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樹很強,但卻打不過現在的佐助。”鹿丸看着場中的戰鬥,雖然速度十分之快,讓他有些摸不着頭緒。
但是他卻從某些細節判斷出漩渦智樹正在處於劣勢。
就比如說剛纔讓人眼花繚亂的劍法,現在卻只能圍繞着智樹的近處施展。
他已經處於防禦了!
“佐助渾身上下的黑色蝌蚪狀條紋究竟是什麼?”
他雖然不清楚事情的經過,但是他卻隱隱地察覺到宇智波佐助變得強大的原因和那黑色的條紋又很大的關係。
“好挫敗,總感覺我們和他們的差距越來越大了。”
井野一臉的鬱悶,眼前的戰鬥,簡直已經不像他們這個級別的戰鬥。
丁次倒沒有在意井野的話,反倒是從自己的忍具包裡拿出了一包薯片。大口大口的塞着,鼓鼓的嘴只能嘟囔着說,“我覺得智樹能贏,大家好像都希望智樹能贏。”
鹿丸點點頭,環視四周,似乎此刻每一個人都是站在智樹的那一邊。
除了那個他不熟的日向寧次他無法判斷,還有小櫻之外,所有人都想要智樹獲得勝利。
但是佐助那一邊,卻沒有一個人支持。沒有一個人在這個時候希望佐助獲得勝利。
但是……
“智樹,好像已經受傷了。”
“啊?怎麼會?鹿丸你在騙我吧?你怎麼能夠看清楚他們的戰鬥。”井野先是驚訝,然後轉爲了疑惑。
鹿丸凝起了目光,死死地盯着場中,“我雖然看不清他們之間的戰鬥,但是你注意沒有地面上已經有些地方多了一些血液。到處都是……這個局勢下,我想流血的人,應該不會是佐助吧?”
井野瞬間明白了什麼,這才向地面仔細的看去。果然沒錯,枯黃色的地面零零散散地多了許多血液的痕跡。
這不可能是薩克留下來的,因爲薩克的血液是一大片。
而這些血液,則是跟着智樹和佐助的戰鬥,遍佈了許多地方。
“如果有人受傷的話,那麼他們也應該停手了吧?畢竟我們現在還是在中忍考試當中啊!”
井野看着鹿丸,臉上一副擔憂的神情。其實一開始她就和小櫻一樣,不太支持這場比試的開始。
但是既然智樹和佐助都同意了,她也沒有理由多說一些什麼。
但是現在假如說已經有人受傷的話,那麼一定要阻止這場戰鬥!
她向前走了一步,高高的舉起了手。
“那個,我覺得假如說是比試的話,到這裡就已經可以了是吧?智樹?佐助?還有大家,你們說呢?”
“對!智樹,佐助你們都快停下吧。我們還在中忍考試不是嗎?要是被打的兩敗俱傷的話,萬一卷軸被其他人搶走的話,不是太過於吃虧了嗎?”
自從小櫻和井野確立爲情敵之後,這是小櫻第一次毫不猶豫的支持井野的觀點。
就連井野也十分的吃驚,但是她看了場中像是生死搏鬥一般的恐怖戰鬥。又看了看小櫻的臉上明明是無助卻硬生生擠出的幾絲笑容。
她忽然明白了,她如然有些開始同情小櫻。突然有了一種跨過了五六年的時光,她又是小櫻最好的朋友的感覺。
可是她現在還是不懂小櫻爲什麼這麼慌張,井野不知道事情的前因後果,她只是以爲佐助佈滿全身的黑色紋路,是佐助努力修行的某種可以提升自己實力的秘術罷了。
就好像是球道一族秘製的藥物一般,可以短暫的提高自己的實力。
而對於小櫻來,她可是跟着佐助一路走來的。佐助根本沒有過如此恐怖的力量。
所有的解釋,只有大蛇丸在他的脖子上留下的那個黑色三勾玉圖案。
她不知道那是什麼,但是她卻知道大蛇丸離開的時候,可是信誓旦旦的說過,佐助一定會去找他的!
現在的佐助,已經不像是之前的佐助了。就好像是一個陌生的人一般。
她害怕會失去眼前的這個人,最後和她處於兩個世界。
於是她強顏歡笑,淡定的勸說着智樹和佐助停下戰鬥。好像只要她這樣說的話,佐助就會和以前那樣停下來淡淡地說一聲無聊。
而智樹則還是那副陽光到讓人看了就信賴的笑容。
可是她不知道的是,佐助其實沒有改變。大蛇丸只是挑動了他內心當中對復仇的渴求而已。
以前在她面前的那個佐助,只是漸漸的淡忘了他六歲的時候的驚恐。
可是現在小櫻和井野就好像是小丑一般,沒有人理會他們。
智樹和佐助如同暴風般的戰鬥還沒有停下,到處肆虐,伴隨着一棵棵不知生長了多少年的綠蔭倒下。
對於佐助來說,這是他人生當中第一次將要面對對智樹的勝利!這叫他怎麼可能停下?
“不,這還只是剛剛開始!”
佐助的聲音變得有些沙啞,但是卻帶着更多的駭人氣勢。
智樹同樣也大聲的喊道,“小櫻,井野,這一次先抱歉了。我一定要教訓他一次!”
“教訓我?”佐助更加肆意的大笑着,但是他手中揮舞着的苦無卻更加凌厲,像是兩條毒蛇一般。不斷突破着智樹劍網的防禦,在他的身上留下一道道血紅的傷口。
“這就是木葉流劍術嗎?看起來也不過如此罷了!”
“停下啊!你們快停下啊!”這一刻,小櫻終於忍受不住,崩潰了。
但是即使是這樣,兩人的戰鬥卻沒有因此而停下。
不停地像是爆炸般的聲音響起,一道道如暴風般的氣浪肆意的沖刷着周圍。
“木葉流劍術,只是我用的不好罷了。但是,也能夠戰勝你!”
智樹再一次地險險地擋下了佐助的一劍之後,大聲的吼道。
緊接着,佐助面前多出了三道人影,每一個身影都同樣用着木葉**巧的劍術向着佐助的險處發起攻擊。
如同三段精美的舞蹈,但是帶着危機四伏!
“那是!”寧次眼前的青筋又猛的更甚的凸起。
佐助在這一刻也愣了下來,即使是寫輪眼在這一瞬間,也無法判斷該如何防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