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一陣漣漪閃過,只見鳴人緩緩的自虛空中走出......
“鳴人,團藏他......”,看到鳴人突然出現,三代朝着他急切的問道。
“死了...”,鳴人淡淡的掃過掃過他一眼後,語氣平淡的說道,似乎說的是一件不重要的事情一般,似乎也沒有自己復仇後的??一般,說完後,只見鳴人淡淡的朝着佐助和寧次說道:“好了,戲也演完了,回去吧......”。
隨着鳴人的話落,佐助點點頭,背後青色的翅膀一展,就是直竄而其,而正在和日向日足相鬥的寧次,看到那腳下踏着玄奧的步伐衝過來的日向日足,那猙獰的白眼中藍色的光芒一閃而過,接着,日向日足頓時像是中了定身法一般的停住了,而寧次,同樣是背後青色的翅膀一展,跟隨在佐助和鳴人的身後,飛了起來,三道人影,快速的消失在遠方......
而卡卡西等人,卻是複雜的看着幾個離開的人影,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而三代,則是同樣搖着頭的看着那空中快速消失的三人,喃喃的說道:“木葉的天才,就這麼裡去了,如果他們沒有離去的話,相信木葉就絕對,唉......”,說到這的三代,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後,轉身緩緩的離去......
而小櫻,則是淚眼婆沙的看着佐助的身體,在那高空中快速的化成一個黑點,想要挽留的話,卻怎麼也說不出來,明明不想要他走的,明明不希望他離開的,但是,卻拿挽留的話卻怎麼也說不出來,就算是嘗試着也說不出來,自己能做的,只是這樣看着他離開......
而海忍村進攻木葉這樣的一場風波,也就這樣虎頭蛇尾的結束了,而團藏也已經死了,死在鳴人的領域中,隨着鳴人領域的解除,他的屍體也隨之的被遺落到未知的空間裂縫中去了......
雖然海忍撤退了,但是木葉的所有人都不敢掉以輕心,他們的實力根本有多大的損傷,況且他們絕對還有一
個不爲人知的秘密武器沒有出現......
而此時的鳴人三人,卻是流星趕月的朝着雪之國飛去,感受着下面的風景快速的後退,三人在殺戮後都是難得的放鬆了一點,翱翔於天際,淡看天上浮雲,笑對腳下萬里河山匆匆而過,對於這樣的殺戮後的心理,真是有不錯的緩解作用呢......
“對了...”,突然鳴人想起什麼的朝着寧次問道:“你們日向一族居然還有一卷通靈卷軸?看你們日向一族的家勢,這樣祖傳下來的通靈卷軸所簽約的通靈獸應該很強大吧?”。
“恩...”,聽到鳴人的話,寧次淡淡的點點頭道:“我想也應該很強大吧......”。
“你想?應該???”,聽到寧次的話,佐助和鳴人兩人都是無奈的對視一眼,鳴人一付被你打敗了的樣子,翻着白眼道:“也就是說,你也不知道這裡面簽約的是一隻什麼樣的通靈獸了?”。
“是的...”,
寧次倒是很坦然的就承認了,道:“我也只是偶然間知道有這麼一卷卷軸的存在罷了,其實裡面是簽約到什麼樣的通靈獸,我自己都不知道......”。
“真服了你了!!”,聽到寧次的話,鳴人無奈的說道:“還沒確定的情況下,就去偷通靈卷軸了?如果不值得呢?”。
“沒有不值得的...”,聽到鳴人的話後,寧次倒是平淡的說道:“只要是日向一族想要的,我都回去破壞,但是,日向一族的東西卻又不能便宜外人,所以我就勉爲其難的收下了,其實最主要的還是打擊日向一族,而這個通靈卷軸......”,說到這的寧次,揚了揚手上的卷軸,道:“我也只是勉爲其難的順手收下吧了......”。
“......”,聽到寧次的話,鳴人一呆,差點摔倒下去,就連一臉冷酷的佐助也是一呆,兩人面面相覷後,不由得同時的鄙視道:“虛僞,無恥......”。
“看來得罪了你的人真不會有幾個好過啊...”,鳴人一臉
警惕的看着寧次感嘆道:“人又冷靜,有擁有常人所不及的力量,還能在日向一族隱忍這麼久,而且又能記仇很久很久,看來得罪你的人是世界上最愚蠢的人了......”。
“日向!!!???”,聽到鳴人的話,寧次眼中一道道仇恨的目光閃過,冰冷的說道:“我永遠不會忘記,他們將我的父親,拿去當擋箭牌!!!!”。
看着寧次着仇恨的樣子,鳴人嘴角淡淡的一勾,就這樣吧,就這樣發泄出來吧,揹負了太久的東西,如果不發泄出來的話,可是對自身非常不利的呢,想到這的鳴人,繼續刺激式的說道:“可是,聽說當初是你父親自願的呢,他不是還給你留下了一幅遺書嗎......”。
“自願?”,聽到鳴人的話,寧次癲狂般的大笑道:“自願???哈哈他媽的諷刺啊!!!自願???哈哈......”,只見寧次,像是聽到了什麼最好笑的事情一般,癲狂的大笑起來,甚至,連眼淚都笑出來了......
良久之後,似乎才
笑夠了一般,大聲咆哮着說道:“去他媽的自願,世界上又有誰會自願的去死?用我爸代替日向日足去死?開什麼玩笑?難道後來那雷之國的雲忍村就不會知道嗎?畢竟在那之後日向日足可是一直都在當着他的族長啊,難道雲忍村不會知道是我爸爸代替的?想也知道,一切的一切,都只不過是他們之間暗下的協議罷了,我爸爸的死,不過是一個替罪羔羊罷了,根本就沒有絲毫的價值,根本就不是拯救族長而做出的貢獻,就算不是我爸爸,他們也會隨便用一個人來,只要能夠給雲忍村一個說法就可以了......”。
“可笑啊!!!”,寧次瘋狂的大笑道:“在日足那傢伙的眼裡,他的親兄弟,我的爸爸,不過是一個阿貓阿狗般的存在,可以任意的犧牲,可憐我爸爸還害怕我會心中暗結仇恨,將來和日向一族對上而喪命,才留下那麼一封遺書,希望能夠消弭我心中的仇恨!!!”。
說到這的寧次,臉上都是一片扭曲,眼底散發着一陣陣令人心寒的仇恨,道:“而日向日足那時候,居然根本就沒有把我爸爸留下來的那封遺書交給我,是爲什麼?因爲在他的心裡,我根本就是一個無足
輕重的角色,我的仇恨,對他而言根本就無足輕重,直到......”。
微微的一頓,寧次再接着說道:“直到最後,在當年那中忍考試的時候,他發現了我的天賦,害怕我對他們宗家的威脅,同時又想得到我的力量,得到我的忠心,所以纔在那個時候把我爸爸的遺書交給我,希望以那遺書爲憑藉,得到我的忠心,消弭我對宗家的仇恨,所以我就將計就計,表現得一付忠心耿耿的樣子,就是爲了在宗家找到力量提升的方法,而我這麼多年來,無時無刻的不想着殺死日向日足那個無情的男人......”。
被寧次的話引起了共鳴,鳴人同樣的是眼神迷離,一絲仇恨閃過的喃喃的說道:“是啊,無情的男人,不只是自己的兄弟,就算是自己的親生女兒,他都沒有在意,如果當初不是他的話,相信雛田也就不會,也就不會......”,說到這,想到雛田,鳴人再也說出下去了,眼中也是一片的晶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