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隱辦公室內。
林右臉上帶着一絲茫然。
事實上,在他得知消息之後,是有一些困惑。
來自木葉的暗殺部門,竟然光明正大的,大肆進入了霧隱,並且還當衆斬殺了幾名霧隱的忍者和村民。
人數大概是三支隊伍左右。
以往,這個規模的忍者隊伍,入侵他人的忍村,還當街斬殺幾名霧隱民衆,都會被視爲惡意挑起戰爭的苗條,而且惡意挑起的戰爭的忍村,都會被其他的五大忍村快速鎮壓下去。
不僅如此,林右透過玻璃,還看到了他們正在廣場之上大肆叫喊着。
“霧隱村當真沒人了嗎?派了這羣蝦兵蟹將出來。”
“快叫你們的影滾出來覲見本大爺。”
“我看啊,你們霧隱的人,都是一羣廢物。”
一個忍者,正用着戲謔的語調說着,看上去還十分的輕浮。
林右冷笑着,手裡的神指早已準備就緒。
之後,隔着玻璃,大手一揮,他更是直接化作骨針。
“霹靂...”
整個玻璃直接碎裂開來。
讓衆人還沒反應過來,林右早已從天而降。
整整十幾座的高樓,他更是一躍而下,一陣濃煙浮起,掀起的狂風,則是擾亂衆人的視線。
是誰?
誰在那裡?
人們只看到捲起的黃煙之上,有一道身影正在黃煙之中站着。
“你是白天?”
林右冷笑道。
他好像發現了這位昔日的好友。
而人們卻沒有發現到,那名被骨針擊中的木葉忍者,身體早已被腐朽,整個人,乃至骨頭,一點都沒有剩下。
時間只過去了不到三秒鐘。
人們只在那個原先站着的地方,看到一癱綠色的不明 液體。
僅僅只是站在旁邊,就有一種,極其噁心的味道,讓人直想吐。
三支小隊皆是往後退了幾步,他們的臉上,冷汗狂冒,身體則是不自覺的發抖。
即使身爲根組織的他們,在團藏的訓練之下,早就將生死置之度外,但是在面對這樣噁心的死相,他們也忍不住反胃。
一開始,他們也不敢相信,地上那攤綠色的水,就是他們的隊員。
不過,在看到旁邊的一個隨身東西,他們立馬就認出了他的身份。
實在是太恐怖了。
他們還沒意識到發生了什麼,那個人,就當場消失了,一切就好像是憑空消失一樣。
到底是誰做的?
他們的目光盯向了那道黃煙之中的身影,不知爲何,他們心中則是默默地產生了一種恐怖的感覺,腳底更是發涼。
而當他們逐漸將那道黃煙之中的人看清,他們這才意識到一個嚴重的事情。
這是林右?
那個以一己之力,擊退半神的男人,更別說尾獸了,被林右直接打跑。
而只有林右面前的那個男人,也正是此次任務的大隊長,此時正一臉嚴肅的看着眼前的這個人。
因爲,他剛剛說出了一個不得了的事情。
白天,這個名字是他在木葉原先的名字,也是他給他自己取的名字,知道的人很少,就連他的隊員,也是用行動代號天來進行稱呼。
但是爲什麼眼前的這個男人認識自己?
天眉間重重鎖了起來,他仔細打量着他的面容。
黑色的頭髮之下,是一雙精緻的臉蛋,雖然只有十歲的模樣,只是因爲身體上面的一些傷疤,整個人倒是顯得成熟了不少。
但,天還是想不起自己認識這樣的人物。
難道他也是和他一樣,是遺落在戰場上的遺孤嗎?
但是天又很快打消了這個想法,因爲這個名字,是他剛來木葉的時候重新換的,如果是戰場上的遺孤的話,是不可能會知道這個名字了。
而站在一旁的林右,則是好像看穿了他的猜忌。
“不用想了,以我現在的容貌,你是不可能認識我的。”
“你究竟是誰?”
天放下了苦無,逐漸露出一種溫和。
“你只要記住,我是一個曾經跟你很熟的人,就行了。”
林右只是站在原地。
他自然不會跟他說,他是白天的妹夫。
換句話來說,要不是因爲他是白天的妹妹,恐怕他剛剛【神武六式—神指】所對準的,就不單單是那個口出狂言的傢伙,而是對準他們所有人。
正如白天所想的那樣,他的名字,基本上不被木葉的人所知,除了他的妹妹,還有團藏,另外一個知道他真實名字的人,則是林右。
只不過,按照原有的劇情發展,白天的妹妹,這個時候快要從木葉的忍者學校畢業。
至於談婚論嫁,這些的時候,更是她18歲以後才發生了的事情。
想着,林右又勾起了以往的回憶。
那是一個十分溫柔的女孩子,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都會在身後陪伴着他。
然而,這一切都因爲那個血紅色的月亮,而改變了這一切,本應該困在月讀裡,無限輪迴的他,又重新的回到了以前。
“你的妹妹呢,至今還好吧。”
突然,林右的發問,更是讓白天更加的懷疑起他的身份。
“難道?你是也是出身於木葉?”
“你到底是誰?我們應該認識嗎?”
白天的三連問無疑是戳中了核心,每個問題,都問到了點上。
但是,林右只是在那裡沉默着,他並不想解釋白天的任何問題,事實上,就算他解釋了,也無濟於事。
因爲根本沒有人會相信,他是一名穿越者,機緣巧合之下,這纔回到了現在。
“是團藏的旨意嗎?讓你來幹這種事情,挑起兩個忍村的矛盾,從而發起戰爭。”
“這可不像是你的風格,大舅....額...白天...”
說到林右,林右差點就要說漏嘴了,不過還好看白天的表情,好像並沒有起疑心。
“你到底是誰,爲什麼會知道這些事情。”
白天愈加的害怕。
因爲他根本摸不透面前的這個男人,包括他的每一個用意,都被林右猜對了。
他甚至還能猜出來,此次任務的大致內容。
還有從他的口中,天發覺到,他好像很熟悉自己,包括語氣,就好像是自己的老友暢談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