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兩個人都有些摸不準的時候,六耳獼猴卻指了指那邊的菩提老祖。
“不過……你有沒有發現這菩提老祖的臉色好像有點不太對勁兒!”
卯日星君強撐着看了一眼,果然,菩提老祖的臉色從最開始的不屑冷笑變成了現在的瞠目結舌。
他確實懵了,一開始他並沒有把這個小玩意兒當成一回事兒。
原本還想狠狠的在衆人面前小秀一下的,沒想到這把劍在刺來的同時,自己全身不知道被一種什麼樣的力量給禁錮住了,居然一動都不能動。
甚至連渾身上下所有的神力都已經被壓制住了。
也就是說現在的他就是一個不能動彈的凡人,只能任人宰割。
這怎麼可能呢?
菩提老祖臉色大變,竭盡全力的想讓自己稍微動彈一下,以躲開那把劍,但是無論自己如何用力,仍然是紋絲不動。
“你們看到了嗎?菩提老祖果然就是厲害,如此的法寶朝着自己刺了過來,居然連躲都懶得躲一下!”
“這把寶劍再怎麼厲害也沒什麼力量,就算是硬生生的刺過去,也不會對菩提老祖造成什麼傷害的,你們這樣猜測實在是有些太看不起菩提老祖了吧!”
“我也覺得是,而且菩提老祖身上可是有保護的,怎麼可能會輕而易舉的被一把寶劍刺穿呢!”
聽着這些人的話,菩提老祖只想罵娘。
雖然這些人說出這些話的目的只是爲了討好自己而已,但是在菩提老祖眼裡,現在這些話卻如同在提前打他的臉一樣。
畢竟一會兒如果自己沒有躲開這把劍的話,豈不是會更加丟人嗎?
看着這把劍,正在以一個緩慢的速度朝着自己緩慢的刺了過來。
雖然緩慢,但是卻一刻都沒有停歇,只需要再過個幾秒鐘的時間就會狠狠的刺到自己身上了。菩提老祖又是一陣掙扎,但是卻沒有任何用處。
所有人都跟他一樣,眼睜睜的看這把寶劍有一種非常緩慢的速度緩緩的刺入了菩提老祖的胳膊上。
“你們看這把劍居然刺穿了菩提老祖的保護罩,直接刺穿了他的胳膊?”
“你們說有沒有一種可能,菩提老祖只不過是在讓讓他而已,讓他三四招自己再開始真正的熱身運動?”
眼看這些議論聲越來越奇怪,越來越離譜,菩提老祖在他們的心中的形象赫然變成了一個純粹的逗大家開心的一個人。
“我感覺你們的推測都不對,你們看到了嗎?菩提老祖居然流血了!”
這句話引來了衆人的一陣譁然,但是衆人定睛一看好像確實是這樣的。
那把寶劍實打實的插進了菩提老祖的胳膊中,菩提老祖雖然面無表情,但是卻仍然留了不少血出來。
其實秦歌根本不打算把這把劍刺在菩提老祖的胳膊上,因爲這樣做不會致命。
只不過因爲他剛纔力量實在是太小了,所以才導致自己的劍準心偏差了一些。
不過雖然準心差了一點,但是並不影響最後的結果。
這樣的劇痛也是徹底的刺激到了菩提老祖,他感覺雖然自己疼痛難忍,但是最起碼可以操控自己的身體了。
“我操,我真是服了,你們是不是很閒的沒事幹,就這樣靜靜的坐着,看着我被兩個人打!”
回過神來的第一句話,菩提老祖就是狠狠的抱怨了一下自己胳膊的疼痛。
“你們知道這一劍刺進去有多疼嗎?你們居然連攔都不攔一下!”
衆人面面相視,誰也不敢多說一句話,畢竟誰能想到那把劍居然真的能傷害到菩提老祖呢?
更要命的是,那把竟然不僅傷到了菩提老祖甚至他還流血了。
聖人流血,驚天地,就是連天地都爲之變色了。
一般情況下來說聖人是刀劍不入的,絕對不會受傷流血,但是現在的一切都已經超出了所有的認知範圍,那麼一把破弓和這麼一把破劍,居然傷害到了聖人的肉身。
遙遠的天邊,北海。
一箇中年男人緩緩睜開的眼睛,他看着面前波濤洶涌的海浪喃喃自語起來。
“當真是有趣至極,一次小小的西遊之行,居然引出了這麼多大人物……”
他也感應到了菩提老祖受傷流血的事情,所以纔會有如此大的震動。
“看來這世道要變了,我也該去爭一爭我的地位了……”
這個看似平凡的中年人正是大名鼎鼎的鵬鯤道人。
另一邊在一片茫茫無海的血海之上,一個懸疑男子睜開了眼睛,他腳踩兩朵血色蓮花,看起來整個人都妖媚至極。
“天地大動,又一次劫難來臨……是時候出關現世爭奪一番了!”
原本這西遊之行對於三階來說,只不過是一場小小劫難而已,根本不被這些大能所放在眼中。
但是現在因爲一些不可控的因素導致了聖人流血這樣的事情發生。
一場小小的劫難也由此演變成了一場大劫難!
這樣的劫難不僅吸引了這些大能現世,更是要將這天地的順序重新洗牌一遍了。
遙遠的五關莊,一向大隱隱於市的鎮元子也感應到了這一切的變化。
這樣的變化意味着吸西遊之行中將會有兩位聖人誕世。
與此同時,除了這些人感應到了之外,三界之中所有的聖人也都感應到了菩提老祖受傷流血的事情。
他們比起這些人來說更加的震撼,也更加的震驚。
身爲聖人,他們自然知道想要讓菩提老祖受傷是一件多麼不可能的事情。
但是現在這件事情就這樣發生了。
他們一些人也知道前因後果,那把弓他們也都觀察過,只不過是最普通最平凡的一把弓而已。
那把劍雖然頗有來頭是天地劍,但是也沒有厲害到能傷害到聖人肉身的程度。
大部分人也發現了,在那把劍射出的一瞬間,菩提老祖就動彈不得,甚至連元神都無法出竅躲避。
也就是說那把弓可以鎖定所有人的元神,哪怕對方是聖人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