麼多,在她看來,河馬寒宇只是一個有些懶散的天才而已。
“呵呵——”河馬寒宇看着琳,心中暗道:畢竟還是個天真善良的孩子啊!沒有那麼多的心機。
“可是,你真的不會有事嗎?”琳就算再單純,還是知道長老團在木葉代表着什麼,哪個長老背後不是站着一個家族或是一羣擁護者。即使是上忍,面對長老時也是畢恭畢敬的,想到河馬寒宇曾經公開藐視長老們,她就忍不住擔心。
“呵呵,我也是有靠山的哦!而且還是很厚實的那種。”河馬寒宇眨了眨右眼,故作神秘。
也難怪琳會擔心,河馬寒宇一直比較低調,大部分木葉人,也只是知道他跟四代很親密,卻不知他跟三代的交情,也是非同尋常。
既然大部分不知道,也就表示,還是有人知道。至少,木葉的長老團成員都知道。
在木葉,像河馬寒宇那樣的一級殘廢能夠繼續留在木葉忍者部隊,他是第一個。而之後將任命他爲木葉畢業考試的主考老師,更是木葉歷史上少有的,這也是上忍級別(包括特別上忍)才能夠接的任務。至於河馬寒宇在學校的種種“倒行逆施”,而學校其他老師和村民都拿他無可奈何。再到葬禮上他的有恃無恐,這種種背後,無不透着三代的影子。
“你們怎麼看?”三代帶着那三人走後,長老團就開起了小會議。
“經過了今天的事情,恐怕猿飛是不會將波風鳴人交給其他人撫養了。”宇智波家的長老低聲道。
“恐怕我們這些人都上了他重點關注的名單了吧!”那個老婆跟山本明室似乎有一腿的傢伙憤怒道:“要不是突然搞出這件事來,我們也可以和猿飛多一些談判的條件了。”
“日向日足,難道你一點想法也沒有嗎?”宇智波家的長老早就看一直不出聲的日向日足不順眼了。
日向日足神情依舊,那不帶任何感情的聲音緩緩道:“我想起了一件事。”
“什麼事?”山本明室問道。
“還記得波風水門上任的前一天晚上嗎?”日向日足突然提起這件似乎是風馬牛不相及的事情,“那天晚上,在三代的家中,河馬寒宇可是以中忍的身分出現在那裡了。”
“你提這件事情幹什麼?”那位宇智波家的長老不滿道,但是一旁的宇智波富丘卻是眼前一亮。
日向日足彷彿沒有聽到他的質疑,繼續道:“那次我就覺得奇怪,甚至猜測,三代一直不宣佈暗部長的人選,會不會跟他有關?”
頓時各位長老心中都升起了一陣明悟,當初他們不是一樣懷有這樣的猜想嗎?要不是河馬寒宇在第二天突然離開,而且一消失就是七個多月,音訊全無,讓他們漸漸地淡忘了這件事情。
“你到底想說什麼?”山本明室對日向日足藏不一般掖一半有些不耐煩。
“波風水門當初是怎樣當上火影的,你們還記得嗎?”日向日足依舊賣着關子,有些話,只能提醒,不能說透的。
“你該不會是想說猿飛有意讓河馬寒宇這個小子當火影吧?”宇智波家的那位長老嗤笑道。
不過其他人卻一點也不覺得好笑,因爲有波風水門這個先例在,這件事情也不是沒有發生的可能。
“就憑他?”老傢伙沒有看到其他人的臉色都變得凝重起來,宇智波富丘乘機拉了拉他的袖子,他才醒悟了過來。
“與其問河馬寒宇憑什麼當火影,到不如問他當火影欠缺那些條件?”日向日足終於說出了自己的答案。
那位讓河馬寒宇頗有好感的長老看着驚詫地幾人,溫吞地說道:“河馬寒宇出身在木葉,父親是河馬一族,母親是棋木一族,雖然這兩個家族都沒落了,但他的身世,沒有任何的疑點。他上學雖然頑劣,但在忍者畢業時仍以優異的成績畢業,並被御手洗紫霄收爲弟子,這也絕非偶然。”
“他經歷過第三次忍者大戰的洗禮,雖說因爲受傷而退出,但他在三戰中第一場戰鬥的表現到至今仍爲砂忍念念不忘。在桔梗城一戰雖然不爲人知,但以他現在的實力,應該也不會太差。”老頭子娓娓道來,似乎對河馬寒宇頗爲了解。
“他既有強大的實力,身後又有猿飛、自來也、綱手、夕陽衛門等人的強力支持,身邊還有像卡卡西這樣的天才忍者,以及邁克凱等一幫朋友的信任。他要成爲火影,唯一欠缺的只是資歷而已。”
聽他這麼一分析,衆人居然有中河馬寒宇當火影比波風水門擁有更大的優勢的感覺,心中升起了一個巨大的問號:難道猿飛佐助真的有意讓他當五代火影?連載中|跳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