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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結果如何,一場以寶石展開的爭奪已經展開。同時,各種各樣的情報有條不紊的按照各種方式傳遞出去。
不管是已經在觀望的天命,還是悄悄潛藏的的組織都將目光放在了這個國度上,因爲在十幾年前,寶石與其主人所帶來的大崩壞可是讓所有人都爲此心驚膽顫。
同樣的,心驚膽顫之後,心中浮現的便是對這股力量的貪婪,沒有人會願意自己的生死握在別人的手中。
可是在崩壞結束之後,寶石都被天命和逆熵這兩個超級組織給藏了起來,在這種情況下,想要在這兩個組織手中奪取寶石無異於癡人說夢。
在天命按兵不動的這個時候,雖然大部分的人也是選擇了觀望,但是依舊有着一部分人開始躍躍欲試。
錯過這個機會,誰也不知道下一次寶石現世會是什麼時候。
此刻,風起雲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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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經過昨晚的爆炸後,所有人都認爲對方會安穩一點潛藏起來。可是,發生在眼前的一幕驚訝了所有人的目光,那熟悉的震耳爆炸聲再一次在所有人耳中轟鳴。
所幸,新加坡政府在將皇后酒店送給逆熵做根據地之後就將皇后酒店的周圍列爲了禁區,沒有知情權的平民百姓只知道昨晚暴徒轟炸了酒店。
而知情者,也不可能讓普通人繼續待在這裡。留在這裡的,是他們自以爲能夠對抗女武神的士兵。
黑色的襯衫,讓手中金色長劍的光華更顯耀眼,微擡眼簾,目光略過這些臉上滿是驚訝的士兵,落在了大廳中的來人身上。
“喲,昨天晚上真是承蒙關照了。”看着緩步走來的人,流雲脣角輕啓,略帶調侃的清澈嗓音響起。聲音不大,但是卻清清楚楚的傳遞在了來者的耳中。
“呵呵,沒想到沒等我去找你,你就自己送上門來了。這一次,我身上的傷痛必要你十倍奉還!”
看着流雲的臉,再聽聞流雲的話,輕易勾起了瓦爾特心中的怒火,雖然他現在是通過項圈上的機器發聲,但是這機械一般的聲音也難以掩蓋着他的怒氣。
只不過,此刻的瓦爾特卻是怒極反笑。
怒是流雲的聲音讓他想起了他和符華對他做的事,笑的是流雲居然敢傻乎乎一個人來這地方。在他無比想要復仇的時候自己送上門來,沒有什麼能比這個更讓他高興了。
“不想死的人統統跑的遠遠的,否則待會死在這裡可別怪我。”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脣,瓦爾特目光灼灼的盯着流雲,身上崩壞能不斷涌現,隨後,一股攝人心魄的殺氣自瓦爾特的身上浮現。
聽聞瓦爾特的話,這些新加坡政府的士兵愣了愣,似是不明白瓦爾特爲什麼會下達這種指令。
但是在瓦爾特這股氣勢的壓力下,他們算是明白了瓦爾特到底是什麼意思了,光是這股壓力就讓他們腿肚子打顫,殺氣的餘波更是讓他們看到了死亡的陰影。
此時此刻,新加坡明明是夏季,可是在場的所有人都在瓦爾特那暴戾的氣息下打了個冷顫,身體僵硬的同時冷汗更是順着脊背滑落,更有不甚者直接嚇尿了。
靠近門扉的大光頭,咬了咬舌頭,藉由疼痛讓自己暫時恢復行動。想了想皇后酒店空缺的三個樓層,大光頭心有餘悸的回頭望了一眼,連忙往門外跑去,頭也不回,再不跑絕對要死在這裡。
有了開頭的人,剩下的人也連忙回過神來,焦急的跟隨之前的大光頭往外跑去,生跑跑慢一步就會被格殺當場。
目光灼灼,瓦爾特氣勢赫人,可惜,流雲臉上的表情從來沒有因爲瓦爾特的變化而產生絲毫的變化。
“從第一次見面起,我就討厭你這副表情!”在他看來,這就是一副瞧不起人的表情,望着流雲眼底的平靜,瓦爾特心中的怒火燃燒的更是旺盛。伸手一揮,周身纏繞的崩壞能如同激射而出的箭支一樣飛射。
面對這一排凌厲的飛箭,流雲雙眼一眯,身形一個後撤,手中的金色長劍在空中劃過一道耀眼的弧線,與輕吟的劍鳴聲一同想起的是箭支被盪開的交擊聲。
除卻刻意留下的一隻,其他箭支被流雲一劍斬斷。而刻意留下的這隻,箭身擦着劍身,隨着流雲手腕的一晃,已被流雲操控的箭支一個迴旋,對着瓦爾特的方向重新激射回去。
同時,腳尖點地,流雲身如幻影一般掠過地面,手上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耀眼的金色劍芒凝於劍尖,直刺而出。
第一輪攻勢被流雲化解,甚至還被操控反過來攻擊,瓦爾特倒是沒有太多驚訝,因爲這一擊他本來就是抱着試探的想法。
看着一閃而至的金色劍芒,瓦爾特雙眼一凜,急忙做出調整,周身爆發的崩壞能好似決堤一樣不斷宣泄着,手中幽暗的崩壞能不斷匯聚。
與以往不同,這一次瓦爾特可是學聰明瞭,壓縮到極致的能量球僅僅是一瞬間的功夫便已完成,雖然浪費了一部分崩壞能,但是架不住速度快啊。
就在此時,瓦爾特剛纔發出的箭支已經來到了面前,而金色長劍雖然未至,但是帶起的破空烈風卻刺的瓦爾特衣服下的皮膚隱隱發痛。
攻擊,已經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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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酒店的另一邊,在瓦爾特被流雲纏住的這段時間裡,符華和琪亞娜要做的事情很簡單,去地下室取回寶石。
只不過,這纔剛剛潛入,一道帶着磁性的聲音便響了起來。
“呵呵呵,沒想到這趟還讓我碰到了兩個這麼可愛的小姑娘呢。”黑色西服,金絲眼鏡,嘴角帶着一絲淡淡的微笑,一副彬彬有禮的模樣。而他手中,拎着滿身傷口的瑪基博士。
“啊~這宛如藝術品一樣的容顏,我真的捨不得在你們身上留下任何傷口呢,更捨不得將你們撕碎。”舔了舔脣角,來者的目光充滿了狂熱。
儘管來者一副西裝革履,還一副彬彬有禮的面容,但是不管是口中的話,還是那狂信徒一樣的目光,都讓符華和琪亞娜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如果硬要說是的話,這個人給她們的第一印象就是精神病,絕對病的不輕,不知道的還以爲是向陽醫院跑出來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