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節 司棋調教凌炎
而文子清聽司棋說的也有幾分道理,便氣鼓鼓的坐在一邊也不理司棋他們。
司棋無奈的搖搖頭拉了拉凌炎的衣袖,示意他坐下然後才說道:“炎,我想過,我現在還不能回去。”
“棋兒,爲什麼?”凌炎不明白司棋爲什麼這樣說,難道她不想念自己嗎?
司棋看着他那模樣輕笑着搖搖頭說道:“血屍在外,時而還會潛入城內禍害百姓尤其是年青女子,我在聞香閣倒沒什麼,有你還有老竹子在那血屍不能把我怎麼樣。可是我文家的姐妹們呢?
哥哥,您是大將軍統管禁軍保護京城,家中又是誰來照顧。雖說有韓彰在,可他終究也是分身乏術。所以不如有我在家中,一來是父親,可以照料父親,二來我會玄術到時也可幫上韓彰的忙保會家中的女眷。”
文司棋這句話一出,別說是文子清就連凌炎都好奇的的看着她,輕輕的挑眉問道:“棋兒,你說這些話可都是真的?你真的是要保護相府中女眷留在相府的嗎?”
“那當然!”司棋先是埋怨的瞪了一眼凌炎,然後看着文子清說道:“不過哥哥,我所說的保護家中的女眷可不包括張氏與蘇氏。她們害我孃親,我沒有立即殺了她們已經是對她們的仁慈了!”
文子清一聽這話立即說道:“那是當然。如果不是父親因爲寧王的事情,哥哥我也早就動手斷然不會留她們到今天。棋兒,不過你能顧忌父親的想法,主動保護琴兒她們還是出乎我意料之外的。”
按理說,府中的這幾位妹妹從小時候起就欺侮司棋,司棋病好以後沒有以牙還牙已經是很不錯的了,如今還主動提出保護她們。這讓做爲文家長的文子清不得不感動:再怎麼說那畢竟是與自己有血緣關係的。
司棋眉毛一挑,嘴角一撇看着文子清說道:“哼,司琴與司書完全是沾了畫兒的光。這些日子畫兒對我粘得緊懂事乖巧,且她與劉氏處處以我爲尊,我當然要照顧她了。
不過,哥哥,棋兒同意留在府中照顧家眷,可是有條件的!”
凌炎聽她這麼說看了她一眼,只一眼便知道她要說的是什麼?
而文子清顯然還是不太瞭解自己的妹妹,疑惑的看向她問道:“棋兒,你有什麼條件,說來聽聽?”
司棋抿着小嘴看了一眼凌炎,然後巧笑嫣然的說道:“哥哥,要我留在相府可以,要我與姐妹們好好相處保護她們也可以,不過,你不能趕炎走,我直隨時隨地都要見到他。如果你不應允,那我現在就與炎離開。相信父與國師大人還攔不住老竹子與炎。呵呵,哥哥並不是棋兒威脅您,你可是要想好了如今外有強敵,你真的要*走凌炎與老竹子這樣的玄術高手嗎?”
“這個。。。”文子清開始聽司棋說要與凌炎離開時便在發火,可是聽了後面的話,也變得猶豫了起來。
司棋說得沒錯,城外的那個屍將虎視眈眈的盯着城內,如果老竹子走了,那李國師僅憑一人之力或許很難制服那屍將,那樣的話。。。
司棋見文子清皺眉不語,便看向了凌炎向他呶呶嘴示意他也別站着,趕快的說倆句。
凌炎會意的點點頭上前說道:“文將軍,棋兒說得沒錯。眼下強敵在外最應該的是將各方勢力聯合在一起,而不是因爲人的人喜好與恩怨而分散自己的勢力。再者說,我與棋兒情投意合,她所在意的人和事都是我盡力所以保護的。文將軍,這步棋要如何走,你可是要好好的想一想。”
文子清咬牙切齒的看着對面的、幾乎要粘在一起的倆個人,心中那人氣呀:妹妹向着外人就是了,可恨的是那個外人還得便宜賣乖,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臉。這,這口氣實在是咽不下。
不過,咽不下又如何?人家把厲害關係講的那麼清楚,如果自己不答應不僅要使京城陷入危險之中,更是白搭上一個妹妹,這筆帳誰都會算。
看着凌炎磨磨牙才說道:“好吧,我答應你們。不過姓凌爲的我有言在先,棋兒如今貴爲公主,你也要注意些分寸,在下人或外人面前不得有半分的不敬之舉,不然我立即將你趕出相府!”
“那是當然,文將軍放心,凌某隻在乎棋兒絕不會輕意的在下人眼前露面的,更不會打撓到相府的清靜。文將軍,凌某這樣說你放心了吧!”凌炎“唰”的一聲打開摺扇,微笑着看着眼前臉色十分不好的文子清。
文子清冷哼一聲,又看看司棋纔不情願的走出司棋的臥房。
凌炎始終保持着微笑,目送着文子清離開,直到看春桃關了院門纔想回頭好好的看看司棋。
“哎,棋兒棋兒,疼疼,你,你放手!”還沒等他轉過頭來,一隻嫩白的小手便拽着他的耳朵勁的擰。
司棋聽見他求饒便冷笑着說道:“疼?這點疼算什麼?哼,你不是很聰明嗎,知道串通我哥哥來試探我?怎麼樣凌公子,對於試探的結果你還滿意嗎?”
凌炎的個頭比司棋要高出許多,被她這樣拽着耳朵只能彎着身子賠着笑臉說道:“棋兒,你別生氣,我只是與你鬧着玩的。我豈會不知你對我的情意?再說,他趙毅楷是什麼東西,憑什麼與我搶人?棋兒,你別生氣。你不是擔心青老的傷勢嗎,我細細的講給你聽可好?”
眼下沒別的辦法,司棋生起氣來可不是輕意的能哄好的,只能試着轉移注意力了。
可沒到司棋卻笑着說道:“你不是說師傅的傷已經沒什麼大礙了嗎?那我還擔心什麼?你還是好好的跟我解釋解釋剛剛的事情吧!”
面對凌炎的不依不饒,凌炎真是想哭了。
這個後悔呀,怎麼就上了文子清的當想着要試探司棋呢?文子清呀文子清你可是害慘我了。
“棋兒,我錯了,不該小心眼不該懷疑你,以後再以不敢了!真的棋和,你原諒我吧!。”可惜了一個堂堂的狐族少主,竟然這樣低聲下氣的給一個人類女子道歉,而且這道歉有沒有還不知道。
其實在聽到文子清說出凌炎是在試探自己時,司棋真的很生氣。知道又是這個醋罈子被打翻了。可是她知道文子清是如何想的,那是巴不得自己與凌炎吵起來呢,於是強行忍下這口氣,就等着文子清走了好好的與他算這筆帳。
上手用力的寧着凌炎的耳朵一點鬆動也沒有,而是氣哼哼的說道:“原諒你!上次在四不管時你就疑心我,現在還竟然聯合我哥哥來戲耍我,你說如果我這次輕意的原諒你,下次不知你還會做出什麼事來呢!今天我就要好好的治治你這個大醋罈子!”說着,又伸出別一隻手揪住了凌炎的另一隻耳朵,擰着凌炎嗷嗷叫喚。
凌炎實在是受不住了,從不到大娘親也沒這樣擰過他的耳朵如今叫一個人類欺負成這樣,不行,得想個辦法才行!
想着想,便狠狠的低下頭,雙手抄住的司棋的細腰忍住自己的耳朵被她擰的生疼,一用力便把也抱在懷裡不管司棋的大喊叫把她放在牀上,把自己的頭抵在她的胸前,無賴般的笑道:“你擰吧,你擰得越疼我就越興奮,到頭來看看是誰先服軟!”說着便用嘴巴與舌頭挑開司棋的衣領露出血白的脖頸胸前的風光。
司棋大驚,口中喊着“不要臉”,鬆開他的耳朵去擁凌炎。可凌炎哪裡肯聽她的,此刻趴在她的身上興致正濃呢。
“棋兒,你不想我嗎?這些日子我可是時時刻刻的都在想你,真的,想的我茶不思飯不想的!”凌炎一邊親吻着司棋一邊含糊不清的說道。
感覺受他的熱度,司棋的**也被挑起來了,小手手輕輕的攀住凌炎的頭,努力的將自己的身子貼向他的,一邊說道:“炎,我也想你。時時刻刻的都在想你,想你快些回來。炎,以後不要離開棋兒了!”
“不會了,以後再也不會了。不管發生什麼事我都與棋兒在一起。”凌炎滾燙的脣吻在司棋的身上,讓嬌人兒渾身戰慄,不由得緊緊的抱住他。
凌炎感覺到身下的人兒身體的變化,大膽的深入將自己整個身體融化在她的體內。。。
第二日清晨,凌炎依依不捨的從棋兒的牀上爬起,看了牀上的嬌人兒,笑着吻了一吻,便隱去了身形離了相府:文子清說得對,司棋如今的身份不同往日,在相府中要格外注意不能給張氏或蘇氏的爪牙抓到把柄,難司棋添麻煩。
而他這麼早起一個是不能給相府的人看到他睡在司棋的臥房中,一個是與文子清約好的要一起去國師府,講講那血屍的事情。。。
凌炎在國師府中將他父王對他所講的關於血屍的事情一一說給國師及衆人聽,進罷便不再說一句只是看着李國師。
那李國師輕捻着自己的鬍子沉思了半天,仍是一句話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