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玄覺得自己昨天似乎做了一件極其耗費體力的事情,所以他很疲憊,睡的也很死。他只知道自己很少睡的那麼香過,睡覺的過程中好像抱着一具豐滿的身體,嘴裡還含着一塊軟軟嫩滑的肉。
並且,在此之前,他只覺得自己的靈魂都像是要昇天了一樣,說不出的痛快,簡直是前所未有的感覺。
只不過,後來他抱着的那具豐滿的身體沒了,嘴裡含着的那塊軟軟的肉也跑了,葉玄製止不了,也沒有醒來。
一直不知道過了多久。
他覺得牀單好像被人拉走了,又隱約察覺到廚房裡有做飯的聲音。
就這樣,葉玄還是沒有醒來,到了他感覺頭疼欲裂的時候,葉玄方纔恢復了些許的意識,漸漸睜開雙眼。看着眼前這陌生的天花板,以及,這陌生的空間,很快,葉玄似乎就意識到了什麼。
他一下子挺起身子,看了一眼四周,隨即深吸了一口氣,發現自己竟然躺在應落雁的房間裡,以及,還躺在應落雁的牀上。
他扭過去頭去,發現這牀上只有自己一個人,這才長鬆了一口氣。
“難道我只是做了一場夢?”葉玄喃喃自語道。
想到這時,葉玄又搖了搖頭。
“不,不對——”
如果真是做了一場夢,他爲什麼下面是裸着的,內褲,衣服,什麼都沒穿,那下面的傢伙還自以爲拉風的裸露在外面。
這讓葉玄丈二的和尚摸不着頭腦了。
他掀開被子看看牀單上有沒有什麼作案的證據,但是翻了一圈,發現這牀上根本沒牀單。仔細觀察,倒是能夠發現這牀上有一些淡淡的血跡,沒有擦掉,當看到這時,葉玄微微一愣,一臉的迷惑。
“怎麼回事。”葉玄百思不得其解。
他陷入了思緒中。
自己昨天做了一個夢。
夢中的自己很狂野,而且,他和應落雁在牀上翻雲覆雨,折騰了不知道多久,應落雁一開始倒還好,表情十分痛苦,但後來就一雙修長的雙腿夾着自己的腰,開始迎合着自己,甚至化被動爲主動。
至於後來的事情,葉玄就不知道了。
“這……真的是一場夢嗎?”葉玄深吸了一口氣,目光放在了這牀上淡淡的血跡上。
心中百思不得其解,他出聲喊道:“應落雁,應落雁!”
沒人迴應。
感覺到沒人迴應,葉玄不知道應落雁去了哪裡,但看現在太陽升的高高的,多半應落雁已經去公司了。想到這,他唯有一拍腦袋,看着那整理好放在衣架子上的衣服。
顯然,應落雁已經把衣服整理好了。
想到這,葉玄把衣服拿下來穿在了身上,又穿上拖鞋走了出去。
當走出這房間時,葉玄就聞到了濃濃的香味,一眼看去,發現桌子上準備好了飯菜,有牛奶有面包,還有一些應落雁自己做的飯菜。
這飯菜還冒着熱騰騰的香氣。
並且,飯菜旁邊有着一張紙。
葉玄來到旁邊,拿起這張紙,上面有應落雁給自己的留言。
“飯給你做好了,我先去上公司了,有什麼事情打我電話,吃完飯把碗放在那裡,晚上回來我來刷就行。對了,我剛剛給你買了一套新的牙具,放在洗手間裡,先洗臉刷牙再吃飯。”
葉玄看到這些,放下紙條,拿起筷子嚐了一口這飯菜,美味入口,這飯菜是熱的。
“看來她剛離開不久……”通過這飯菜的熱度,他能夠分析出來。
想到這,葉玄來到了洗手間裡,將那新的牙具拿出來。
一邊洗漱,葉玄腦海內一邊徘徊着自己夢中所夢到的事情。
那似乎不是一個夢,他也不經常做夢。
那是一個清晰的記憶。
只不過自己喝了酒,覺得朦朦朧朧的,似乎不太現實。
“我昨天晚上到底做了什麼。”葉玄凝眉不展。
很快,他洗了一把臉,來到了洗衣機面前,然後把洗衣機打開,看着那扔在洗衣機裡的一個牀單,葉玄把這牀單拿了出來,很快就看到了牀單上的點點血跡。當看到這血跡時,葉玄愣在了原地,瞪大了眼睛。
這一刻,他什麼都明白了。
原來,他做的那個夢是真的,一切也都是真的。
昨天的他,喝了酒,雖然仍然有清醒的意識,可膽子比以前大了不少。並且,無論什麼時候的應落雁對於男人而言都有着極其可怕的殺傷力,這是無法否認的,或許正常情況下的葉玄還能夠抵擋一些,但喝了酒的葉玄,葉玄都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於是,結果就是,他把應落雁抱到了牀上,然後男人女人能做的事情他倆都做了。
只不過,這個女人爲什麼連一點提起此事的意思都沒有?從紙條上應落雁吩咐自己的語氣來看,應落雁對於昨晚的事情隻字不提,似乎根本不想讓自己知道昨天晚上的事情。
並且,兩人昨天晚上做了那件事情之後,應落雁把牀單塞進了洗衣機了,對方分明是想把這些東**起來,不讓自己知道。
恐怕她是覺得自己不會去洗衣機看,方纔匆匆忙忙的趕去公司前,把這牀單塞進了洗衣機了吧。
最關鍵的不是這些——
而是,通過這牀單上的血跡來看,應落雁這是第一次。
和他所想的一樣。
即便應落雁再怎樣的僞裝,可是打心眼裡,應落雁還是一個十分嚴謹的女人,想進入她的心中難如登天,而不管對於誰而言,第一次都是十分重要的。應落雁卻是對此事隻字不提,彷彿昨天晚上,的確是一場夢一樣。
如果不是自己看到了那個牀單,恐怕還沒有辦法確認這些。
想到這,葉玄深吸了一口氣,拍了拍腦袋。
“你的心裡真的有我嗎?”
應落雁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他隱隱約約記起了昨天的一些細節。
這是,應落雁問自己的。
他的心裡有應落雁嗎?
他也在問自己。
然而,沒辦法置否的是。
他的心裡有應落雁。
應落雁在他的心裡,終究有着不可取代的位置。
“這個女人……”葉玄深吸了一口氣,又長嘆了一口氣。
他還是沒有辦法看透這個女人,應落雁,她如夢如煙,彷彿是一場迷,沒人知道她的心裡在想什麼,葉玄也是一樣。
心中葉玄,葉玄深吸了一口氣,離開了應落雁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