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太陽剛剛升起,七夜卻極稍有的沒有起來,還躺在牀上。
這一夜倒也是什麼都沒有做,反而睡的晚了一些。許多年不曾睡在一起,這忽然之間又睡回了一起,除了一種久違的溫情,也多了一些其他的東西。
三人早就醒了,只是誰也都沒有出聲,享受着這難得的安寧。起初時脫了衣服還會覺得有一些羞澀,但真睡到一起,反而覺得沒有了那種拋不開的東西,溫暖了起來。很喜歡被七夜抱着入睡,枕在七夜的胸口,聽着那有力的心跳和胸腔有節奏的起伏。
太陽漸漸升高,刺眼的日光從窗簾的縫隙中射了進來,櫻略微瞧了一眼就已經知道時候不早了,有些念念不捨的將胸前七夜的手挪開,微微一笑,絲毫沒有顧忌的掀開了薄薄的被子,坐了起來。
那白皙如牛奶一般又有着緞子一樣質感光滑的肌膚在那一縷陽光之下閃爍着耀眼的亮色,七夜也睜開了雙眼,由衷的讚歎了一聲。這些年許多艱苦甚至是災難的訓練,並沒有在兩女的身上留下多少的痕跡,加上有了夜憐香的藥。就是曾經那些許傷痕,此刻也完全的消失不見,光滑如初。
姣好玲瓏有致的身段完全的展現在七夜的面前,高聳的**與那一輪讓人沉迷的幽境,完全暴露在空氣中。見了七夜那欣賞的目光,櫻的雙眼頓時就如月牙一般。
“大人,這天色可不早了,您還是快點起來吧,免得別人說我與蘭妹妹折騰您吶!”說完掩着嘴笑了幾聲,絲毫不在意七夜的目光,赤**身子伏在牀前,恰好那一掌剛剛無法掌控的雙峰就垂在了眼前。
櫻隔着七夜撩開蘭那邊的被子,在那飽滿的臀上輕輕拍了一下,道:“你這丫頭還不起來,整天就知道膩着大人,這都什麼時候了。”說着身子晃了晃,又是拍了幾下,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那凸起的嫣紅幾經搖擺,十分意外又恰好的從七夜脣上劃過。
櫻的身子微微一顫,輕吟了一聲,急忙直起身子無限風情的望了七夜一眼,貝齒輕咬着鮮紅的香脣,慢騰騰的拿起了抹胸,裹了起來。那接近於完美的雙峰漸漸消失在眼簾,七夜只是覺得微微有些可惜,咂咂嘴之後舔了舔嘴脣,好似回味放在那一抹旖旎,又好似在調笑櫻一般。
一邊的蘭也睜開了雙眼,笑眯眯的看着七夜與櫻兩人,方纔那一幕自然也看在了眼裡,卻沒有任何的嫉妒,只是感到高興。好多年三個人都沒有在一起度過一夜了,小時候每天面對的都是無盡的訓練與殺伐,表面上絲毫沒有任何恐懼,可真到了晚上卻害怕的要命,紛紛擠在了七夜的懷裡才能安然的入睡。
捲縮起了身子,如貼在了七夜的身邊,可憐兮兮的望着櫻,說道:“櫻姐姐,我就在躺一小會就好,好麼?”商量着的口氣與那讓人心疼的表情,櫻一時間也狠不下心。櫻也不想起來,只是櫻比蘭要想的多,畢竟府上還有其他人,若是兩人徹底霸佔了七夜,恐怕對七夜的威嚴有所不利。求助似的看了一眼七夜,七夜微微一笑,一隻大手啪的一聲拍在了蘭的翹臀上,臉色一陣紅潤,雙眼有些迷離,直盯盯的望着七夜。擅口微張,那香舌隱與貝齒之間,撲面的如蘭芬芳着實是誘惑無限。
七夜卻不爲之所動,笑罵了一句:“你這丫頭,聽櫻的話,早些起來,大不了今晚再容你胡鬧一次好了。”
頓時,除了笑如花開的蘭之外,櫻也喜上眉梢,急忙使了幾個顏色,蘭這才從七夜身上爬了起來,沒有絲毫後悔與不捨,反而喜滋滋的。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有了第二次就有第三次,當成爲習慣之後就再也不會戒掉。這是七夜曾經說過的,如今用在這裡卻也合適。
兩女在七夜面前根本就瞞不住任何的心思,也不需要隱藏那些心計,七夜到也覺得這樣不錯。再說了,七夜並非聖人與君子,就是聖人與君子恐怕也要說一聲“食色,性也”能有美人在懷又不會誤事,這又如何使不得?
三人稍作熟悉了一番,兩女正在梳着秀髮,七夜忽然瞥了一眼,似笑非笑的說:“嗯,把頭髮都盤上把,前些年我記得鬆賀那傢伙還送了你兩不少首飾,其中有些釵子也是不錯,剛好用上。”
兩女先是一愣,隨即欣喜的不如如何是好,夢想在這一朝一夕之間得意所願,激動的連忙點頭,將剛剛結好的髮絲放下,重新盤了起來。盤發的女人有許多種,特殊的盤發發髻也表示這不同的意境。如今七夜在這樣的上午這樣的環境說出這樣的話,那還能有什麼其他的意思?
七夜這樣做到也只是叫兩女安心罷了,如果不出現意外,恐怕櫻和蘭兩人就要留在七夜身邊一輩子,甚至是將來七夜有了足夠的力量,也爲兩人種下種子,好不滅不亡。既然有了打算,不如到早一些實現,也算這麼多年來送給兩人最好的禮物。
收拾好之後三人走出了後院,路徑中院時恰好見了李與鳴人。這兩小子昨日一戰打了許久一直分不出勝負,彼此熟絡,交談不多但感情都不錯,一些破壞力極大的殺招用不上,而那些簡單一些殺傷力小不會出人命的卻又毫無功效。這一斗就是一整天,到了晚上才消停了下來。只是兩小子都憋着一股氣,大清早的又鬥到了一起。
這回見了七夜走了過來,立刻停下手上的攻勢,站在了一起剛要向七夜行禮,鳴人的身子一頓,目光飄向了櫻與蘭兩人腦後的髮髻上,頓時一喜,連忙向三人行了禮。李不知道這些,但被鳴人拉着,也學着鳴人的模樣恭敬的與三人行禮之後,站到了一邊。
“這……恭喜恭喜……”本來想說點什麼,卻忽然發現找不着,只好硬着頭皮把話鋒一轉,只說了兩聲恭喜。對於櫻與蘭這幅打扮,自小生活在大名府那種環境之下的鳴人自然曉得,這是爲人婦的打扮,示意已經嫁與他人。想來府上能配的上兩女的,恐怕也只有七夜,這才說了這恭喜二字。
鳴人對於櫻的感情就好似孩子對母親那種仰慕之情,畢竟除了七夜之外,在第一眼見到人之時就有了櫻的模樣,被刻在了腦海裡。而隨後從幼稚不記事一直到回木葉,也都是櫻在教導鳴人。這些年的想出,雖然對這男女只是懵懵懂懂,但也是知道一些。
櫻微微笑了笑,點點頭算是應了鳴人的好意,只是那笑容不知怎的就是收不回裡,心裡喜滋滋的,臉上的那些子肌肉不聽使喚的做出了一副笑臉。
“怎樣,你兩這分出了勝負沒有?”七夜接過了話茬,點了一句。
鳴人搖了搖頭,說起來實在是無可奈何,對力量的把握還不到位,一些忍術用出來不是過於浪費查克拉就是沒有什麼攻擊力,雖然越戰越是熟練,可還是那番場景。這些子忍術對李可謂是沒有絲毫的作用,李的速度極快,還不等忍術命中就已經閃開了。並且想放忍術也不是那麼容易的,李秉承了七夜的教導,貼身格鬥,無論如何都不會離鳴人太遠,這也就讓鳴人無法抽出時間和空間來結印。
七夜微微點頭,稍作沉吟,道:“嗯,鳴人你也不要泄氣,體術有優點自然也就有缺點,恐怕這個世界上能如李這樣的人還不多,將來你也碰不上多少。等熟悉了你現在的力量之後引導出九尾的力量再與李來上一場,想必你必定會有所收穫。”
聽七夜這麼一說,鳴人的本來懸着的心算是放了下來。從開始戰鬥就已經知道了李身上有不輕的負重,那些負重眼中影響着他的戰鬥力,可即便是這樣卻依舊難以獲勝,心中有了些許冷意。如今七夜這麼以解釋,立刻覺得並不像自己相像的那樣不堪,又恢復了動力。
而事實也的確如七夜所說,李天生就沒有對忍術以及幻術的天賦,只能專精體術,一開始時與其他人的差距確實明顯,但是隨着實力的增加,這種優勢會漸漸減弱許多。就好比七夜這個等級的忍者來說,近身格鬥已經很難分出勝負,特別是運用了那些可以瞬間結印的替身術。
也是如此,七夜才着重培養李的體力,不求瞬間擊倒別人,但求磨死人。想來要是被一個速度極快體術又非比尋常的忍者顫上,也是一件悲哀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