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着音夢,心中詫異,不知道她到底是什麼時候施展有幻術。
不光是我,食堂裡起碼有一半人在盯着她看。
“我認爲盲目用幻術改變環境做出地獄之類的景象是沒有意義的,”在來巖忍村的路上,比我大4歲的音夢在向我們介紹能力時說,“使用幻術的目的就是惑人耳目,隨意改變環境很容易被人覺察,只要是意志稍微堅定的人就可以進行對抗和破解,如果幹脆使用強大的幻術直接樣殺傷敵人的話,又難免消耗過大,不划算,一旦遭到反噬結果會很糟糕。”
音夢的自我介紹至此爲止,沒有更深一步說下去,這也是所有人的習慣,不會對別人完全交底。不過順着她的思路還有我所見的兩次出手,大體上我也能猜得出來:不改變環境、人物和動作,僅僅只做很小改動,比如說把人的感觀往旁邊偏移幾十釐米之類的,然後用體術和兵器直接解決。
我承認這種做法深合我心,消耗小,有效率,不但能用做進攻還能用來自保。不知如果換了我的話該要如何應付,幾十釐米的距離實在太小,用偵測也看不出來。
不談我的心理活動,那邊看起來剛那搞偷襲的雲忍也並沒有想把事情鬧大,那幾支千本入肉只有三分,那個被殃及池魚的霧忍已經由同伴治療完畢,正朝我們這邊靠攏,看他們的樣子,是還沒有決定好要朝我們哪一方算帳。說來也奇怪,過來的只有受傷的那人及其同伴,周圍還有其它一些帶霧忍護額的人只是遠遠的看着,並沒有過來動手的意思。
“霧忍並不實行鼓勵團結的教育,除非有命令,否則他們不會對非同一小隊的成員施以援手的。”遙用只有我們幾個能聽到的聲音悄聲說道。
我點頭,“我聽說,以前在霧隱村每個忍者學校學生都要殺死一個同班同學才能畢業。”
遙好象奇怪似的看了我一眼。
“這個規定後來廢止了,因爲有個學生在畢業時把全班同學全都殺死了。但即使如此,在霧隱村想要出頭的話還是非得把別人踩在腳底下才行。”
“全都殺了?那人真有那麼強?”那個叫不上名字的女孩插嘴說。
“強確實是強,但也不是你想的那種程度。只不過那個最擅長的就是暗殺術,否則同樣是將畢業的學生,要是正面對抗的話,任誰也不可能同時迎戰那麼多人的。”這次說話的是鼬,看起來他對於桃地再不斬還是挺不服氣的,可能他聽說再不斬的事蹟之後也曾暗中和自己比較過吧。
女孩吐了吐舌頭,“你們怎麼好象都要比我見多識廣啊。”
說話之間,場上的形勢又有了變化。那些原先坐着吃飯的人都已經站了起來,圍着事件的中心站成一圈,明擺着是等着看熱鬧的,就差沒人拍手叫好了。站在中間的人分成三撥:我猛、森永、音夢三人,霧忍三人,雲忍的人數最多,但剛纔出手偷襲又沒有打中的就是他們的人,非但沒打中,還誤傷了別國,是以人人臉上都不免有些尷尬。
此外還有幾個既沒站在中心,也沒站到圈外的人,就是我們幾個了。
剛纔出手的那雲忍也不過十三、四歲年紀,看見那幾個霧忍走過來,不免有些慌了神,指着音夢叫嚷說:
“不是我!我不是故意的,這小女孩有古怪!”
這話一出,場上響起幾聲嘆氣聲,連他的指導老師也皺了皺眉。
是人都知道有古怪,問題是你是怎麼中的招。
那受傷的霧忍原本好象還在猶豫要來找哪邊的麻煩,聽這麼一出聲,便認準方向,直直的朝着雲忍的方向走去,他的兩個同伴緊緊的跟在他身後。
那雲忍的兩個同伴原本還站在稍後的地方,此時也上前了一步。
氣氛一下子變得緊張起來。
“剛纔受傷的那人和他右邊的那個女孩是孿生兄妹,叫霧雨真冬和霧雨真夏,聽說他們最擅長合擊之技,就是不知道單打獨鬥的實力怎麼樣。另外一個也是他們的親戚,所以他們小隊和一般的霧忍不同,特別的團結。”
遙這時又在旁邊悄聲介紹。
“光聽他們**的名字,就知道是霧忍的。”我輕笑着說,“不過我真奇怪你怎麼好象什麼事都知道似的。”
“那倒也不是,雲忍那幾個我就不認識。”遙不以爲意的說。
“別說話了,好好看。”
對峙的雙方還沒有動作,一聲輕笑突然間打破了僵局,在衆人諤然的注視下,已經安靜了好一會兒的音夢又對那個倒黴的雲忍說話了。
只聽她笑着說:“沒有錯,你確實不是故意的,你只是一個不小心打到了人家對不對?”
遙的眉頭一皺,“這人是怎麼回事,吃錯藥了嗎?”
“她就是這個樣子的,”一直沒說過話的宇智波翠這時說話了,“唯恐天下不亂,不過這樣也好,第一天就出這種事,到時候省得別人把我們看扁了。”
我轉頭對疾光說:“你也挺辛苦的。”
他一攤手,“誰說不是呢。”
聽到了音夢的話,霧忍一方的臉頓時一黑,爲的那個一擺手,一小片霧氣便向着雲忍涌來。那霧氣十分古怪,直徑半米左右的面積,呈乳白色,凝而不散,拖着一道尾煙直直的向雲忍站的方向涌去,乍一看就像一條汽車尾氣似的,也沒見他結印,不知是忍術還是別的什麼的東西。
雲忍不知底細不敢硬接,向旁邊一躍準備避開,誰知那霧突然加,他的半條胳膊被霧氣的邊緣掃中,裸露的皮膚表面頓時出現無數細小的傷口,雖然傷得並不重,但看上去血肉模糊,十分可怖。
周圍一片吸氣聲,這奇怪的霧裡簡直好象隱藏着無數的刀片似的,如果當頭打上,不知道會是什麼下場。
那霧氣在空中轉了一圈,又回到了霧忍手中,我看了一下,並沒有什麼東西連接,也不知是怎麼控制的。
雲忍臉上痛楚之色一閃而過,他咬了咬牙,突然伸手結了幾個印,手上冒出一串雷光,只聽他大喊一聲。
[雷遁-地走]
就在所有人都以爲他要攻擊的是霧忍的時候,他突然方向一轉,一地的雷光向着音夢的涌來。
音夢顯然沒想到他的攻擊方向會突然改變,沒有準備好應付,被雷光電得一滯,就在這麼一瞬,那雲忍已經拿出武器向她揮了過來。看來這小子也已經看出了音夢的幻術可以把方位偏移,直接攻擊恐怕沒有用,乾脆就先用範圍比較大的雷遁攻擊,然後再上武器。
怎麼辦?我向老師看了一眼,見他並沒有出手的意思,大概是覺得還沒到出手的時候吧。
但我卻不能看着不動,也許老師的意思就是讓我們出手相助同伴呢。我的手剛纔就已經縮回袖子裡扳開了機括,現在我把手微微一擡,一支箭就射了出去,正中對方的膝蓋下方。
[震盪射擊]
雲忍身形一滯,但由於慣性手中的刀還是向着音夢刺去。
這時只見離得最近的我猛橫跨了一步,高大的身體正正的擋在音夢面前,“當”,所有人都一怔,我猛胸前的衣服被劃開了,露出裡面的皮膚,刀刃與皮膚直接接觸居然出了金鐵的聲音。
“停手吧!”我猛沉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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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天寫得有點少,因爲天不下雨了,工作忙了起來,上班沒法摸魚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