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3節 行刑
凌炎一看便將司棋護在懷中口中說道:“文將軍,陳堂主趕快組織人對抗血屍!”
文子清立即點頭說道:“沒錯,陳堂主,你指揮天師堂的人對抗血屍,我帶着禁衛軍去將囚犯帶回,另外疏散人羣避免傷亡擴大!”說完便一躍而起衝向了那蒙面人的隊伍裡。
而陳思亮也樣飛身而起,指揮藏在監斬臺後的天師堂的天師們去對抗天師,而凌炎只是站在司棋的身邊,運用小法術遠程攻擊、騷擾那些血屍,這樣也大大打殺了那些血屍戰鬥力,從而幫助了天師減輕了人員的傷亡。
“嘎嘎!娘子沒想到我們又見面了!”就在這時,一聲怪笑響起,讓司棋眉頭一皺:這趙毅清還真是陰魂不散,走到哪兒都能碰上他,他又爲湊什麼熱鬧。
凌炎一聽這頭沒腦子的血屍又叫司棋娘子,便氣不打一處來:司棋是他的女人,他們狐狸可是很有佔有慾的,哪容得這頭血屍來撒野?
於是,二話不說便飛向迎向那趙毅清二人打在一處。
而司棋也沒有閒着,先是掃了一眼文司琴,見她驚慌失措料她也不能翻出什麼浪來,便吩咐春桃與綠柳將她們主僕幾人護住,而自己則拿現鞭子與符紙,伺機抽向那些血屍。
不得不說,司棋的玄法進步迅速,那鞭子已多次經過加工改良,那一鞭子下去,竟抽得那些高級血屍嗷嗷叫喚,被鞭人抽中的地方直冒白煙,這樣一來便給了天師們足夠的時間,將一些還來不及跑掉的人們疏散開。
趙毅清與凌炎對打一時也分不現勝負,便有些焦燥,哇哇的亂叫:“你爲什麼屢次壞我好事,我找我家娘子幹你什麼事?”
凌炎一聽便沒好氣的說道:“什麼你家娘子那分明是我的女人,你家娘子被人掉了包根本不是她。看,那個穿白衣裙的纔是你家的娘子呢!”
說着,凌炎還用指了指站在一邊一身白的文司琴。
並不是凌炎壞,而是他們狐狸天生的耳力過人,剛剛並不沒有動用法力便聽到張氏母女的對話,知道那文司琴也是可惡人,竟然還想對司棋等人下手給張氏報仇。
既然這樣的話,那也不能怪他心思歹毒了,把她暴露給只知道打媳婦的趙毅清,總好過以後對棋兒背後下刀子防不勝防吧!
可是沒想到的是,那趙毅清還挺挑,看了看文司琴竟然一撇嘴嫌棄的說道:“那個?不行,她怎麼可能是我娘子呢,她可沒我娘子好看!你別誆我,快點閃開,我要帶我家娘子走!”說着,猛然的提升速度,想要躍過凌炎直擄走司棋。
凌炎哪裡可能讓他如願,調動法力結與一面法罩罩向趙毅清,只不過他也太氏估了趙毅這頭血屍的實力,在法罩裡左衝右撞了一會兒,竟然被他撞出一道裂縫,從裡面衝了出來又不要命的般衝向司棋。
凌炎急忙將手中的摺扇打出擊向趙毅清:如果能妖化,就直接用尾巴纏住他了!
由於趙毅清一心的想抓到司棋,沒有提防被摺扇打中,身形一頓,差點倒在地上,而司棋也趁他這一頓,拉着文司琴退到更加安全的地方:不管怎麼說,不能讓文司琴被血屍害了,那樣文之山肯定會承受不住打擊的。
就是司棋止揮動鞭子抽打血屍的時候,突然間感覺身後一陣涼風起,心中一驚便急忙側身閃過。堪堪的躲過一把匕首,而看清襲擊自己的人時,不由瞪大了眼睛,一手輕意的抓住那人的手腕冷聲說道:“文司琴,你瘋了!你難道是狠心狗肺嗎?剛剛可是我在救你!”
“呸,文司棋你少假腥腥的,司畫吃你那一套我不吃。我只知道如果不是你,我孃親不會被處死,我也不會失去父親的信任,文司棋相府中容不得倆位嫡長女,你去死吧!”
說着,便用力要將那把匕首刺進司棋的臉膛。
可她並不會武功更不會玄法,對付她司棋根本不用從青依他們那學來的招式,只用一招小擒拿便將她手中的匕首打掉,將司琴控制在自己的懷中,冷聲說道:“文司琴,並不是我不敢動你,而是看在父親的面子上,不忍心讓她老人家傷心罷了。現在大敵當前我也沒功夫與你墨跡。春桃、綠柳看住她別讓她給我惹出什麼事來!”說完便豪不客氣的一推,便把她推到春桃那兒去。
而她則是繼續抽打要近前的血屍。
就在這時,又是一聲長嘯,那個灰衣人竟然出現在這裡,只見他冷冷的掃了一眼正在打鬥的衆人,然後竟看向司棋這裡隨後便向這邊飛來。
司棋一驚,急忙幾張符紙打出,而就這億空檔快速的將鞭子收起,抽出那把靈蛇劍迎向了飛來的灰衣人。
凌炎一見那灰衣人飛向司棋便心中着急,調動十成的法力轟向趙毅清,那趙毅清被他這一轟直拉砸向了地面,可是他皮肉堅硬竟然沒事又快速的飛起衝向了凌炎。
凌炎被這血屍托住,不能救援司棋心中別說有多着急了。
而司棋這邊已經險象環生,她法力低微根本不是灰衣的對手,只能邊戰邊退,大腦快速的運轉想着應對之策。
就在這時一個深綠色的身影出現,擋去了灰衣人的攻擊,而且他嘴中還說道:“呸不要臉,竟然偷襲我們少主夫人,看我老頭兒不打得你滿地找牙!”說着,無數的竹葉劍飛向灰衣人:不用說這位就是姍姍來遲的老竹子。
老竹子的道行不在李國師之下,與這個灰衣人也勢均力敵,這倆人打起來,別人可都是近不了前的那要容易被誤傷。
而司棋則趁這個時候鬆了一口氣,退到倆個站丫頭的跟前不再主動攻擊,而是謹慎的防備着:這灰衣人都出現了,那屍將會不會出現?
這時天師堂的人已經佔了主導權,畢竟這批血屍的數量並不多。而許血屍被法術給定住沒有反擊的力量了。
灰衣人與老竹子,凌炎與趙毅清還是鬥在一塊一時之間也難分重負。
就在這時,又是一道紅影出現,一個與趙毅清級別差不多的血屍突然出現在司棋的面前,猝不及防的情況下被那血屍一掌打在左肩頭摔倒出去。
“小姐!”“棋兒!”春桃與綠柳,還有凌炎同時驚喊出聲,並且眼外睜睜的看着那血屍長長的爪子又再次的伸向了司棋。
“休動我徒兒!”就在這時,一聲清喝,一道清綠色的光團打向了那血屍,將血屍轟到一邊,而隨後一個淺綠色的身影出現在司棋的身邊,將她扶起急切的問道:“丫頭沒事吧!”
聽着這熟悉的聲音,司棋激動的喊道:“師傅!”
來人正是受了重傷被送回妖界療傷的青依。
此時的青依神采奕奕,哪裡有半分受傷的樣子,看來籬陌、蛇王果然厲害,竟然這麼短的時間內便把他醫好了。
青依笑哈哈的說道:“不錯,丫頭還沒忘了師傅,你等着,等師傅收拾了這小血屍再來與你說話。”
說着便把司棋扶起,準備去收拾那紅衣血屍,而他也剛好看到那血屍竟然站起身襲向了站在一旁的文司琴。
“畜牲敢傷人!”青依不由分說,一記法力球打出,打在那血屍的身上,那血屍慘叫着倒飛了出去,硼的一聲摔在地上,砸出一個大坑。這時,灰衣人突然虛晃一招,來到趙毅清的身旁,拉着還在死磕的趙毅清飛向城外的方向。
而其他的血屍一見灰衣人跑了,也不再戀戰也一溜煙的跑了其中包括那個紅衣血屍。
如今只剩下那蒙面人根本不是禁衛軍的對手,被絞殺當場。
文子清命令禁衛軍打婦戰場,見沒有活口便命令繼續行刑。
張秀山一族還有張氏再次被推到行刑臺,陳思亮也再次的高舉令牌然後擲在地上,大喊一聲:“行刑!”
那些劊子手同時舉起軋刀,手起刀落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便將幾十人的頭顱砍下,人頭落地鮮紅的血都還冒着熱氣呢!
“孃親!”一聲聲嘶力竭的喊聲,文司琴雙眼發直,然後直直的倒在地上……
在相府一處別緻的房間內,文之山在香案上上了一柱香,然後看着案上的一個錦盒,又看向了錦盒之後的牆上掛着的一幅畫像。
那畫像如果不細看都以爲是文司棋,可是細看之下這女子較之司棋少了一分堅毅多了一份溫婉,這個女子正是文之山的原配沈冰盈。
“父親!”就在文之山看着畫像深思時,後面文子清的聲音響起。
文之山嘆了一口氣說道:“那張氏已經伏法了?”
“沒錯,張氏還有張秀山一家都已伏法!兒子已經向皇上交旨了!”文子清低聲說道。
文之山點點頭然後又低低的問道:“那琴兒她……”
文子清早就知道他父親會問司琴的事,便說道:“琴兒她親眼看到張氏人頭落地承受不住昏了過去,剛剛棋兒已經將她送回他的琴院了!”
“哎!”文之山聽到重重的嘆了一口氣,然後說道:“琴兒看似性子溫婉實則脾氣執拗,以後要好好的看着她。另外,皇上那邊也該有大運動作了,你可準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