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中國的五千年的文化的博大精深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摸得透的,當我們指責那些對美色又不軌行爲稱之爲禽獸之時,其實我們自己卻是禽獸不如!
瘋了,整個學校都瘋了,老師瘋了,學生也都瘋了。
文道牽着楊宜姣從校長辦公室裡走出來,一臉得瑟的往校長家裡走去,楊宜姣則像個要見家長的小媳婦一般,羞答答的勾着頭跟在他身後。
看着其他同學和老師的詫異目光,文道是一臉的驕傲,十分享受這種吃驚和羨慕的眼光,反觀楊宜姣則是低着頭矇頭走路,連頭都不敢擡,但她的心裡是很甜蜜的,他知道文道這是一種表態,他不在乎別人怎麼看,只要她願意,他可以爲她做任何事,即使是別人異樣的眼光,他都會替她擋着。
短短几分鐘的路程,文道和楊宜姣都覺得時間過得很慢,文道是在細細的品味這種攜手而行的感覺,楊宜姣則是如芒刺在背。
“趕緊過來吃飯,讓我一老頭子等這麼久,菜都涼了。”郭凱坐在桌旁,看着低聲呢喃慢悠悠走過來的兩人,趕緊出言擠兌道,昨天被文道黑了一本書,今天被他老媽黑了一塊玉玦,他別提有多惱火了,在這一家人手上從來就只有他吃癟的分。
文道白了郭凱一眼,沒說什麼,拉着楊宜姣坐了下來,也不理郭凱,繼續你儂我儂,把郭凱氣得直咬牙。
“行了,你倆差不多行了啊,現在都吃飯了,趕緊吃飯。”朱曉香從廚房裡端出了飯,對着文道和楊宜姣道,雖說她並不反對她倆,可這並不代表她對於這樣的事情真的可以做到全盤接受。
“哦,知道了,吃飯!”文道鬆開了抓着楊宜姣的手,拿起桌上筷子道,臉上一本正經,完全沒有一點剛剛的豬哥相。
“來,寶兒,吃塊魚,你小時候可最喜歡吃阿姨做的魚了。”朱曉香夾過一塊魚放到楊宜姣的碗裡,一臉溺愛的道。
“媽,你怎麼還以阿姨自稱啊,她可是你未來的兒媳婦,他應該叫你媽纔對。”文道略帶不滿的道,他知道楊宜姣雖然能跨出那一步,卻不代表她完全做好
了心理準備,她所承受的壓力,不是旁人能夠理解的,他能做的只有儘量的幫她減少來自內部的壓力。
“呵呵,是媽不對,來寶兒叫聲媽來聽聽。”朱曉香也是長了一顆玲瓏心,一聽文道那話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所以毫不猶豫的順着文道的話道。
“媽……”楊宜姣此刻就是一個乖寶寶,指哪打哪,完全沒有前幾天訓文道的那種氣勢,整就是一個墜入愛河的小女人。
“誒,呵呵,早幾天才收了一個閨女,今天又收了一個兒媳婦。來咱們一起來喝一杯,慶祝一下。”朱曉香說着便端起面前的果汁,幾個人碰了一杯,然後又吃來了來。
文道還好,該吃吃、該喝喝跟以前沒有差別,坐在文道旁邊的楊宜姣就苦了,皺着眉頭低頭擺弄着飯菜,有一口沒一口的吃着。
“寶兒,今天咱們就別重逢,也沒什麼好東西送給你的,來,這塊玉玦你拿着,就當我給你的見面禮,也是婆婆給兒媳婦的見面禮。”朱曉香說着從兜裡掏出了從郭凱那裡敲詐來的玉玦遞到了楊宜姣的手上。
“謝謝,媽媽。”如果沒有最後一句話,楊宜姣肯定會推辭的,她不傻,也不是當年那個沒有見過世面的黃毛丫頭了,當然能大概纔出那塊玉玦的價值,而且只可能低估。可朱曉香最後一句話加上,她就沒辦法拒絕,也不願意去拒絕了。接過了玉玦,就意味着成了一家人。
吃完飯,文道和楊宜姣也不好意思在母親和校長面前你儂我儂,所以吃完飯兩人便離開了,臨出門事,朱曉香千叮萬囑放學一定要帶着楊宜姣回家去吃晚飯。
文道兩人出了門,朱曉香收拾校長的房子,陪校長聊了一會天,便起身告辭了。
“老師,你就別送了吧,我先回去了。”朱曉香在門口勸郭凱留不別送了。
“嗯,那行,你……路上小心點。”郭凱幾番掙扎終究還是沒有說出點別的什麼,有些失落的揮揮手跟朱曉香作別。
朱曉香似乎看出了郭凱內心的掙扎,抓住郭凱枯黃的手道:“老師,你不說我也知道,你是放心不下北達,我會
勸北達的。”
“嗯,你也別太爲難那孩子了,他的性格我懂。”郭凱也拍了拍朱曉香的手背,有些擔心的勸道。
“知道了,我會注意分寸的,那我就先走了。有空我再過來看老師您。”朱曉香說着便轉身走了。
郭凱目送朱曉香離去,眼神落寞,呆看了良久才佝僂着身子轉身進了屋內了,背影蒼老,腐朽。
文道和楊宜姣出了校長的房間並沒有去教室,而是進了楊宜姣的宿舍。楊宜姣是宿舍只是一間很普通的單間房子,裡頭也是擺設得很簡單,很樸素。跟文道的房間一樣,最多的還是書,不同的是,楊宜姣的書大都是教學用書,文道則有些雜亂無章。
兩人在楊宜姣的房間裡膩歪了一陣,午睡的下課鈴聲已經響了起來,文道和楊宜姣才磨磨蹭蹭的走出了房間,文道朝着教室走去了,楊宜姣則回到了辦公室,準備下午的課程。
“你小子行啊,前幾天才說想要拿下你的漂亮姐姐,沒想到一轉眼就拿下了,真是服了你了,你都不知道學校裡的師生都是怎麼議論你的。”文道才一回座位,豐靚便湊了過去,一臉拜服的問道。
“呵呵,這就是命啊,是我的終究是我的。”文道得瑟了一句,纔好奇的問道:“學校裡的師生都怎麼議論我?”
“話說得有些難聽,無非就是沒大沒小啊,不知廉恥之類的,不過我覺得他們是嫉妒,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豐靚絮絮叨叨的把他所聽到的都一五一十的說給了文道聽。
文道一聽豐靚說的都是關於自己的議論,似乎對於楊宜姣貌似都沒有什麼風言風語,道理上確實說不過去的,皺着眉頭文道:“難道沒有人議論楊宜姣麼?不可能啊?”
豐靚一聽文道這麼問不由一窒,無奈的笑道:“哪能沒有啊,她可是老師,老師跟學生談戀愛,而且還是初中,這還不鬧翻了天?聽說那些老師都準備給楊老師開個批鬥會。”
“壞了,我先出去了,我要是沒回來,你幫我把我的書收好了。”文道說着便又走出了教室,朝着老師們的辦公室走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