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這還差不多。”河馬智子瞪了河馬寒宇從河馬寒宇手中搶過鳴人,道:“呵呵,終於有孫子抱了,鳴人,乖,叫奶奶。”
“奶奶?”小鳴人抓着耳朵,看着漩渦玖辛奈,道:“媽媽,阿姨讓我叫她奶奶,奶奶是什麼東西啊?”一羣人狂汗!
漩渦玖辛奈笑着看着河馬寒宇那張苦瓜臉,道:“那你要問你乾爸爸才行。”
“那乾爸爸又是什麼東西?能吃嗎?”小傢伙咂巴着小嘴,似乎是餓了。
“呃——”,河馬寒宇覺得自己的臉都快綠了,揪着小鳴人的臉道:“乾爸爸不是東西。”
他這話一出口,在場的女士頓時笑成了一團。
“嗯?不是東西,那是什麼?”小鳴人契而不捨地問道。
“乾爸爸不是吃的東西。”河馬寒宇立即糾正道,不過這話聽起來還是有語病。
“那是喝的東西嗎?”小傢伙天真地問道。
“你——”,河馬寒宇覺得自己有些傻,跟一個孩子解釋那麼多幹什麼,乾脆地翻了翻白眼,不理會他了。
“原來乾爸爸是喝的東西啊!媽媽,乾爸爸好喝嗎?我要喝。”小傢伙將河馬寒宇的沉默當成了默認。
“你——”,河馬寒宇深深地吸了口氣,避免自己被噎死了,找了個藉口道:“我的行李還沒有收拾,我先去收拾一下。”
看着河馬寒宇狼狽的樣子,河馬智子更加高興了,道:“鳴人真可愛,寒宇小時候可沒這麼可愛,一天到晚就會睡覺。”
“是嗎?”棋木凌也眼前一亮,道:“姐姐,你還從來沒說過寒宇小時候的事情了,說來聽聽。”呵呵,於是三個當媽媽的女人很是八卦的聊起了兒子經,紅聽到一半就悄悄地離開了。
“寒宇,我幫你收拾吧!”紅站在河馬寒宇的房門前道。
河馬寒宇倒也沒有說謊,確實是回自己的房間收拾房間了,聽到紅的聲音,河馬寒宇笑了笑,道:“不用了,你坐會吧!我很快就收拾好了。”
紅卻沒有理會他的這句話,直接走過去接過他手中的褥子,幫他鋪起牀來。
河馬寒宇乾笑了兩聲,沒說什麼,只是將揹包裡的一些卷軸和貴重物品拿了出來,擺放在自己的桌子上,挑了半天,拿起一串黑色的珍珠項鍊,道:“紅,這個項鍊送給你。”
“嗯?”紅剛好收拾完,轉身看着河馬寒宇手中的項鍊,雖然很高興河馬寒宇送東西她,但是這個看起來太貴重了,她就有些猶豫了。
“又不是什麼好東西,不過是路邊攤上買的小東西,值不了幾個錢,送你們做禮物的,每人都有份的。”河馬寒宇指了指桌子道。
他還真是無恥,明明都是和那三學生從那些戰亂國家坑蒙拐騙偷搶而來的贓物,偏要說是自己買的。就這串珍珠,可是水之國的貴族的家傳寶,像他這樣的詆譭,要是水之國的那位大名知道了,恐怕要氣得吐血。
見河馬寒宇說的跟真的一樣,最重要的是桌上那一堆物品,她實在想不到河馬寒宇哪裡來的錢買這些貴重物品,也就相信了河馬寒宇的仿品之說了。
兩人出來時,家裡的人才真的全都回來了,看來河馬智子很早就通知所有人要準時回來了。
看着母親跟自己擠眼睛,河馬寒宇一陣無語,將自己挑好的禮物在桌子上,道:“這是送給你們的禮物,除了堂,紅豆和晴天,每人都有份哦!”剛纔在紅的幫助下,兩人將禮物都包裝好,寫上了各人的名字,也不至於混亂了。
“連我和鳴人都有?”玖辛奈有些驚喜,她好久沒有收到別人送的禮物了。
“當然,怎麼會漏掉你們,別忘了,鳴人現在是我乾兒子,那你也不是外人了。”河馬寒宇笑着解釋。
“哥哥,爲什麼我沒有禮物?”晴天癟着嘴,有些不開心,她爲了等河馬寒宇的禮物,可是一直都在很努力練習的。
“你的禮物在這裡。”河馬寒宇將串成項鍊的冰之魂拿了出來,那淡淡地寒光透着一絲涼意,卻又反射着五色的光芒,很是漂亮。
他將冰之魂一拿出來,研前藤子的臉色頓時微微變了,看樣子,她應該見過這個冰之魂。而白、晴天和洞天在看到這個吊墜,心中都生出了奇怪的感覺,似乎這個吊墜在呼喚他們一樣。
“我要這個。”晴天興奮地撲了過去。
河馬寒宇立即合掌,收回手中的冰之魂道,“現在還不能給你,我們說好過的,要看看你是不是有認真練習忍術。”
“那好吧!”小丫頭有些不捨的收回眼神,道:“那哥哥要怎麼試呢?”
想到丫頭畢竟只有八歲,也不能太挫傷她的積極性了,便朝着在一邊偷看禮物的伊魯卡,道:“伊魯卡,就由你來考考晴天吧!”
“我?”海野伊魯卡看着河馬寒宇,撓了撓後腦袋,道:“那個,老師,我打不過晴天的。”說完,他的臉不好意思的紅了,比一個小自己四五歲的小丫頭還要弱,伊魯卡也覺得有些說不過去。
“嗯?”河馬寒宇有些驚訝,朝研前元佐看了一眼,才確定了伊魯卡沒有說謊,“堂,那你來。”
沒想到晴天小小年紀已經可以使用中級以上的水遁了,河馬寒宇眼中的笑意更濃了,在他指導下,丫頭的苦無也投得有模有樣,相信再過幾年,也能達到紅豆的水平,自是滿意非常。
看到河馬寒宇將冰之魂交給晴天的讚賞眼神,白的眼裡滿是羨慕,悄悄地望了身後的母親一眼,突然走到河馬寒宇的身邊,道:“寒宇叔叔,我也想學習忍術。”
“你?”河馬寒宇看着白充滿渴望的雙眼,再看看晴天,也明白他是怎麼想的了,想到白不錯的忍術天分,便道:“可以,不過練習是件很辛苦的事情,你到時候可不要哭啊!”
“嗯!”白堅定地點了點頭,他也希望像晴天那樣,得到寒宇的讚賞,也希望學到厲害的忍術,保護自己的母親,還有救了他們的寒宇叔叔、堂、靜還有紅豆。
這一夜在歡笑聲中渡過,但有人例外,就是我們的男主河馬寒宇,因爲波風水門的強烈的要求,他不得不抱了小鳴人半夜,結果小傢伙愣是送了他一泡尿,幫他洗塵了。
“老爺子,好久不見了。”河馬寒宇推門而入,一點敲門的覺悟都沒有。
“回來了。”三代立即放下手下的工作,笑盈盈地看着河馬寒宇,道:“坐吧!”
河馬寒宇也懶得和三代客氣,一屁股坐了下來。
“回來後,準備做什麼呢?”三代點燃菸斗,問道:“還是回到學校當老師嗎?”
“不了。”河馬寒宇的回答很出乎三代的預料,“我想開個道場,收幾個弟子,掙點指導費過日子,學校就算了,如果我去了,很多老師會很不安的。”
“道場?”三代深吸了一口氣,繼續問道:“是什麼樣的道場呢?劍道?拳術?忍術?”
“這個,隨便吧!怎樣都可以。”河馬寒宇模棱兩可的答道。
“那你準備在什麼地方建道場了?”三代眼睛眯成了一條縫,仔細地觀察着河馬寒宇。
“聽說原本擴建的後山,因爲木葉的重建計劃,被擱置了,那麼好的一片位置,浪費了太可惜了,不如給我做道場吧!”
“後山?那裡可是很偏僻的,離村裡的距離不近,你確認你真的要在哪裡建道場?”三代腦中已經有了新的想法。
“嗯!”河馬寒宇看到三代眼中那狡猾的眼神,就知道他又準備剝削自己了,不過河馬寒宇已經做好了講條件的準備了。
“那裡的路還沒有修好,交通不方便,在那裡修道場,我恐怕沒辦法調配人力出來,你回來時也看到了,木葉現在正在重建的關鍵時期,需要大量的人力和物力資源。”提到這個,三代的語氣就變得很沉重。
“我不需要別人的協助,我想我們一家人就夠了,我也不是要建一個城牆,在原有基礎上改造一下就行了。”經過河馬寒宇的解釋,這個問題就變得不是問題。
“那裡也是村裡的財產,這麼交給你的話,長老們會有意見的。”三代繼續道。
“那這樣可以了吧?”河馬寒宇拿出厚厚的一包紙幣,全都是大面額的,差不多有好幾百萬。
“看來你已經有所準備了,那我也不繞圈了,後山交給你可以,但是你需要協助訓練暗部的成員,作爲代價,我將後山的第七修煉場的使用權給你。”
“你那個破爛的第七練習場可值不了那麼多錢。”河馬寒宇不屑道,他可不是這麼容易打法的。
“我可以將那裡劃爲禁區,由暗部接管,並由輝同和赤野帶兩支小分隊保護那裡的安全,並且這兩支小分隊完全由你來指揮。”三代難得的大方。
“你這是變相地拉我進暗部,我想那些長老一樣不會同意的。”河馬寒宇可不上當。
“那你要什麼條件?”三代乾脆等河馬寒宇開價,他不想去猜河馬寒宇的底牌,那樣沒意思。
“再加上三條,第一讓我代爲訓練暗部可以,但我不保證訓練之後,每個人後能活着。第二,將我的名字從在冊忍者中除掉,並不得委派任何亂七八糟的任務給我。第三,對於擅闖道場和前來踢館的人,不論是否是木葉的人,我都有絕對的處置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