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抱歉,前面兩天忙着期末複習,忘記上傳存稿了,今天繼續補上本月的全部存稿!)
樑四叔再度看了肖強一眼,等到了他的確認後,這才宣佈了消息。
“越南人的兩個幫主,還在我們的手中,二爺臨走之前,招來了大圈的空降兵,此消息,本屬於大圈的機密,只有大圈中的一把手以及大長老有權知道。越南幫的兩個據點,就是空降兵們幫忙給剷除的,而那兩個越南幫的幫主,則由於身份特殊,可以用作其他用途,被我們暫時扣留了下來。”
樑四叔的消息一出,舉衆譁然。
下面炸開了鍋一般,大多數人都是歡呼雀躍的,彷彿揚眉吐氣了一般。而一些人則是懷疑,他們大都是樑二叔生前的親信,怎麼都不相信,大圈還有這樣的一批隱藏實力,事實上,在他們的認知範圍內,二叔無論做什麼事情,都是不會瞞着他們的。他們身爲二爺的親信,知道的東西,遠遠比外界多,可是卻從未知曉過空降兵這個東西,是以四叔空口無憑,倒是不能讓他們信服。
四叔似乎也早就料定了會有人不相信,便拿出自己的手機,插上了擴音器,開始播放一些事先的錄音了。
這段錄音不是別的,正是樑二叔聯繫大圈空降兵時的通訊記錄,不過,已經被柴刀加工處理過了。
播放出來的,是由一些片段剪輯而成的。
柴刀這種高手,做這種事情簡直就是輕鬆的不行,經過剪輯之後,完全就欺騙了下方所有人。
情況輕鬆被扭曲,所有人都深信不疑,是樑二叔召集了空降兵,將越南幫的兩個據點給端掉了。
“四爺,那兩個越南幫的幫主拿出去祭祀二爺的在天之靈吧!”有人眼神中跳動着炙熱的光芒,大聲提議。
他的提議一出,立馬得到了很多人的支持。
羣體的一種壞脾性,在這種時候,再次體現了出來。
《烏合之衆》這部有關羣體心理學的著作中,就曾說過,當一個人加入一個羣體後,往往不自禁的會被羣體所同化,喪失判斷能力,易被煽動,做出許多愚蠢的舉動!
大圈中大多數當初二叔手底下的死忠們聞言,都覺得此舉應當,紛紛振臂高呼。
其他本來觀望的人羣被這樣蠱惑,也跟風一起高呼。
樑四叔呼喊了幾次,可是卻沒有任何結果。
肖強冷笑了一聲,隨手從口袋中掏出一把手槍,對着天花板“砰”就是一槍。
槍聲尖銳,驚人,一槍之下,大多人都安靜了下來,瞪着眼睛,望着開槍的肖強。
“你們都傻了麼!”肖強當頭棒喝!
他用憤怒的目光迅速掃過衆人,朗聲道:“殺掉他們,我們怎麼找到越南幫的最後一個據點,不找到這個據點,我們怎麼剷除越南幫,越南幫不除,二叔的仇,怎麼算報了?”
他字字璣珠,震得那些喧鬧的傢伙說不出話來。
望着那羣愣頭青,肖強冷冷一笑,默默的帶着樑四叔走下臺,離開了這裡。
走出體育館的時候,剛好看到和尚、鴨舌二人回來。
和尚神情微微有些頹靡,想必是昨晚一夜沒有休息,勞累過度。
肖強見狀,先不問情況,第一時間,取來了極品二鍋頭,遞給了兩人。
和尚嘿嘿一笑,接過酒瓶,就和鴨舌痛飲了一番。
“不錯,不錯,這樣極品的正宗二鍋頭,可是難喝着咯!小子,還是挺機靈的!”和尚喝完一瓶一瓶二鍋頭,就讚歎了兩句。
接着又問道:“對了,這玩意兒還有沒有?”
肖強笑笑,接着又對送酒過來的大圈弟兄嘀咕了兩句什麼,那傢伙便麻利的回去,迅速提着一大箱出來了。
“喏,就這些了,最近才從國內偷運過來的,你們留着省着點兒喝吧!”肖強單手一提,就把酒箱遞給了和尚。
鴨舌沒有和尚那麼彪悍,喝酒是一口一口的喝。
和尚見到一大箱酒,兩眼發光,抱在懷裡,一副生怕別人回去搶奪一般。
鴨舌哈哈大笑,對着和尚說:“和尚,你這樣子,真像是個守財奴抱着金礦的模樣!”
和尚也無所謂,他緊緊抱着酒箱,一瞪鴨舌,不客氣道:“怎麼滴,不想喝酒了是吧,居然說我是守財奴,小心我把這些酒都藏起來,一個人偷着喝!”
鴨舌苦笑兩句,沒有再跟他爭辯。
肖強就在一旁看着這兩個傢伙,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和尚見肖強這樣,撲哧一聲就笑了。
“小子,你不用擔心了,我們二人出馬,沒有任何打探不到的情報!”和尚搖晃着手指頭,勝券在握的模樣。
肖強見他這架勢,心裡就有底了,迅速打量了一下四周,便拉着和尚、鴨舌、樑四叔、柴刀,一起到了一個秘密的會客廳,在裡面細談。
事實的確和柴刀所分析的一樣,那些越南人的藏身之所,真的就在那些公用電話亭周邊。
不過,這些越南幫的人格外狡猾,居然躲在了碼頭的一艘貨船中。
貨船經過調查,就是越南幫私底下購買的產物,大概是隨時做好了逃跑的準備。
和尚、鴨舌秘密的潛入了船內,還發現了一個重要情報:這些越南幫的人,已經準備撤退了,但是在撤退之前,他們已經弄到了大量的大規模殺傷性武器,準備來大圈狠狠的幹一票大的,然後再乘坐渡輪偷渡回越南。
這羣傢伙,也是喪心病狂之輩,甚至還準備了不少的炸藥、高爆手雷,燃燒彈。至於榴彈炮、火箭彈這些東西,更是準備了不計其數。
根據和尚、鴨舌二人目擊的情況,那些越南人,幾乎每個人身上都帶了至少兩枚高爆手雷。
樑四叔得到這樣的消息,震驚得無以復加,心中驚訝不堪。
肖強只是沉思,他思考片刻,這才問了樑四叔一個問題:“四叔,溫哥華的海岸線距離溫哥華碼頭,最近的距離是多少?我們大圈,有沒有船隻,弟兄們有沒有擅長潛水的?”
樑四叔對於這些顯然很熟悉,幾乎不假思索,便給出了答案。
得到樑四叔的答案,肖強暗暗一笑,已然有了想法。
“既然這樣,那我們就想辦法把越南人逼出溫哥華海域,然後在那裡毀滅他們!”肖強說這話的時候,表現出了極大的自信。
樑四叔頗有些不解的望着肖強,詢問道:“肖強,不是我說,越南幫全副武裝,就算逼出了溫哥華海域,我們在海上又怎樣才能毀滅他們?”
“這一點,就由我來解決好了,你們只用聽我的部署就對了!”肖強神秘一笑,“和尚、鴨舌,你們帶着人駕駛船隻,跟在後面一個合適的距離外護航,準備接應我就OK!”
和尚、鴨舌點頭。
他們雖然不知道肖強爲何這麼說,但是他們相信肖強的能力。而且,肖強這麼安排,他們還誤以爲肖強是想讓再度依靠三人的超強實力,突入越南幫的船隻,然後再殺人。
肖強有了他們的支持,又問樑四叔借了兩艘船。
借到了兩艘船後,他讓和尚、鴨舌稍事休息,便讓他們派人去給越南人送去那一份視頻了。
視頻的最後,他讓柴刀加上了一段資料,就是自己的聯繫方式。
鴨舌、和尚事先給那些越南人身上撞上跟蹤器,倒也不用擔心他們轉移陣地。
他們二人輕車熟路,將資料送到了越南人外圍弟子的手中,告訴他們轉交給越南幫幫主。
那些傢伙本來還不樂意,但是一看到視頻內容後,嚇得屁滾尿流,立即就給越南幫的幫主送信去了。
鴨舌、和尚在忙碌的時候,肖強、柴刀也在忙着。
從樑四叔手中接手兩艘船後,他頗爲不放心,將船開到了隱秘的地方後,便和柴刀一起查探了一番,確認沒有被做什麼手腳後,這才招來了駱冰一行,讓他們嚴加看守。
和尚、鴨舌二人回來的時候,越南幫幫主的電話已經過來了。
肖強將電話信號轉入了電腦,讓和尚幫忙翻譯。
越南幫的大幫主不會講中文,滿口的越南話。
“你是誰,你們越南幫什麼時候得罪了你們,你把我兩個弟弟怎麼樣了?”越南幫的大幫主跟十萬個爲什麼一般,一開口,就是很多的疑問。
肖強一個也沒有理會那些問題,只是反問了一句:“你想要救回自己的那些弟弟麼?還有兩個超級殺手!”
電話那邊明顯遲疑了一下。
片刻之後,對方似乎妥協了一般,壓低聲音道:“你想怎麼樣,要多少錢?”
“哼?我要錢幹嘛?”肖強冷笑了一聲,接着說道:“我再問一遍一遍,你想不想救回你的兩個弟弟?”
“說條件!”越南幫的大幫主顯然不笨。
“很簡單!”肖強笑了笑,接着說道:“你們越南幫,馬上退出溫哥華,我知道你們就在一艘船上,食物水分足夠,馬上就可以啓程,我要你們,明天早上天亮之前,必須離開溫哥華區!”
柴刀替他翻譯成越南話,給越南幫的大幫主聽。
那個大幫主聞言,明顯怒了,聲音粗了不少:“大圈,不要逼迫我,不要讓我發火!”
“呵呵,我還是那句話,想救你弟弟的話,就按我說的做,我給你兩個小時的考慮時間,兩個小時之後,我沒有看到你的決心的話,你的兩個弟弟,我就丟去喂鯊魚了!”
說着,肖強啪的掛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