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哭的孩子要睡覺,莊稼再多多不過草,等待的人兒不知道,遠方的人回來了。睡吧,睡吧……”
安靜的深夜,世界浸在柔和的月光裡。
窗前女人輕哼着輕和的搖藍曲,輕拍着腹部,剛剛得知有孕,真是很幸福。
樹上的幾隻小家雀也在母親的雙翅下靜靜得閉眼睡着。
卻忽然,歌聲戛然而止,女人雙淚俱下,雙手緊貼腹部,只說:“我愛羅——”
李雨子辰出了洞外,陽光太刺眼就遮了手。
想起了羅砂說過的一句話:“光明越多的地方,被黑暗籠罩的絕望就也越多。”
“《火影忍者》裡,他雖然有一些蠢決定,但也都是爲了村子的利益,不算個惡人了。
突然幹起綁架,是爲了什麼。
牢籠……錢……選擇……”
就這樣想着,眼前一亮,得到了結論。
卻見波風水門他們趕了過來。
波風水門也說:“子辰!”欣喜異常,躲了大災似得笑。
卯月夕顏一把撲上來:“子辰哥哥!”
“太好了,你沒事,你沒事,我好擔心你啊!”
李雨子辰摸頭殺:“沒事,小事,簡單事!”
月光疾風過來拍一下背:“想不到你小子還挺有能耐的啊!”
卻把李雨子辰拍出一口老血,噴得比天還高。
卯月夕顏直接捏緊了拳頭就吼:“月光疾風!”責怪起來。
月光疾風一手插腰,一手摸着後腦勺,看着別處說:“啊,哈哈哈!”
四人都笑了,陽光落在他們身上卻是異常清涼。
卻聽身後啪啦一聲響,他們警惕起來,小心得試探着一點點往回望。
羅砂正是一臉的血,慘笑着說:“要笑,也就只有趁現在了!”
背過手,按下一個按鈕。
那是讓分福沉睡,讓一尾醒來的裝置。
羅砂:”別怪我。你知道,在遙遠的東方有什麼嗎?”
波風水門:“一條龍啊。”
月光疾風(秀):“在遙遠的東方有一條龍,它有名字就叫黃河。”
羅砂停頓了一秒:“在遙遠的東方,有這樣一句諺語——魚和熊掌不可兼得。別怪我選擇了我最親的人!”
波風水門:“哪個最親的人啊,李雨子辰,你聽懂了嗎?”
李雨子辰:“我猜,現在,砂隱高層決定把一尾放進他兒子的體內了。”
《火影忍者》裡,砂隱因爲缺乏資金,所以千代婆婆他們,決定把一尾放進還未出生的我愛羅體內。
波風水門:“兒子?”
羅砂:“嗯……你佔我便宜。”
波風水門:“子辰,你怎麼知道這麼多,還有,你怎麼知道是兒子。”
李雨子辰扣了扣臉,心說:“哎呀,怎麼說呢,難道告訴他們我是穿越過來的,早就知道真相了嗎?”
正尷尬異常,糾結怎麼解釋時
聽外面傳來一咆哮:“太好了,老子又雙叒出來了。”
一尾出來了,在捶着胸。
李雨子辰:“一尾又出來了,四代,它就交給我們了!”
波風水門點了點頭,不經意似得掃了卯月夕顏和月光疾風一眼。
李雨子辰無語,跟卯月夕顏和月光疾風說:“還是老辦法。”
又在他們耳邊說了什麼。
上次,是聲東擊西,月光疾風和卯月夕顏吸引注意力,他趁機出擊。
但這次,故計重施,一尾卻學乖了,沒理他們,反而去抓李雨子辰。
“上次,我就覺得是哪裡有好快的蚊子,結果是個人過來。
現在,這套不好使了,大忽悠。
只要我稍微注點意,你會什麼,不就會個速度嗎?
飛來,飛去!”
李雨子辰被拿着左一揮,右一揮,差點吐了。
卻見卯月夕顏跳了上來,得意一笑:“哼,你以爲我們沒有想到嗎?上次是子辰哥哥主攻,但是這次,他成了誘餌了!
得手了!”
揮開卷軸,無數兵器射向分福。
李雨子辰就和月光疾風互相得意一笑。
一尾也是一驚,星光的雙眼定神。
卻又冷笑一聲:“是嗎?”
這時,就見那甩着手,搭在那裡的人柱人分福受擊,身上落下了一層厚厚的沙塊。
“哼,沙之防禦,你以爲就你們有心眼嗎?”羅砂雙手抱在身前笑了起來。
波風水門卻直接一個飛雷神,閃到一尾腦袋上:“想不到吧,我們早就猜到了,所以卯月夕顏早帶了我的苦無,看我一手刀斬了他!”
《火影忍者》裡,飛雷神是靠有特殊印式的苦無傳送的。
羅砂卻笑了:“你想不到吧,卯月夕顏早就被調了包,她現在是我的人。”
卯月夕顏露出得意的笑容。
李雨子辰也是一笑:“你纔沒想到。我已經確認過,卯月夕顏就是卯月夕顏,不可能是你的人。”
卯月夕顏便是得意笑得更厲害了:“你的人,不好意思,被紮成馬蜂窩了。”
羅砂:“但是這個尾獸他並不是真的尾獸,是一個叫小南的女孩的紙分身。”
李雨子辰四人一驚,身後卻有人喊:“疾風大人!”
小南正揮着小手小奔了過來。
月光疾風:“哈哈,面對疾風吧!”
一尾:“夠了,我大小是個尾獸,面對疾風?”
一拍肚子,吼一聲:“練空彈!”
波風水門一翻身躲了開。
衆人望去,那身後是紅塵路,煙漫漫哪,一股風差點沒把他們吹翻在地,威力驚人。
卻在這時,有一道紅光閃光劃過,李雨子辰赫然現身,一拳正打分福臉上。
啪!
迴響不絕,分福眉頭微動欲醒。
氣得一尾嘴角直抽搐,眼裡的星光也散渙開來,只吼:“可惡啊,我還沒發飆啊!”
還是沉睡回去。
分福醒了:“我在哪,我在幹什麼?”
李雨子辰他們來到羅砂面前。
卯月夕顏:“你把村子破壞成這樣,該負負責了。”
羅砂說:“呵呵,隨你們處置。”
波風水門一巴掌扇了過去:“這是替村子打的。”
卯月夕顏:“你把村子破壞成這樣,但是原因是爲了兒子,就算是個兒子吧。情感上原諒了,但是你做的錯事,必須要負起責來。”
羅砂:“什麼意思。”
卯月夕顏:“我可以讓家裡資助你,但前提是,你得到被你傷害的人們的原諒。”
羅砂問波風水門:“這可以嗎?”
波風水門:“你破壞村子的氣,已經出了。”
這時,旁邊有女人跑了來,就是晚上輕哼歌的人,橫手攔在身前:
“幾位,他都是爲了我那還沒出生的孩子,請大人們寬恕啊。”
鼻涕眼淚一齊來。
卯月夕顏他們面面相覷。
羅砂把她扶着往外:“加瑠羅。”
加瑠羅是我愛羅母親。
加瑠羅還是不走,羅砂才把話給她一說,便臉色漸紅,直說:“對不起!”
雙手放在腿間,一鞠躬就是90度。
卯月夕顏上前:“不用啦!”
之後,加瑠羅,風影的妻子,一個影后,
爲了彌補羅砂的過錯,一次又一次給愛害者賠禮。
更是,親力親爲參與了木葉重建的大軍中。
卯月夕顏也回家表明了留在木葉的決心。
之前沒有的強大毅力和執念感化了她父親,也就拿到了資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