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首的暗部,還保持着自己伸腿的動作。臉上的輕蔑,卻更加的濃了。
“看來團藏大人說的果然沒有錯,您真是一個廢物呢。只有像是您這樣的人,纔會去寫那樣的建議吧?”
咳咳……
星野千奈撐着地面,強硬着站了起來,除了嘴角上的血液之外,她的白嫩的小臂也被地面蹭出了不小的傷口。
這還是多虧了她作爲一名忍者,有着查克拉這種結合身體能量和精神能量的力量保護。
她的戰鬥力,當然比不上作爲根部精英的人。
但是……她有着不得不站起來的理由。
她曾經,也是這個孤兒院長大的孩子。
並且,她還是這個孤兒院之中,爲數不多的,真正成爲了忍者的人。
她當然明白,對於這些孤兒來說,對於成爲忍者的夢想究竟意味着什麼。那是一個用盡全力,也要爲此拼搏奮鬥的理想。
“居然還能夠站起來?”
顯然這名暗部對於星野千奈的毅力非常的驚訝。但是驚訝歸驚訝,任務歸任務。
他可不像是根部從小培養的那些忍者那樣,那麼懵懂無知,充滿着對世界的困惑和懷疑。
他當然清楚自己究竟是在做些什麼樣的事情,還有自己舌頭上的咒印。
不得不說,很大程度上自己爲[根部]如此的效力,都是因爲咒印的緣故。
但是……
他也沒有覺得這樣有什麼不好的。
只要他盡心盡力的爲團藏大人辦事的話,就沒有什麼後果。
相反,在執行任務之中,還可以找一些其他的樂趣。
就好像是現在一樣。
“真有意思啊……很少能夠見到這麼能堅持的人了。還這麼漂亮……真可惜是村子之中的人,不然……”
暗部的臉上充滿了遺憾,但是他的目光還在星野千奈所露出的肌膚上打量着。
即使星野千奈的穿着十分的拘謹,但是經過剛纔的摩擦,倒是有一種別樣的誘惑。
那種誘惑叫做什麼來着?
傳統與暴力的交織……
“真是可惜啊,由真小姐,你沒有智樹大人那樣的力量,所以也沒有能力阻止我們。”
說着,這名暗部的身影再次從原地消失,化作一道殘影。
而他的身形再次出現的時候,已經到了星野千奈的背後。
真是動人的身姿啊,傷痛時的叫聲,想必也十分的銷魂吧?
這名暗部面具之下的臉上,帶上了充滿邪意的笑容。
他再一次的擡起自己的腳,上面已經匯聚了查克拉。不過這一次,他選擇的目標卻不相同了。
這個女人臀部,究竟有着什麼樣的觸感呢?
呼!!
這名爲首的暗部就將自己的腿踢了出去,旁邊的吃瓜羣衆們在這一瞬之間,也只能夠看到一些殘影而已。
只有跟着那名暗部一起來這裡的另外幾名暗部能夠看清這動作。
只不過,他們又怎麼會阻止呢?
轟!!!
咔嚓!!
一聲骨頭碎裂的聲音瞬間響了起來,
“啊!!!”
慘烈的喊叫聲包含着讓人難以想象的痛楚。
甚至讓圍觀的人們不由得退後了幾步,只有其餘的幾名暗部,瞬間提起了自己的太刀。
一臉警備的看着場中,他們的小隊長,已經倒在了地上。他的腿部,則是一種令人震驚的彎曲。破碎的傷口處,血液在猛烈的流着。
而造成這一切的元兇,則背對着他,看着那個女人,十分擔憂的問道,
“千奈姐,你沒有事情吧?”
漩渦智樹!
他居然出現在了這裡!
不是說他的假期還有幾天纔會結束嗎?他怎麼會提前回來?
腿部傳來的疼痛,不停地衝擊着這名根部的大腦。但是他還是硬撐着,向那名有着紅色頭髮的少年問道。
“漩渦智樹!你隨意對根部人員發起攻擊!是想要挑起戰鬥嗎?”
凌厲的質問,向着漩渦智樹衝去。但是智樹卻沒有轉過頭去,手上只是凝聚出了掌仙術對着星野千奈擦傷的傷口進行治療。
“太好了!智樹你回來了,他們要孤兒院的孩子……”
星野千奈顯然忽視掉了自己的疼痛,很是擔憂的衝着漩渦智樹說。
“不要說了……”智樹衝着星野千奈溫和的笑了笑,“不會有事的,姐姐你就到旁邊休息吧。這裡交給我了。”
星野千奈先是一怔,然後才緩緩的說道,“嗯。”
“可惡!難道你對根部忍者發起攻擊的事情,就沒有任何的警醒嗎?”
那名領頭的暗部還躺在地上,血液已經止住,不會從他的腿上涌出來。
可是地面上也多了一灘血液,混合着地面上的灰塵,竟然有些發黑。
而其他的幾名暗部,則冷冷的看着這一幕。身爲根之人,他們自然沒有必要對他進行救治。
說起來,他們也不懂救治的忍術。
他們只是關心,接下來是否有一場戰鬥。
而接下來的戰鬥,他們該用什麼辦法將對手製服。
“可惡……這就是不想和這羣冷血動物共事的原因。”倒在地面上的小隊長皺緊了眉頭。
漩渦智樹緩緩的轉過了頭來,用着冰冷入骨髓的目光看着這幾名暗部。
“你們是來這裡,找死的嗎?”
一瞬間,冰冷的殺氣,籠罩着這些暗部。
而旁邊圍觀的人們,都不由得靠攏了一些,因爲現在的漩渦還是看起來,實在是太過於恐怖。
甚至要比着秋天的冷風,還要冰冷。
“智樹……已經很生氣了嗎?”
人羣之中,有人說道。
“看樣子是的,雖然那幾名暗部太過於惹人生厭了。但是……智樹這樣做真的沒有事情嗎?”
“團藏大人,可是村子的顧問之一,而且忤逆他的意思……”
人們都討論了起來,但是他們所想的,都是對漩渦智樹的擔憂。
漩渦智樹眼睛之中,透着一股子深邃,讓人看不清楚他的想法。
他緩緩的說道,“警醒嗎?該警醒的是你們吧?在村子之中,隨意對無辜村民發起攻擊……而且還是我的姐姐,你說我應不應該殺死你們呢?畢竟這也只是自衛而已。”
小隊長一下子愣住了,他沒有想到漩渦智樹居然一上來就以如此強硬的姿態?
不是說這個少年最擅於隱忍嗎?
木葉的紅色旗幟,什麼時候如此張揚的鼓動了?
他只好顫抖着指着智樹喊到,
“你!我們只是在正常的執行公務而已!而妨礙公務的!是你們姐弟兩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