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意思!”鳴人怒道。
“呵呵,鳴人,有時候你想事情實在是太過於簡單了。真是個笨蛋啊。”佐井嘲諷道。
“混蛋!你說什麼!”鳴人說着,就要衝過去將佐井揍一頓,但是卻被佐助給攔住了。
“鳴人,冷靜一點。”佐助低喝道。
重吾微微皺眉,看着佐井的表情產生了變化。
似乎有什麼東西是被他們給忽略掉的。
佐助這時候也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這個佐井似乎變得有些不一樣了。
沒有之前一起執行任務時候的那種僞裝感,當時的佐井就好像是一個工具一樣。
而此時的佐井,似乎更像是一個人。
可是……爲什麼會有這樣的差別?
佐井看向了佐助,說道:“原本我以爲你是一個聰明人,沒想到你也會做這麼愚蠢的事情。跑到根的總部,就是爲了問這種事情?你憑什麼覺得我會告訴你們?”
“這……”
佐助一時啞然。
“我們都是卡卡西班的人,不過是回答一個問題而已,有什麼不可以的。”鳴人理所當然地說道。
“你連根部最基本的保密條約都不知道嗎?卡卡西前輩應該告訴過你們纔對吧。”佐井說道。
“哈?有這回事嗎?”鳴人疑惑道。
佐助和小櫻則是一臉的尷尬。
卡卡西確實曾經說過,但是他們似乎在之前全都忘記了。
“就算是不知道根部的保密條約,執行任務的保密條約也該知曉吧?爲什麼你們還會抱着這種天真的想法?”佐井質問道。
“我……我們都是想要幫助卡卡西老師!”鳴人激動道。
佐井冷冷地看着鳴人一眼,說道:“你以爲你憑什麼可以幫助卡卡西前輩?卡卡西前輩像你們這麼大的時候,已經是暗部中出類拔萃的強者,懂得審時度勢,如今更是暗部部長。你覺得你可以幫到他什麼!”
鳴人退後了一步,被佐井那冰冷的氣息所逼退,更爲佐井的話語所打擊。
是啊,自己能夠幫助卡卡西老師什麼?
卡卡西老師那麼厲害的人,需要自己做什麼?
“你只是抱着這樣一顆所謂想要幫助的心而去盲目行動嗎?”
佐井的聲聲質問,重重地砸在了鳴人的心上。
他開始思考,自己真的做錯了嗎?
“佐井,或許鳴人的行爲有些衝動,但是他的出發點是好的。我們都是抱着一樣的心情在行動的。”小櫻說道。
佐井看了一眼鳴人等人,搖了搖頭,說道:“你們還真是天真啊,卡卡西前輩還真是辛苦。”
“混蛋!你到底什麼意思!”香燐不爽地說道。
佐井指了指自己的腦袋,說道:“做事之前先學會思考,應該如何去做,而不是一股腦地衝上去。或許會因爲運氣好而解決問題,但是不會每次都有這麼好的運氣。就好比這次的事情,你們盲目闖入根部,不但幫不了卡卡西前輩,只會讓卡卡西前輩更加難做。”
“怎麼可能!”鳴人叫道。
“不可能?擅闖根部的罪名,就足以讓團藏大人扣一頂大帽子在卡卡西前輩的頭上。不要忘記了,你們都是卡卡西前輩的弟子,你們集體行動,很大程度上可以理解爲,卡卡西前輩的意志。”
衆人聞言都是一愣,這一點他們似乎完全沒有想到過。
此時在木葉之中,卡卡西正式收爲弟子的,就只有眼前五人。
他們聚集在一起,確實會被很多人認爲是卡卡西的指揮。
“說了這麼多,只是想讓你們明白,不要用你們所謂的好意,去讓一件事情變得更糟糕。”佐井說完,露出了一個大大的微笑。
只不過這個笑容,怎麼看都覺得有些假。
衆人面面相覷,似乎都有些羞愧。
這麼簡單的道理,他們一時間似乎全部都忘了。
原本佐助等人還在堅持不要闖入根部,但是因爲鳴人的原因,他們都忘記了這件事情。
他們應該做的,是拉着鳴人離開,而不是跟鳴人一起胡鬧。
現在回想起來,如果被根部的人發現,確實會變得十分麻煩。
“那我們現在馬上離開這裡?”鳴人試探性地問道。
“不用了,事情已經結束了。團藏大人已經死了,卡卡西前輩贏了這場流言之戰。”佐井說道。
“什麼!”
衆人大驚失色。
“團藏大人在我身上下的舌禍根絕之印已經消失,說明團藏大人已經去世,那獲勝之人,自然就是卡卡西前輩。”佐井平淡地說道。
“這到底怎麼回事!佐井,你知道對不對!”鳴人問道。
“你們或許是聚集地太早了,所以不清楚村子裡發生的事情,纔會覺得這麼疑惑。”
“村子發生了什麼?”香燐疑惑道。
佐井當下將罪行書的事情解釋了一遍,同樣也說明了三代火影下達的命令。
衆人這才解開了疑惑。
原來事情已經解決了,他們過來根本就沒有意義。
當下幾人有種悵然若失的感覺。
好像之前的努力都失去了意義,好像最後除了添亂,什麼也沒有幫上忙。
衆人面面相覷,一時間都有些難爲情。
怪不得卡卡西不願意告訴他們,就算是告訴了他們,也沒有任何作用。
一切都在卡卡西的預料之中而已。
“佐井,謝謝你,如果不是這樣,恐怕我們剛剛就又給卡卡西老師添麻煩了。”鳴人感激道。
佐井笑道:“不用,這是我應該做的。”
香燐疑惑地說道:“佐井,你不是根部的人嗎?爲什麼要幫我們?或者說,爲什麼要幫助卡卡西哥哥?”
衆人聞言都有些疑惑地看向了佐井。
確實,這個道理好像有點講不通。
佐井則是拿出了一本書,說道:“這本書上寫着,如果在朋友危急的時候提供幫助,講清楚道理,朋友會十分感激自己,然後友情也會更加堅固。”
衆人聞言紛紛露出了無奈的表情。
果然還是那個只會看書辦事的佐井。
佐井笑了笑,將書放回了自己的忍具包,而在那忍具包之中,一本畫冊的中間一頁上,多出了兩個牽手微笑的圖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