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又見宇智波火核
清晨。
宇智波金打着哈欠被敲門聲音吵醒。
來到門口。
他倒要看看誰大清早擾人清夢。
打開門就看到宇智波富嶽正耷拉着一張臉。
金看了他兩眼。
“砰!”一聲迅速將門關上,在屋子內皺着眉頭。
“我怎麼會在門口看到富嶽?”
可能是打開門的方式不對。
金重新將門打開。
宇智波富嶽正捂着鼻子,看到打開門的金迅速將手挪開板起了臉,如果沒有鼻子上的紅印就更好了。
就在他想要說什麼的時候。
“砰!”
門又關上了。
“怎麼富嶽那個死人臉會出現在我家門口!”
金陷入了沉思。
這貨可是很久沒有打擾他了,這今天剛回來怎麼又冒了出來。
再次打開門看到站在門口的宇智波富嶽,現在他整張臉都通紅了起來。
上面有着清晰的門印。
剛纔金關門可能力氣用大了。
“可以了!”宇智波富嶽連忙叫停金。
再這麼下去。
他這張臉還要不要了。
“還真是你。”
金不可思議的打量着宇智波富嶽,就像看珍惜動物一樣。
“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你竟然不偷摸進我家?”
這可一點沒有少家主的風采。
宇智波富嶽對於金的調侃面無表情。
什麼叫偷摸,他那是光明正大。
有心想要糾正金的語病,但最後還是沒有說出口。
而是說出今天來的目的。
“大長老要見你。”
“又來?”
金撇了撇嘴,本身他對宇智波好感不高,又在上次他們一副要犧牲他的樣子,徹底敗壞了那僅存的好感度。
“你畢竟姓宇智波。”
宇智波富嶽沉聲提醒。
這是金永遠擺脫不了的姓氏。
金的視線越過富嶽,看向正有說有笑的族人們。
宇智波啊,一個在木葉註定悲劇的忍族。
他的確擺脫不了。
“帶路吧。”
金只能同意,他倒想要看看那個老傢伙到底要玩什麼花樣。
按照宇智波內部劃分來說,他既不屬於激進派,也不屬於溫和派。
他只代表他自己。
跟着宇智波富嶽走進一個別院內。
不少族人正在這裡工作。
走到別院的後院內,看到身穿寬鬆衣服的宇智波火核正坐在石頭上,手裡拿着魚竿釣魚。
金看着池塘內翻滾的紅色金魚。
這玩意有食用價值嗎?
“大長老。”富嶽單膝跪在地上。
金卻無動於衷,甚至直接坐到了宇智波火核旁邊,看着他的魚竿毫無動靜。
“空軍佬。”
火核的額頭隱隱冒出青筋。
最討厭別人說他空軍佬。
富嶽想要讓金不要冒犯,可惜他也知道金不會聽他的,最後只是嘆了一口氣,將話癟了回去。
火核這時緩緩吐出一口氣。
“金,你對村子怎麼看?”
“不要說的那麼親切,我們不熟。”
金橫眼看了他一眼,可惜沒看到他臉上出現什麼難看的神情。
火核只是看着魚塘裡的魚。
“你對家族對我們有怨氣,我理解,畢竟是我們先對不起你。”
基礎內功的創造者。
當火核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就知道了小看了宇智波金。
他的所作所爲,甚至將金推到了對立面。
一開始他也不想拉下臉來,從未有宇智波的族人敢這麼對他。
可前線的戰報傳來金開眼的消息。
這也表示,金確確實實是宇智波一族的天才。
可惜。
他終究還是錯了一步。
“我倒是沒有怪你們。”
金卻是寬慰道,只是話鋒突然一轉。
“畢竟我不需要跟傻子們置氣!”
“咔!”火核手中的魚竿斷裂了。
雖然明知道宇智波金與其他族人不同,可他還是有些受不了這冷嘲熱諷。
可金畢竟是一個堪比千手扉間的人物,火核只能壓抑着火氣。
“不過。”
金看着水面的漣漪,臉上毫無表情。
“說到村子,我認爲村子只是限制忍者的一個產物罷了。”
這讓火核來了興趣,這種說法他可是第一次聽說。
“能詳細說說嗎?”
金看了他一眼,視線又看到還沒離開的富嶽。
這兩人倒是不用擔心他的話會傳開。
金索性講了起來。
“世界很大的,出了家門口是村子,出了村子是火之國,出了火之國是忍界,出了忍界外面是星辰大海。
可村子卻從思想上限制着忍者走向更遠的地方,將他們限定在這裡,火之意志不過就是忽悠人的把戲,爲了村子去付出,卻從未想過人在纔是村子,人不在只是空殼。”
“你們蠢,這個村子其他忍者也未必比你們強多少。”
“火之意志是村子的根基!!”富嶽這時候忍不住反駁:“因爲有村子纔有我們。”
他無法理解金的這個思維,更無法接受。
“閉嘴!”火核厲聲喝止富嶽。
哪怕他再不甘心還是閉上了嘴。
“看吧,村子培養的蠢貨們。”
金卻指着富嶽,就像指着一隻被人戲耍的猴子。
真是諷刺。
讓富嶽漲紅了臉。
“你說的挺有意思的。”
其實火核更加不贊同金的言論,他是從戰國時期過來的,更加明白村子帶來的平穩。
如果木葉的火影是宇智波就更好了。
可不贊同,不代表他無法理解。
年輕人不就是這樣嗎?
“可村子終究是你的根,宇智波也是你的歸宿啊。”
火核感嘆着。
“你到底想說什麼?”
金髮覺了火核另有所指。
“我能感覺到我的壽命快要到達盡頭了。”火核悵然的說着。
金只是撇了他一眼,要是他學了基礎內功,能讓他活到漩渦鳴人那個時代。
可惜不知道他出於什麼心理,並沒有學習。
就富嶽也沒有修煉基礎內功。
“我希望,你未來輔佐富嶽讓宇智波的榮光不朽。”
與上次的命令不同,這次火核的語氣帶着懇求。
這是他的託付。
金靜靜的聽着他的話,看着表情毫無變化的富嶽。
視線看向天空。
飛翔的白鴿,被不知從哪裡飛來的網抓住,向着遠處掉落。
可惜。
他不是那隻白鴿。
“爲什麼族長一定是富嶽。”
“爲什麼族長不能是我。”
金的聲音悠長緩慢。
對兩人來說。
卻猶如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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