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的手指輕動,向正在後退的兩個敵人投去充滿威脅的一瞥。小櫻伸手想要拉他,卻是差了一點沒有拉到——在她伸出手的同時佐助的身體一晃已經向前竄了出去——她紅着眼睛站在原地愣了一下,突然轉過身跑到還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鳴人旁邊一腳踹在他的肩膀上。
“笨蛋!笨鳴人!你快給我起來啊!你平時不是很吵人的嗎,怎麼到現在還不動彈啊!!”
她可算是想起來他們小組還有另一個人存在了。
這一腳下去,鳴人被踹得翻了一個身,然後就好象被火燒了屁股一樣跳了起來,口齒不清的大喊大叫,依稀能聽清楚他在喊:‘大家快躲起來!啊不對,快趴下!…………咦,剛纔那傢伙呢?和佐助打架的是誰?”
小櫻咬牙切齒的猛推了他一下,“夠了,你快閃開!”
鳴人向旁邊一個踉蹌,剛好勉勉強強的避過了一把還冒着青煙和火星的苦無,這把利刃擦着他的面孔飛過,留下一道細細的血痕後,‘奪’的一聲釘在一棵樹上。這是佐助夾在鳳仙火裡進行攻擊,又被託斯在倉促之下擋開後飛過來的。
鳴人被這一嚇很快清醒了過來,看清楚正在生什麼事之後,掄起拳頭就準備上去幫忙,小櫻一把把他拽住了。
“你想去幹什麼?”
鳴人一臉迷惑:“當然是去幫忙,打挎那幾個傢伙。”
“你真是笨啊!”小櫻急聲說:“你沒看出那兩個人已經快被殺掉了嗎?快點想想辦法怎麼阻止佐助,讓他停手吧,他的樣子很不對勁……”
粗心的鳴人這才注意到佐助身體上那些詭異的黑色火焰形咒印,還有那不知該說是瘋狂還是冷酷的進攻方式,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這些咒印居然已經向他的右半邊身體延伸了。
鳴人到底是鳴人,他也不管到底是什麼情況,只是大大咧咧的一笑:“放心吧小櫻,我一定會把佐助帶回來的。”
說完便猛衝過去,憑藉着強大的衝擊力硬生生擠進了戰局,橫在了佐助面前。
“佐助!!你住手!”
佐助正要揮出去的手停在了半空,他冷冷的看着鳴人:“你讓開。”
“我就是不讓!!”
佐助的眼神冰冷:“你也要妨礙我嗎?”
“說什麼妨礙不妨礙的……我們不是同伴嗎……”鳴人怒氣一下子冒了上來,猛的上前一步一拳打在佐助的臉上,“小櫻在那麼擔心你,你沒有看到嗎?你這個懦夫!膽小鬼!讓同伴擔心的混蛋!!”
兩人的距離本來就很近,佐助促不及防之下被他一拳正中左臉,上半身向後倒去的同時他用腳一勾,‘砰’的一聲鳴人立足不穩也一跤坐倒在地上。
佐助的身體繼續向後倒去,不過他沒等着地就用右手一撐站穩了身子,站是站起來了,可是他並沒有直起腰來,就這般半彎着腰,雙手下垂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凌亂的頭遮住了他的大半張臉,可即使是這樣還是可以清楚的看見臉上的咒印在以雖然緩慢但毫不停歇的度增長着。咒印覆蓋下他的嘴裡在喃喃的說着話,那聲音雖然又細小又斷斷續續,然而卻又出奇的清晰。
“你妨礙我……你們全部都在妨礙我……爸爸和媽媽……應該都不會死的……如果我有力量的話……如果有力量…………”
鳴人他就是再遲鈍,也應該現事情現在很棘手了,他和小櫻對視了一眼,一時都不敢貿然上前。
一切都亂了套了啊。
我打開任務欄,目光劃過一個個或大或小的任務,找到了我正在尋找的那一個。這個任務我在第一眼看到的時候就將其歸入到可以無視這一分類裡面,現在要翻出來還真費了點時間,沒錯,按照原著裡的展,這個任務根本沒有必要出現,我那時還奇怪過爲什麼系統會給出這麼一個其妙的任務來。
[覺醒的復仇者]:在第二場考試中制止宇智波佐助的失控行爲,併成功壓制住咒印的作。
這應該說是人算不是天算嗎?
最簡單的方法莫過於直接拍暈他,不過這麼做恐怕不能治本,也許他醒過來以後還接着鬧呢。我並不會卡卡西后來幫佐助壓制住咒印的[邪法封印],要說有類似效果的封印術也不是沒有,可是那些都是需要事先做好準備,並不是拿出來就可以用的,幸好我還有一個土辦法可以用。
如果我先前的猜測沒有錯的話,這種負面情緒集中爆的情況應該和那種充滿了邪惡氣息的查克拉脫不了干係,因爲只有這樣才能解釋爲什麼小佐助這次咒印作起來比原著裡激烈得多也險惡得多。
要解決佐助對我而言並不太難,即使他現在動着咒印也是一樣,問題是還不能夠傷害他,這樣一來困難就無形中大了很多。這就跟鳴人尾獸化後失控的情形差不多,實際上並不是沒有人能打得過才露出三、四條尾巴的鳴人,問題只是出在大家都想在不傷害他的前提下把他制服而已。
不能傷害佐助,還不能讓動靜鬧得太大引起別人的注意,畢竟現在圍觀的人還真有點多。
我想了一下,挽起袖子露出綁在手臂上的輕弩,撫摸了一下弩上的鋼弦,很快把的弦調到最鬆,然後再把袖子拉下來將它蓋住。
眼看那邊的佐助身上的黑色氣息越來越濃,行動吧。
森林裡有的是參天大樹,樹枝又多又密,遮天蓋日的幾乎擋住了整個天空,因此要找一個合適的位置並不太困難。沿着樹枝一路走到了佐助上方的位置,我可不怕被下面的小鬼們聽到動靜,以我現在的敏捷度,就算我貼着他們的背脊大搖大擺的走過去,他們也肯定現不了,這可不是我吹牛,說到底一個獵人除了敏捷還能仰仗些什麼呢。
我彎了一下腰,從樹枝上輕輕躍下,無聲無息的落在佐助的身後,半蹲下來把手搭在他的肩上。
正面對着佐助的鳴人自然是看見我了,只是他的反應實在是不夠快,大約一秒鐘以後他才舉起手指着這邊,嘴巴張成了一個o型,而且還沒來得及出聲音。
佐助的反應居然比有眼睛可以看的鳴人還要快上半拍,我的手剛剛按下,他的手肘已經像鐵錘一樣猛的向後方擊來,我沒有躲閃,只是手指一勾射出了[震盪射擊],手肘在距離我的面孔不到五釐米的地方頓住了。我絲毫沒去理會,開起[急射擊],一口氣將箭匣中剩下的四枝箭全部用[蝰蛇釘刺]射出,整整齊齊的釘在他的後肩上,射完後我右手的手指一夾,將五枝箭全部起了出來——弩上的弦剛纔已經被我調得鬆得不能再鬆,雖然從這麼近的距離射出,造成的傷口也就和醫院裡打點滴的時候差不多,更重要的是,只要箭是從弩上射出來的,特殊效果就能起效——最後我向後退了一大步,‘呼’,手肘雖然已經失去了大部分力量,卻還是順着慣性打在了剛纔我的腦袋所在的地方。
我緊跟着又後退了好幾步,背靠在一棵樹幹上努力抵擋藉由技能蜂涌進入我身體裡的負面查克拉,本來[蝰蛇釘刺]是可以自動把吸入的查克拉轉換成適合我風屬性,可是咒印似乎是有別於其它限制的存在,儘管我早有防備,卻仍然禁不住眼前一陣昏暗,似乎被蒙上了一層薄霧,我突然感到全身冰冷、黏乎乎溼漉漉的觸感、還有潮溼冷硬的泥土氣,是四年前的那個夜晚嗎?我記憶中最黑暗的時刻莫過於那次死亡的經歷,可是我從未怨恨過什麼人,我的心裡也沒有過仇恨,所以……
我使勁搖了搖頭,把那股黑暗的情緒擋在了心靈之外。隨着查克拉繼續涌入我的身體,圍繞在佐助周圍的黑色氣息很快淡了下來,身體上的咒印也停止了增長,小櫻跑上前去從後面一把抱住了他。
“佐助……可以了……求求你停下來吧……”
在她的擁抱中佐助似乎掙扎了一下,但最終還是安靜了下來,血紅色的雙眼又重新變回了黑色。
咒印,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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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正式劇情開始以後我就着手改動劇情了,這也是不得以的事,再說了,如果光照着原著照本宣科是不是也很沒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