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玄深吸了一口氣,看着前方的兩人。道:“你們兩個一起來吧!”
“這不用你說!”
兩個殺手一個名爲黑魚,一個並未八爪,墨魚擅長短刀,而八爪則是擅長使用長刀,並且這長刀乃是古老的環刀,環刀砍人並不如普通的朴刀。唯一的優點就是,環刀在武器的對碰中,可以做到十分有利的壓制。
八爪和黑魚雖然自負身手高強,可是這一次接到的任務,卻是兩人一同對付一個,他們也多少聽說過一些葉玄的名氣。
華夏國著名家族之主的貼身保鏢。
“去死吧!”八爪首先出手,一把環刀直接衝了上去。
墨魚也不甘示弱,在八爪衝上去的同時,一刀橫劈而來。
葉玄看到這,直接衝上去,小小的死角,成了三人之間的搏殺。
而這個時候的應落雁大眼睛咕嚕咕嚕的看着三人,再也沒有了開始的傻樣,而是仔仔細細的看着葉玄與幾個人交手。而且,這個時候,她也拿起了自己的高跟鞋,看上去,如果葉玄吃虧的話,她就打算拎着高跟鞋上去和人拼命。
葉玄看準八爪的環刀攻勢,驀地一推其手臂,八爪手中的環刀陡然朝着正在橫劈而下墨魚的短刀,兩把刀撞在一起,摩擦起了火花。
因爲環刀在武器碰撞上的優勢,墨魚的手一震,身子猛的倒退。
“好大的力氣!”
八爪剛想大罵,而葉玄不給其機會,一把抓住其手腕,一拳兩拳三拳的打在了其身上。
這個時候,八爪已經落了下風,葉玄自然不會給他機會,這些人都是亡命之徒,葉玄不敢留了他們的性命。從八爪手中搶過環刀,而後瞬時一斬,一刀劃過八爪的脖頸,使得八爪當場斃命。
墨魚看到八爪死去,心中一凜,歷喝一聲:“去死吧!”
墨魚看到八爪死去,非但沒有半點畏懼,反而比一開始更加勇猛了一些,手中的短刀,刀刀直逼葉玄的致命之處。葉玄不敢大意,這墨魚倒是有幾分和自己拼命的意思,而那刀法已經印入了墨魚的腦海內。
墨魚即便與葉玄拼命,可是那刀法已經精湛,不給葉玄半點喘息的機會。
只是,越是隨着時間的走過,破綻就越多。
很快,墨魚就露出了破綻。
葉玄看準機會,在墨魚這一刀沒有揮落的剎那,一拳打中墨魚的腹部,而後一個彎身,生生攔着墨魚的腰身,整個一把把墨魚舉了起來,然後再一次彎腰將其摔倒。
可是墨魚終究不是等閒之輩,在葉玄將其彎腰舉起的剎那,手裡的短刀依舊往死裡朝着葉玄砍去。
葉玄哪裡會給他機會,舉着這墨魚,他就等於控制了墨魚,而下一刻,他直接將墨魚揮手一扔,扔出了死角。
也正是扔出死角的剎那。
“砰!”
一道槍聲響起。
再看墨魚,太陽穴已經被人一槍崩破,子彈破壞了大腦,墨魚眼睛都沒來得及合上,就已經死了。
葉玄看到墨魚的死象,深吸了一口氣。
這墨魚並非是死在他的手中,而是死在自己人手中。
那些狙擊手始終在瞄準着這裡,一旦他走出死角的剎那,那些狙擊手必然會開槍殺了自己,而在黑夜裡,那些狙擊手即便有夜視儀,望遠鏡,可是也沒有辦法在短時間內確認目標到底是哪一個人。
而且那些狙擊手絕對不敢留給自己半點機會,所以一旦有人從死角里出來的剎那,那些狙擊手絕對會立刻開槍。
所以,墨魚剛被他逼出死角里的剎那,就被自己的同伴給誤殺了。
一槍擊中太陽穴,葉玄可以判斷出那些狙擊手的槍法。
至少,這些狙擊手從他將墨魚扔出到開槍,時間之隔,絕對不超過一個眨眼的時間。
“殺死那個保鏢了嗎!”馮如龍不知道在何時,從狙擊手的背後出現,欣喜的道。
那個狙擊手一臉的冰冷,道:“抱歉,馮先生,那個人很聰明,他將墨魚逼出死角,我沒有考慮。錯手殺了墨魚,而不是殺了那個保鏢!”
殺死墨魚,殺死自己的同伴,這個狙擊手沒有任何心疼和內疚,彷彿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可惡!”馮如龍一聲大罵。
他的生氣,並不是因爲墨魚的死,而是因爲那個保鏢沒死。
“可惡,真是一羣廢物!”
當然,馮如龍這一句話只是在心中說,他還不能去罵這些僱傭而來的精英殺手是蠢貨,不過他的心裡已經生出了立刻殺死應落雁的想法,不管用什麼辦法,他活要見人,死要見屍體。
葉玄更加確認不能離開這個死角。
因爲一旦他離開這個死角,絕對會死無葬身之地。
他可不相信自己能快的過子彈,雖然他有信心可以躲得過一顆子彈,但是後面的一顆,兩顆,他還能躲得過嗎?更何況自己不是一個人,而是兩個人。
他還要保護應落雁。
不管在怎麼時候,他這個念頭都這麼堅定。至少,要保護好應落雁。
一個男人,在任何時候,都不能拋棄那個你認爲很重要的女人。
拋棄女人的男人,禽獸不如!
葉玄揉了揉腦袋,不知道用什麼辦法逃脫。
他猜測的出,這些人的目的,是殺死應落雁,而且殺死應落雁的想法是那麼的急切。
“該怎麼辦!”葉玄深吸了一口氣。
“我們現在應該想辦法。”這個時候,應落雁覺得自己的高跟鞋沒什麼用了,然後把高跟鞋重新穿上。
葉玄還沒發現什麼異樣,道:“能有什麼辦法,我們一旦離開這個死角,就必死無疑,還能有什麼辦法?只能等着他們過來,嗯?不對。”
這個時候,葉玄方纔發現了不對勁。
然後凝眉轉身,看着一臉笑意盈盈,那笑的模樣怎麼看怎麼都像是女色狼的應落雁,這個時候的應落雁盯着自己,道:“小弟弟,你這麼盯着姐姐看,是不是對姐姐有意思?”
葉玄沒有說話,而是擡起手,放在了應落雁的額頭上,發現應落雁的額頭並不熱。
那麼——
就只有一個解釋。
“你的病好了?或者說,你一直都沒事。”葉玄皺起眉頭,盯着應落雁說道。
他更傾向於答案是前者,因爲他不希望答案是後者。那樣的話,他又是什麼?傻子?被應落雁當成傻子耍的團團轉?應落雁只是用了一個低劣的辦法,他卻像是白癡一樣整天忙前忙後——
是這樣的嗎?
畢竟,他可絕不相信,剛纔還是傻乎乎的應落雁,一個轉眼的時間,變回了原樣。
唯一的解釋就是,應落雁一直都沒有傻。
“我一直都沒事。”應落雁看到葉玄的表情有些不對勁,看得出,葉玄生氣了,嬌滴滴的說道。
“你騙我?”葉玄語氣微微改變,凝眉不展。
“你別生氣嘛。”應落雁嬌滴滴的說道。
葉玄深吸了一口氣,道:“你一直都沒事,你變傻了,卻拿我當傻子耍?你變傻了,拿我當白癡看待?你知道你變傻的時候,我有多緊張麼?你知道我那段時間,我是怎麼照顧你的麼?你把我當成什麼?至少我把你當朋友,我以爲你也把我當朋友,卻沒有想到,從頭到尾,你都在騙我!你把我當成了什麼!”
話語裡,難以掩飾葉玄的憤怒。
“你和話,是在向我表白麼?”應落雁一臉嬌滴滴的笑道:“你要是表明你在表白的話,人家也未必是不能答應的。”
“表白?”
葉玄無法平復下心中的怒氣。
那是一種什麼感覺?
葉玄知道,這是被別人欺騙的感覺。
葉玄知道自己脾氣很好,但不代表着他不會生氣,明明他把應落雁當成朋友,這個女人受傷的時候,自己不離不棄,可是卻沒有想到,到頭來,只是自己一個人一廂情願,別人完全沒把這件事情當成一回事。
多麼嘲諷的事實——
“你還在因爲剛纔的事情生氣?”應落雁笑意盈盈的看着葉玄,嬌聲說道。
“沒什麼,我一廂情願的。”葉玄冷冷的說道。
應落雁看得出,葉玄是真生氣了。
往往,一個不喜歡生氣的人,當他生氣的時候,確確實實是真的生氣了。
對於葉玄的生氣,她也有些所料不及,她本以爲葉玄不會生氣,可是事實是,這個男人的確生氣了。
“生氣了,是把我看的很重麼?”應落雁嘴角一翹。
她知道,葉玄越是生氣,就越是把她看的越重。現在的葉玄,更像是生氣的小孩子,這也很正常,男人無論長到什麼歲數,都永遠會有不成熟的一面。
下一刻,她看到葉玄依舊面色冰冷,拍了拍葉玄的肩膀,道:“小弟弟,你覺得現在討論這件事情有意義嗎?”
“有一件事情我要強調一下。”葉玄臉上陰沉的嚇人,說道:“我不小!”
應落雁噗嗤一笑,道:“我覺得我們現在更應該處理的事情應該是如何逃生,而不是在這鬧彆扭,等逃出去之後,姐姐給你道歉。你就是天天喊姐姐我要的,人家也答應你,咯咯咯!”
這個女人笑起來的時候,滿是媚意,即便穿着冬季的棉衣,依舊掩飾不住那胸前的一團,晃來晃去,讓人心神不寧。
“有一些事情,我會向你解釋清楚的。”應落雁說道。
“你說說該怎麼辦。”葉玄深吸了一口氣,也覺得現在不是生氣的時候,說道。
“擒賊先擒王!”應落雁說道:“想要中止這場襲殺,必須要將這些人的頭目引出來!”
“那要怎麼把這個王引出來?”葉玄疑惑道。
“你說,他們的目標是誰?”應落雁一眨眼睛,頗有幾分挑逗葉玄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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