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柿鬼鮫突然停住攻擊,有些奇怪的看着河馬寒宇,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但很顯然,他有後招。
“你這把鮫肌刀裡住着一隻鮫獸吧!而且還是很厲害的那種,不過,它需要不斷的吸收別人的查克拉,才能夠如此的強大下去吧!”河馬寒宇鎮定自若的問道,絲毫不擔心幹柿鬼鮫的偷襲。
“嗯?”幹柿鬼鮫不知道河馬寒宇想說什麼,但河馬寒宇的猜測沒有錯。
“這把刀之所以這麼厲害,就是因爲裡面有這隻怪物,只要將這隻怪物封印,這把刀也就跟凡品沒多大的差別了。”河馬寒宇揚了揚手,繼續道:“據我所知,已經失傳的陰陽術對付這種陰靈非常的有效,而我正好無意中撿到一張這樣的符。”
幹柿鬼鮫的臉色頓時變得更加的難堪了(其實他的臉色從來就沒好看過,沒辦法啊!長得太對不起造物主了),因爲河馬寒宇並不知道,他和鮫肌中的那隻怪物也存在着某種聯繫,所以他的查克拉量纔會比普通的上忍要多得多。
“不過,這符捏在我手上好多年了,我也不知道它是不是還有效,鬼鮫先生要不要賭一把?”河馬寒宇補充道:“其實我也沒什麼信心,鬼鮫先生的勝算還是蠻大的。”
“賭?還是不賭?”幹柿鬼鮫頓時有些拿捏不準,他覺得河馬寒宇很神秘,他沒有必勝的把握,想到自己也不過是途徑此地,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辦,便冷聲道:“你走吧!”隨即將鮫肌收回背後,瀟灑地轉身離去。
“鬼鮫先生,後會有期了。”河馬寒宇得意的揮了揮手告別道,看他那熱情的樣子,不知道的人還會誤以爲他們是多好的朋友了。
“老師”。
河馬寒宇走到半路就遇到了迎面而來的三木堂五人,五人看起來都還好,沒受什麼傷,也就點點頭沒有說什麼了。畢竟現在的桃地再不斬還年青,並不具備九年後的實力,既然九年後卡卡西一人可以打敗他,沒理由自己的三個親傳弟子三人聯手擺不平他。
一行人順利的登上開往火之國的商船,白看着水之國越來越遠的邊界,居然還流露出一絲不捨,“不知道爸爸怎麼樣了?”白小聲地向他的母親問到。
“我想,你們以後再也見不到他了,還有那些知道你們存在的村民們。”河馬寒宇似乎說着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白和他母親的臉色頓時大變,有些不敢相信。
“那兩名霧忍暗部是不會放過他們的。”河馬寒宇淡淡道,那些人的死活本就不關他的事,救這兩人他已經是發了額外的善心了。
正如河馬寒宇猜測的那樣,幹柿鬼鮫在同河馬寒宇分開不久,就重新回到他們遇到的村裡,他的目的很明顯,要殺人滅口。可惜,他來晚了,他到的時候,這方圓百米的村子裡已經沒有一個活人了。
“看來你也吃了不小的虧嘛!”幹柿鬼鮫自然知道這是桃地再不斬乾的,也就放心了,至少不用擔心桃地再不斬會對別人提起他們再這裡的偶遇了。
“到了”,剛踏上火之國的領土,御手洗紅豆誇張的深吸了一口氣,道:“還是故鄉的空氣比較好聞啊!”
“啪”,河馬寒宇一巴掌拍在紅豆的腦袋上,道:“既然這麼想家,就直說嘛!我准許你們回木葉了。”
“真的,我們要回木葉呢?”最興奮的是宇智波靜,她早就想她的父母和哥哥了。
河馬寒宇糾正道:“不是我們,是你們,你們三個,加上他們兩個。”河馬寒宇指了指麻吉母子,不過現在該改口叫研前藤子和白了,是研前元佐的堂妹和堂侄。
“老師,你不跟我一起回去?”紅豆的嘴巴立即翹了起來,差點就可以掛豬肉了。
“我還有事。不過,我讓你們回去,可不是讓你們休息的,馬上要中忍考試了,你們三個,好像還是下忍吧?”河馬寒宇板着臉道。
“哼”,提起這事紅豆就有氣,小聲嘀咕道:“要不是你一直不准我參加中忍考試,我早就已經是中忍了。”
“紅豆,你又在嘀咕什麼?”河馬寒宇在紅豆腦門上敲道。
紅豆無語了,從拜了這個老師後,她就一直處於被欺負的地位,已經懂得保護自己如何不受更大的虐待了。
“你們回去後,先找到卡卡西,只要你們三人聯手打敗他,我就允許你們參加中忍考試,而卡卡西會擔任你們的推薦老師。”河馬寒宇解釋道,眼角掃到紅豆那興奮的眼神,又補充了一句:“紅豆,不准你耍那些小手段,不然,就讓你當一輩子的下忍。”
“又是我。”紅豆吐了吐舌頭,暗道,誰叫河馬寒宇那麼瞭解她了,她只要動動小念頭,河馬寒宇就知道她在想什麼。
“噗嗤”,白被紅豆可愛的表情可逗樂了,離開水之國這麼久,他還是第一次笑了。
“老師,我可以揭掉這層面具嗎?”紅豆翻了翻白眼,扭過頭不看白,突然向河馬寒宇問道。
“已經回來了,當然可以了。”
河馬寒宇話音一落,紅豆和靜立即歡呼起來。想象她們兩個大美女卻偏偏要戴着一個不大美麗的面具,心裡總是有些不樂意的。兩人動作麻利的揭掉貼在臉上的那層薄薄的人皮面具,露出她們笑容燦爛的臉蛋來。
研前藤子和白愣愣的看着他們四人先後變臉,眼睛瞪得老大了,搞了這麼久,原來他們見到的根本就不是四人的真面目啊!這四人真是小心啊!
“紅豆,你過來。”河馬寒宇還有些事情要單獨交待,將紅豆叫到一邊,道:“我們在外面的這些日子的事情,你們只能說給卡卡西,研前大叔和三代三人知道,絕對不能告訴其他人,即使是靜的哥哥也不行,你記得跟他們兩人強調。”
“嗯!”紅豆雖然不大明白是爲什麼,但想到他們離開前那半年發生的那些事情,她就不多問了。
“等你們參加完中忍考試,成爲中忍後,我會再聯繫你們的,放心,老師不會丟下你們不管的。”河馬寒宇向紅豆保證道,也算是安小丫頭的心吧!
一個月後,月之國的一家賭場。
河馬寒宇剛走進這個地方,差點被裡面的烏煙瘴氣給薰到,已經很多年沒有抽菸的他已經有些不適應這股煙味了(呵呵,基本上,從他上輩子查出得了腦癌就沒抽過了)。裡面的大呼小叫聲格外的刺耳,河馬寒宇在幾個包間裡愰了愰,終於找到一個環境還比較好的包間,準備走進去。
“先生,你有會員卡嗎?”一名侍者攔住河馬寒宇。
“會員卡?”河馬寒宇頭上冒出了一團黑線,感情這個世界的賭場還這麼先進啊!
“這個可以嗎?”河馬寒宇從錢包裡拿出一迭鈔票,差不多有兩千元,遞給侍者。
侍者接過錢,立馬換成了一幅笑臉道:“可以,當然可以,先生裡面請。”
“靠,看來不管在哪個世界,鈔票纔是最好的通行證啊!”河馬寒宇心中暗道。
“各位先生小姐們,請快下注。”莊家環顧了爲數不多的客人,提醒道。
“靜音,買小。”綱手的聲音響了起來。
呵呵,原來河馬寒宇這丫是來找綱手的啊!這就不奇怪他爲什麼會出現在賭場了。
“大人,買大吧!我覺得這盤開大的可能性比較大。”靜音弱弱地提醒道。
“買小。”綱手卻很固執,直接將靜音的建議給否決掉。
見綱手下小,河馬寒宇立即悶聲不吭的下在“大”上。
“大”,莊家打開盅蓋,眉開眼笑的看了綱手一眼。
“大人這一盤應該買小。”新的一局開始了,靜音再次建議道。
“買大。”綱手再次決斷,靜音只能無奈的搖搖頭,將籌碼放在大上。
自然河馬寒宇跟着下,不過,還是跟她對着來。
幾局過後,終於有人發現不對了,慢慢地退出了賭局,最後變成了河馬寒宇和綱手之間的單挑了。
“我就不信了,這次我大小都押。”綱手甩脫靜音的拉扯,將自己最後的錢押到了檯面上。
“我押天牌,通殺。”河馬寒宇朝發現他的靜音眨了眨眼睛,示意她不要出聲。
“三個六,通殺。”在莊家莊嚴的宣告中,綱手破產了。
“是哪個混蛋敢跟本大人對着幹。”綱手不是沒有發現有人跟她擡槓,但她就是不性邪,非要賭到底,沒想到輸得乾淨徹底,這火氣自然是大了點,一拳砸在賭桌上,頓時將桌子砸了個粉粹。
“是你?”綱手回頭就看到身後河馬寒宇那熟悉的笑臉,表情霎那間就凝固了。
“好久不見了,傳說中的大肥羊大人。”河馬寒宇存心揶揄道,見過好賭的人,但沒見過綱手這麼好賭的女人,而且,她還是忍者來着。才兩年不見,她的反應也變得太遲鈍了點吧!
河馬寒宇的稱呼,頓時惹來周圍人的一陣轟笑,綱手可沒有被人這麼嘲笑過,怒火“騰騰騰”就上來了握緊的拳直接朝河馬寒宇砸過去,見河馬寒宇沒有閃的意思,她的拳又在離他面前不遠的地方停了下來。
河馬寒宇直接無視掉綱手的粉拳,衝着侍者喊道:“幫我將這些籌碼換好,這桌子我賠了。錢你們自己從裡面扣掉吧!”
“好的,先生,您稍等。”侍者想到河馬寒宇的大方,立即屁顛屁顛的去幫他換錢去了。
而那莊家看河馬寒宇願意幫綱手賠錢,就知道他們肯定認識,甚至在猜測,他們會不會是夫妻啊!看他們那表情像。
河馬寒宇收好錢,直接丟了一迭給侍者,就筆直往外走去,都不再回頭看綱手一眼。
“你怎麼會在這裡?”綱手緊跟着出來,剛纔在賭場她顧忌到河馬寒宇的面子,出來後,立即就變得不客氣了。
“路過。”河馬寒宇冷冷地答道,綱手還好意思生他的氣?他現在才生氣了,這都什麼女人啊!非要把自己折騰成這個樣子。
“呃?”靜音聽到河馬寒宇的回答,飄起來一頭的問號,目光在綱手和河馬寒宇那兩雙燃燒着怒火的眼睛上掃來掃去,似乎發現了什麼。跳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