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的衆人也已經開始反擊了,這個時候戰局的優勢已經被他們抓到了。
不過在遇到了半蔵之前,風馬一鳴先看到了一個人,這個人就是擁有着木葉白牙稱號的旗木朔茂,這是一個令所有人都聞之色變的人物,而他對面和他交戰的忍者是一對夫婦。
砂隱村,赤砂之蠍的父母。
赤砂之蠍是超S級別的忍者,這樣的一個角色,所有的能力,大部分都是源自於他的婆婆的教導,二十幾歲的年紀,這樣的一個天才就已經達到了這種地步,裡面有很大的功勞都是源於他的父母和婆婆的傳承。
而今天這個傳奇人物的父母竟然出現在了戰場之中,風馬一鳴回憶起了這個時代裡面的故事,突然想起來了一個事情就是赤砂之蠍的父母好像就是被木葉白牙給幹掉的。
“赤秘技·十機操演!”
作爲傀儡師一家,他們一家人的戰鬥力完全都是寄託於傀儡,能夠用出來的忍術並不是非常的多,只有一些基礎的土遁,那就算這樣也就是能夠有很強的戰鬥力了,因爲他們的傀儡戰鬥能力極爲強大。
赤砂之蠍的父母所用出來的技能叫做“赤秘技·十機操演”,能夠操控數十架傀儡別人進行戰鬥,基本上兩個人就能夠處理一兩個團隊的幾十人的戰鬥。
因爲傀儡的戰鬥能力有時候要比人還更強一些,悍不畏死的傀儡加上了一些傀儡師的精妙操作,就能夠起到很大的作用。
要知道,他們的兒子赤砂之蠍能夠用出來“卷軸·赤秘技·百機操演”,這個技能是能夠直接發動一場小型的戰爭,如果運氣好的話還能夠直接把一些小國家都給滅掉。
有這樣強大的破壞力之後,自然是讓木葉白牙都忍不住咂舌。
“你們很強。”
白光查克拉忍刀在他的手上反手拿着,白牙看着面前的兩人淡淡的笑了笑之後評價道。
似乎這一切對於他來講都是沒有存在任何一絲壓力一樣,完全事不關己。
不得不說,他的這種狀態已經很大程度的影響到了後面他的兒子的一些思考和性格,到了後面卡卡西其實就和他父親的性格非常的相似。
“如果不是這場戰鬥的話,我很想和你們進一步的探討一下這些傀儡術的應用,因爲我也很喜歡這種東西。”
“但是我們現在還是身處在戰爭之中啊……”
聽到了旗木朔茂的話,站在他面前的紅頭髮男人也是苦笑了一聲。
在戰爭之中,誰都沒有權利選擇自己的陣營,所能夠做的只是努力的去讓自己生存下來,並且讓自己的所在的村落有在戰爭之中選擇生存的權利。
幾個人偶從戰爭之中被召喚了出來,他們兩人一人操縱數十臺人偶,重新對旗木朔茂展開了攻擊。
一抹寒光閃過風馬一鳴,看到了朔茂他手上似乎已經出現了一抹寒光,這一抹寒光就是他對於這二人的反擊的號角。
面對飛奔而來的機制傀儡,他一刀就斬斷了幾個傀儡和麪前兩人之間的聯繫,隨後手上瞬間捏出來了一個忍術。
朔茂的查克拉量並不是很多,但是他卻有着豐富的作戰經驗和作戰能力,所以纔在戰鬥的過程之中很輕鬆的就取得很高的傷害。
風馬一鳴知道如果給他一個機會的話,他甚至還可以跟三忍一戰,只不過後來因爲那個救人事件,他在村子之中的生存空間越來越小,並且也不受人理解,不然的話他甚至很有可能當上火影。
人影錯落之中,木葉白牙的身影越來越快。
對於一些普通的忍者來講,這些傀儡確實是很厲害,但是對於朔茂這種級別的人來說,傀儡師的強度已經遠遠不夠了。
因爲傀儡的強度也是受到操控者的影響的,如果沒有強大的操控能力和查克拉,那麼一切就只是徒有其表了。
現在的赤砂夫婦級別根本就沒有達到朔茂的層次,他們所操控出來的傀儡,自然也不可能對旗木朔茂造成傷害。
一刀劃過,朔茂解決了兩人的性命,風馬一鳴在一邊看到了他的臉上似乎閃過了一絲非常痛苦的神情,但是又被迅速的壓制了下去。
他依舊是個心軟的人啊……
不管是在戰爭之中還是在面對敵人的時候,他都會更在意生命的可貴而不是在意任務的完成度。
這樣的忍者纔是有血有肉的人吧,可能在忍者世界之中,這種問題不應該存在,但是對於任何一個人來講,這種溫情卻必須要存在。
風馬一鳴從後面走了過來,看着正在這對死去夫婦的身子面前沉默着的旗木朔茂,拍了拍他的肩膀說:
“是戰爭的錯,不是你的錯。”
忍者之間的仇恨就是這樣產生的,有時候因爲戰爭的原因,很多人都是會在戰場上幹掉很多完全和自己無仇無怨的人,但這樣的事情也是無可避免的,所以仇恨延續到了下一代以後纔會出現了他們的孩子,也就是赤砂之蠍這樣的存在。
不過對於風馬一鳴來講,現在談論他們的事情還太早了,因爲當下第2次世界大戰都還沒有過去,所以就算是木葉白牙將他們幹掉了,也不會有什麼大的影響。
安慰了一下在戰場之中頹然失神的旗木朔茂,見證了這場戰鬥以後,風馬一鳴就離開了這裡。
另外一邊,風馬一鳴在趕回來的過程之中,又遇到了另一個人的重傷,這個人對於綱手來說極爲重要,他的名字叫做繩樹,是綱手的弟弟。
在風馬一鳴趕到了這裡的時候,他已經不治身亡了,嘆了口氣,風馬一鳴只能從這裡離開,其實到了這個世界之後,風馬一鳴就發現了一個問題,那就是自己好像有時候並不能夠強行的影響歷史的進程,這也是一件很無奈的事情。
後來風馬一鳴也想明白了,一個人再去阻攔歷史的進程,也僅僅只是螳臂當車,有時候接觸的人可能確實是能對歷史的進程有推動作用,但是卻不能夠改變整體的歷史走向。
就像是現在面對繩樹的死亡,風馬一鳴就難以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