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池掙扎的從地上站了起來,用袖子擦了下流血的傷口,然後用手指着我囂張的說:“姓張的,你竟敢出手打小爺,老子張這麼大還從來沒捱過打,連我爹都沒動過我手指頭,你這下攤上事了,攤上大事了。”
我怒懟道:“不管是誰,只要敢動這個女人,就算是天王老子,也照打不誤。”
白池呵呵道:“就憑你這種咖也敢在我面前吹噓,簡直夜郎自大,白婕只不過和你玩玩罷了,等她和你玩膩了,就會把你當髒衣服扔掉的,她比我還要冷血無情那。”
我不耐煩的說:“你個白癡廢話少說,不想被我繼續修理的話,趕緊夾緊尾巴滾蛋。”
白池狂笑道:“你怎麼把我的臺詞給搶了那,一會被修理的人是你纔對,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在我的地盤就得被我蹂躪,兄弟們出來吧,該招呼客人了。”
說罷,從夜總會裡出來五個彪形大漢,個個虎背熊腰,面目猙獰,手裡拎着刀子、鋼管、棍棒等武器,走近我身邊,團團把我圍住。
此時白池幸災樂禍道:“臭小子,怕了麼,這五個人是我花重金僱的保鏢,都是特種兵出身,伸手不凡,弄你跟玩兒似的,現在認慫還來的及,跪下來喊我三聲爸爸,然後離開黃容給我滾犢子,哈哈。”
他們幾個人狂笑不止,我趁這幾個保鏢放鬆警惕之際,一記旋風腿,將他們全部撂倒,他們吃了暗虧,自然要找回顏面,對我羣而攻之,我見形式不妙,就跑進了夜總會。
他們跟狗皮膏藥一樣在後面追我,我利用室內昏暗的燈光以及自己靈活的跑位,讓他們在我後面疲於奔命,極大的消耗他們的體力。
我在室內遛了他們一圈後又跑回剛纔的地方,我見白池躺在車頂拿着手機在自拍,我拿起磚頭扔了過去,正好擊落他手中的手機,他見我安然無恙的出現在他面前,對累的氣喘吁吁剛跑出來的那幾個保鏢破口大罵,我在一邊對這幾個呆瓜冷嘲熱諷。
這幾個呆瓜徹底失去理智,不顧一切的衝着我猛撲過來,我看着他們扭曲的面容和喪心病狂的表情,找準時機,使出了江湖失傳已久的葵花點穴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對他們每個人輕輕一點,讓他們永久定格在此時此地。
白池看到他的保鏢被我制服,徹底傻眼了,用雙手捂着臉在抽泣,隨即發出怪笑,從車頂上跳下來,慢慢走近我,不斷對我進行挑釁,用惡毒的語言設法激怒我,我只把他的話當放屁,根本沒往心裡去。
直到他說了那句不該說的話,才最終激怒了我,他的原話是這樣的“你真的喜歡黃容這個臭**嗎?那等我上完她,再讓你上如何,哈哈哈。”
我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一記飛腿向他踹去,他雙手一擋接下了我的攻擊,讓我略感意外,他卻開始在一旁洋洋自得起來,說自己在美國練過拳擊,泰森教過他打拳,可以一拳ko我。
我向他伸出手,示意向我進攻,他以爲我瞧不起他,勃然大怒,對我發起潮水般的進攻,他的進攻只是雷聲大雨點小,被我從容不迫的一一化解。
他見我毫髮無傷,頓時六神無主,拳腳軟弱無力,漏洞百出,我抓住他的破綻,一記黑虎掏心,直接把他舉高高,重重的摔在水泥地上。
白池見自己大勢已去,就向我求饒,我便放他一條生路,去他車上把西諾抱出來,準備送他回家,就在我準備開自己車門的時候,我感覺自己背後殺氣四起,一陣陰森的風吹過我背部,起了好多雞皮疙瘩。
只聽見白池“啊”的一聲,我回頭一看,他的頭撞上一個石墩,血流成河,正在我納悶之際,一個熟悉的聲音在我耳旁咱起“你還是容易掉以輕心,剛纔差點被這傢伙要了命,幸虧我及時趕到,你得請我吃大餐才行。”
我聽出來是蘇姍的聲音,只見她穿着一身皮衣,腳上穿着皮靴,騎着哈雷摩托車,簡直是女版終結者。
剛纔白池在我身後準備偷襲我,被趕到的蘇姍阻止,否則我可能就命喪黃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