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認錯,5555555555~~~~~~~今天上傳的又完了些,你們砍死我啊。
————————————————————————————————————————————————————————————————————————————————————————“然後,我要不死族負責查辦此事的人相信,他們開始查出被懷疑是此次事情帶隊統領的人是假的。”賀雲煥如是道。
“這是爲什麼?”雖然沒有說出口,但公孫虹雨眼中卻清楚地表示出了這樣的疑問。
微微一笑,賀雲煥不緊不慢地道:“虹雨,不死族的謀士們不可能那麼傻的,他們絕對不會輕易相信你們那次看似可笑的行動帶頭人會那麼簡單的就死亡的。”
瞭然的點點頭,公孫虹雨表示她已經明白了,示意賀雲煥可以繼續說下去。
“凡是生靈,凡是聰明的生靈,凡是比一般生靈要聰明許多的生靈,當他們面對一個問題的時候,絕對不會相信那個問題的表面答案就是最正確的答案。他們那羣人——包括我在內,我們這羣人通常都會認爲,萬事萬物中沒有什麼事情是絕對的,面對各種各樣的問題時,只有在最恰當的時候,配上最恰當的答案,纔是最恰當的選擇。”
“所有的問題,都沒有什麼準確的答案,它們都是相對的。”
“比如說,”賀雲煥的話語停了停,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不知道是嘲弄還是悲哀的的笑容,道,“在一個小城市中,有一個富商的家裡遭竊了,丟失了許多許多地錢財,這個富商非常着急,於是他便去官府報案了。”
他突然轉頭望向了公孫虹雨,看着她認真聆聽的樣子,問道:“你猜,官府負責辦案的官員們會怎樣處理這件事情呢?”
“嗯……”低頭思索了片刻,公孫虹雨有些遲疑的道,“如果按照你之前所說的萬事萬物都沒有準確答案的理論來推斷的話,那麼這件事情是沒有準確的定論的,要看當時的時間、地點和人物都是怎樣的一種狀況才能做出最準確的判斷。”
賀雲煥的臉上露出一抹笑意,他的眼中有了一絲不加掩飾的讚賞。
公孫虹雨的話還在繼續,只聽她道:
“其實也不外乎這幾種情況:第一,官府的官員們這段時間的心情不錯,而那個富商又十分識相的遞上了大把的金錢,並且許諾,如果官府能夠幫他找回財富,他還有更多的謝禮奉上。這樣的結果是不用考慮的了,官府官員們有了金錢的鼓勵,自然十分用心查案,各個動力十足,賣力查找,最終破獲了這起特大的盜竊案。於是富商找回了他被盜竊失去的錢財,而官府的官員們既得到了富商的‘謝意’,又得到了上級部門的嘉獎,最後還在民間博取了好名聲,可謂皆大歡喜,算是一個不錯的結局。”
別有深意的看了公孫虹雨一眼,賀雲煥臉上的笑意有些古怪,但是他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靜靜地等待公孫虹雨說完。
“第二種可能嘛,則是官府的官員們這段時間的心情都不太好,而跑來報案的富商又十分不識趣的、不上道的沒有犒賞奉上。於是這個案件到最後怎麼也破獲不了了。就算是破獲了,那個富商恐怕也拿不到一分錢,那些錢財多半會被官方的官員們中飽私囊,自己貪污掉。”
“第三種可能,偷盜富商錢財的盜賊和官府的官員們蛇鼠一窩,他們是一夥的,而犯案後,盜賊又十分上道的奉上了此次行動收穫的大筆錢財孝敬官府的官員大老爺們。而官府的大老爺們心中暗道那小子很懂規矩是同時,就開始敷衍其富商來了,讓他自認倒黴,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打發掉那個被盜的倒黴富商;如果再狠一些的,可能還會誣陷富商詆譭別人,定他個目無長官,欺上瞞下之罪,最後富商不但要回被盜的錢財不成,反而還弄個家破人亡、妻離子散的悲慘結果。”
“第四種結果……”
“第五種結果……”
“第六種結果……”
“第……”
……
……
一口氣說出了好幾種可能,即使以公孫虹雨這般的修爲,也不覺得感到有些疲累,口乾舌燥不已,不由得停下來歇息歇息。從身邊的低矮茶几上摸出水壺,拿到茶杯,滿滿地倒上一杯涼茶,也不計較什麼,伸出纖纖素手拿起茶杯,舉杯於嫣紅的脣邊,“咕嘟咕嘟”的飲了下去。
“唔……”可能是喝得太快太急的緣故,公孫虹雨放下茶杯的時候,不由自主的輕輕出了一口氣,似乎放下了什麼千斤重擔一般。
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明顯,賀雲煥看向公孫虹雨的眼神更加古怪了。
“你幹嘛用這種眼神看着我,我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嗎?”放回茶杯之後,公孫虹雨終於是發現了賀雲煥看自己時的怪異眼神,不由得出聲問道,同時她的雙手還在身上來回的摸了摸,低頭看了看自己的着裝打扮是否有什麼不對、不得體的地方——沒什麼問題啊!自己的衣服穿得很整齊,珠寶首飾也沒有帶錯位置,臉上更沒有什麼不妥之處……
“你爲什麼用這種眼神看着我,我有什麼不妥之處嗎?”檢查完了自己的全身上下,都沒有發現了什麼不雅的地方,這讓公孫虹雨暗暗地出了一口氣——還好,沒有丟臉。
但是正因爲沒有檢查出自己身上的着裝打扮有什麼問題,卻讓她更加緊張了——我身上什麼問題都沒有啊!賀雲煥那傢伙爲什麼還用那種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呢?
抱着這樣的疑問與點點惱火,公孫虹雨對賀雲煥發出了這樣的質問。
似乎在極力忍耐着什麼,賀雲煥憋着極力想笑出口的笑聲,滿臉古怪神情的看着公孫虹雨緊張的神情,結果卻將臉憋得通紅。
帶着笑意的擺了擺手,賀雲煥示意公孫虹雨不要出聲,語調古怪的道:“你別介意,我不是有意這樣的,也不是笑你身上有什麼問題。”
長長地出了口氣,聽到賀雲煥的辯解,公孫虹雨一直擔心自己着裝打扮、容貌舉止上有什麼問題而提心吊膽、懸掛在心頭上的大石頭終於可以放下來了。
——在自己的容貌打扮上,很多時候,女孩子的某些想法是不可理喻的!
既然解除了對自己着裝打扮、容貌舉止問題上的擔心,公孫虹雨在釋然的同時,隨即而來的更大疑惑出現了:賀雲煥他既然不是在嘲笑我的容貌和打扮,那他是在笑什麼了?
不懂就問,這是公孫虹雨在單獨面對賀雲煥的時候保持的一個良好的習慣——當然,這只是在公孫虹雨和賀雲煥兩人獨處的時候,公孫虹雨纔會顯露出來的性格,在有別人存在的時候和地點,她是不會這樣直接突兀的提問的——那是沒有家教的表現,想我公孫虹雨乃大家閨秀的代表人物和典範人物,怎能做出如此失禮的舉止呢?
但是當身邊沒有旁人打攪時,公孫虹雨她就不會在意這個了——疑問憋在心裡不問出來是很難受的,既然沒有人知道我失禮的舉動,不問白不問啊!
抱着這樣的心態,公孫虹雨在此時夜深人靜、萬籟無聲的時候,提出了她一直以來的疑惑:
“你到底在笑什麼啊?”
賀雲煥臉上的笑意更加古怪了,他輕笑道:“我笑的是你剛纔分析我提出的那個問題得出來的那幾個答案。呵呵,真好笑。”
“哪裡好笑了?”公孫虹雨蛾眉輕皺,疑惑的看着賀雲煥,道,“難道我分析的不對嗎?有什麼好笑的?”
“對!對!對!你分析的實在太對!”賀雲煥憋笑道,“可就是因爲你分析的太對了,所以我才感到好笑啊。”
公孫虹雨柳眉倒豎,俏臉緊繃,微怒道:“既然我分析的沒錯,那你笑什麼?難道我分析出正確的答案,是一件可笑的事情嗎?”
一股淡淡地煞氣從她優美窈窕的身軀之上散發了出來,目標直指賀雲煥,看來要是賀雲煥不能解釋出來一個一二三四五六七,給她一份合情合理的解釋,賀雲煥毫不懷疑,公孫虹雨絕對會對他出手——至於出手的輕重問題嘛……這個只有身爲當事人的公孫虹雨心裡清楚了,旁人誰也猜不出來。
幸好,賀雲煥也知道玩笑絕對不能開過頭,不然搞不好就會導致出“虹雨很生氣,後果很嚴重”這種恐怖的事件出來。
因此,再次輕笑了兩聲之後,賀雲煥便收斂了臉上的笑容,輕聲道:“你做出的分析太對了,很全面、很合理,甚至於可以說是完美的答案了,簡直是出乎了我的意料之外。但正是因爲如此,才讓我覺得好笑。”
“唉……”微微嘆息一聲,賀雲煥的臉上有淡淡地哀愁,他緩緩地道:“不過你能分析出這樣的答案來,我也不感到奇怪,你畢竟從小生活在政治圈的最高層次,耳濡目染多了,這些事情自然是可以看得出來。再加上如你所說的,你可謂博覽羣書,擁有豐富的知識底蘊,分析出了這樣多的答案——並且它們的準確度都這樣高,倒也在情理之中。”
“黑暗的政治,纔是對人成長的最好洗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