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現在不一樣了,木葉之神回來之後,必定會再次帶領忍界崛起,武士該沒落的還是會沒落,這是無法阻止的,畢竟這就是順應時代的潮流。
“再不閉上你的狗嘴,我將你舌頭割下來!”鐵椿怒吼了一聲,現在有葉晨撐腰,她渾然不怕。
“好大的脾氣,不愧是木葉之神的女朋友,和尋常女孩就是不一樣,這讓我更想要將木葉之神給綠了,綠了一個曾經的神,這成就感滿滿的。”公子哥舔舐了一下嘴角說道。
葉晨:“???!!!”
“看你這小子的表情,挺精彩的,裝的好像你真的是木葉之神一樣,真有夠滑稽的,小小年紀長這麼一張和年齡不符的臉,可笑可笑!”公子哥又放縱道。
嘲諷一個比他還地位低下的人,對他來說就是日常操作。
如今忍界沒落,他們大名又是興起的時候,過去的怨氣,自然要發泄一下。
風水輪流轉,憑什麼曾經的木葉之神要廢除大名制度?!
他們這些大名們對木葉的仇恨可是很大的。
“怎麼,你不是說你是不也之神?有本事就讓我收回剛纔說的話啊?還木葉之神!我看你就是個神經病!”
公子哥指着葉晨的鼻子大罵,差點兒就戳中了葉晨的鼻樑。
葉晨:“!!!!!!!”
葉晨沒有立刻發火,而是在積累仇恨值,因爲每積累一點兒仇恨值,他的報復就會更加殘酷。
“切,沒有那本事,就別僞裝成木葉之神來誆騙我!信不信我將你這小屁孩當場打哭?”
對方還在繼續在作死的邊緣試探。
然而,葉晨的忍耐已經到達了限度!
“好啊,你不是說要把我打哭?來吧,我看看你怎麼讓我哭?”葉晨臉上勾勒起猙獰的笑,彷彿是魔鬼在對一個將死之人微笑。
“當然是,過去就是一拳,將你打哭!”公子哥直挺挺向着面前揮舞出一拳。
他的拳頭速度實在是太慢,葉晨輕而易舉便能夠捕捉到。
拳頭被抓住,那公子哥臉色顯然驚愕了一下,說道,“你的反應挺快的,不過力量上……”
他剛說到這裡,拳頭便產生了劇烈的疼痛!
感覺要被捏爆了一樣。
“快鬆手!”這一刻,他已經意識到,葉晨一點兒也不簡單。
同時,也猜測到,葉晨應該真的是木葉之神!
恐懼,絕望,難以想象,各種情緒一下子便進入了他的腦海之中。
“鬆手?你不是想將我打哭?怎麼現在慫了?只會欺軟怕硬?”
葉晨哪裡有鬆手的意思,抓着他的拳頭又緊了緊,直讓他疼得呱呱叫。
“鬆手!快鬆手!我手要碎了!我可是鐵之國大名,你敢這樣對我?!”
“鐵之國大名?很厲害嗎?你們鐵之國難道不屬於忍界?難道不屬於我木葉之神的?”
“你……真的是木葉之神?啊!”他話說道一半,葉晨又稍微用了一些力量,讓他疼得直叫,“快鬆手,我快不行了!”
葉晨聞言,於是又加了一些力量,當場將他的手捏爆,說道,“恭喜你答對了,我就是如假包換的木葉之神!”
公子哥抱着已經被捏爆的手,倒在地上扭曲猙獰着。
“我錯了,你放過我,求你了!”
葉晨冷哼了一聲,不給他解釋,直接收入尾獸空間。
葉晨想要慢慢地折磨他。
居然將算盤打到了木葉之神頭上,就要忍受神的憤怒。
“走吧。”葉晨說道。
二人離開了這裡。
鐵椿問道,“親愛的,你要重新成爲忍界管理者了嗎?”
“當然,畢竟如今忍界已經沒有能夠勝任這一職位的了。我木葉之神一天不坐這個位置,大家都覺得我虛有其名,隨便一個阿貓阿狗都來試探我的底線。”
鐵椿聞言,笑了笑道,“你木葉之神的底線,沒有人可以觸犯。”
來到了忍界聯合組織總部辦公室。
辦公室之中必定有人,不可能這個位置一直空着。
只見綱手抽着香菸,一邊還翹起了二郎腿抖動着。
葉晨進入辦公室之後,綱手看了就像是見到鬼一樣,當即坐正,並且解釋道,“木葉之神大人,這不是這個位置空缺,所以身爲前任管理者,我便重操舊業了。”
“嗯,我明白,辛苦你了。”葉晨也沒有多在意,說道。
雖然綱手這個孩子很坑,但是怎麼說聊勝於無吧,至少忍界有一個維持的領導者。
“早就聽說木葉之神大人從前線歸來,小綱有失遠迎了。”
綱手的態度很不錯,但是心裡早就在暗罵葉晨,爲什麼那麼快歸來?
“嗯,以後我就是這裡的管理者了,你是我的副手,以後我什麼事都不用做,只需要在這裡監督你處理文件就行。”葉晨說道。
綱手臉色煞白!
“木葉之神大人,您還是辭退我吧。”綱手請求道。
“不,我纔不辭退你,畢竟你擁有了豐富的辦公經驗,怎麼可以辭退你?”
聞言,綱手臉色更加慘白一片。
這樣子的話還不如不要當這個管理者,活生生的就是一工具人,就像是入獄了一樣,還要被監控。
綱手已經哭暈在辦公桌上面。
葉晨便坐在旁邊的座位上面,抱着鐵椿,吃些桌子上盤子裡的葡萄,一邊監督綱手工作。
受到監督的綱手,只感覺背脊發寒,彷彿後面有一雙眼睛在盯着她,讓她沒有足夠的時間去碰抽屜裡的骰子。
畢竟綱手平時已經摸魚習慣了,不拿骰子在桌子上玩兩把,都會覺得難受。
葉晨一邊吃些綱手的葡萄,一邊說道,“堅持住啊,認真工作,別混水摸魚!”
綱手這次是真的哭了,伸手去抽屜裡那骰子,可是剛拿出來,還沒開始放鬆壓抑的心情。
一個萬象天引,便將骰子給吸收了過去,落進葉晨手中。
緊接着嘎嘣脆,葉晨將骰子全部給捏碎成了粉末!
看着這一幕,綱手一臉懵逼,這是要往死裡整我?
他難道不知道我綱手就是好賭這一口?
偏偏跟我過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