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6節 打滅二妖精
司棋嘴角微掀,看了一眼凌月,而凌月這個小狐狸精同樣的看向她,眼中盡是不屑。
“二位姐姐,請吧!”那翠蓮此時說話已經沒有之前那麼客氣了,語氣盡顯得有些不耐煩。
司棋與凌月裝作沒有看出來一般,向着那涼亭走去。
剛剛站定,後面的翠蓮便冷冷的說道:“說,是誰派你們接近趙公子的,你們接近他的目的是什麼?如果不說本怪本仙下手無情!”
凌月冷眼看着對方,嗤笑一聲說道:“翠蓮妹妹你什麼時候改了名字,叫本仙了?再者說,妹妹你剛剛說的那是什麼意思,姐姐我怎麼沒聽明白呢?”
翠蓮一聽,立即瞪大了眼睛指着凌月說道:“少跟我裝傻,你們到底是哪路的妖精還不報上名來,等本大仙動手時你們可就沒這麼自在了。”
司棋這時也冷冷的說道:“翠蓮你到底說什麼我們確實不知道,不如你說出來我們聽聽。如果真是我們姐妹做得不對,我們便給你賠個不是。如果是你沒事找事那也雖怪我姐妹二人不講情面了。”
“哈哈,真是不見棺纔不落淚,既然你們這麼急着去死,那本大仙也就明明白白的告訴你們,不讓你們死得糊里糊塗。”這翠蓮說着,身子一轉,變成另外一幅模樣:一身灰白衣裙,頭上好端端的多了一對觸角一樣的東西,身後一對半透明的翅膀在那兒撲愣着。
這副打扮,不用凌月介紹司棋也知道這必是那個蛾精無疑了。
只是這蛾精在這兒,那文司琴與那蜈蚣精呢,他們又在哪兒?
司棋冷眼看向那蛾精說道:“你是妖精?我們與你無怨無仇,你將我們姐妹引來這裡做什麼?”
蛾精聽了哈哈大笑,看着司棋與凌月說道:“你們是與本大仙無仇,可是,你們卻礙了我家主人的眼,我家主人看你們不順眼便要我來殺了你們,怎麼這樣說你們可明白了?”
凌月搖搖頭冷冷的說道:“不明白,你家主人又是誰?我們姐妹常年在忘憂樓,根本不認得你家主人,又不曾得罪什麼人,他爲什麼要殺我們?”
蛾精嘆了一口氣說道:“哎,雖然你們不認識我家主人,可你們認識我家主人的丈夫,還**他。我家主人生氣了,便要我殺了你們,怎麼你們還有什麼要問的嗎?”
“當然!”司棋大聲的說道,隨後上前一步繼續問道:“我們近來並沒有服侍旁人,只是服侍趙公子,而據我們所知趙公子並沒有家世,如何說我們**你家主人丈夫,怕不是你家主人被國拋棄得了失心瘋了,看哪個男人都是他的丈夫了吧?”
“沒錯,妹妹說得甚是有理,我看她家主人就是因爲長得醜被人拋棄才得了失心瘋,看哪個男人都是她丈夫。見我們姐妹貌美、趙公子又溫柔多情,這個醜八怪的瘋女人便發了瘋,請這個妖精來殺我們。”凌月的那張嘴巴可不比司棋的差,順着杆子就把司琴罵了一頓。
那蛾精氣得說不出話來,想了半天剛想爭辯幾句,她的身後便有一個聲音冷冷的說道:“好一張伶利的嘴,我文司琴平生最恨牙尖嘴利的人,就像那個*女人一樣。今天你們誰也不想活着離開這裡了。”
說着,一身湖藍色的文司琴便出現在蛾精的身後,並且慢慢的走到前面來。
司棋心中冷笑:總算等到你了。
“你是誰?”司棋明知故問的問道。
文司琴沒有說話,反倒是她的身後又出現了一位一身黑色的中年男子說道:“蠢貨,連東來國神武皇帝的長女,琴公主都不識得,也活該你們命短了!”
司棋看了這中年男人一眼,又看了眼凌月,只見這丫頭微微的點了點了頭,便確認這正是那個蜈蚣精。
這下好了,都到齊了。
“琴公主?”司棋假意的脫口而生,看着司琴假意的慌張說道:“您,您就是琴公主?可是,趙公子他並未說他就是駙馬呀,如果我們姐妹早知如此是斷然不敢親近趙公子的。”
這話說得將文司琴刺激的小臉煞白煞白的:她雖說如今被封個公主,可是那趙毅清並不買她的帳,仍然要她以妾室的身份服侍她,而那個正妻的位置還傻呼呼的給司棋留着。這無疑成了文司琴心中的一要刺,想起來就疼。
心中惱怒,文司琴揮手便給了司棋一巴掌,將司棋打倒在地口中還說道:“牙尖嘴利的東西,讓你逞口舌之快?說,是誰派你們來的,是不是文司棋那個*人?她讓你們接近趙毅清的目的是什麼?說!”
凌月這時上前扶起司棋,伸手抹去她嘴角的一抹血跡,口中說道:“公主的脾氣好大,您說的話我們也不明白,奴家在忘憂樓賺點辛苦錢怎麼就礙了公主的眼呢?你說趙公子是您的丈夫便是了,有本事回家跟公子鬧去,何苦來的爲難我們姐妹!”這話說得倒真像是得寵的小妾對抗正室似的。
文司琴真是越聽越惱,右手幻出一把利劍指着司棋二人說道:“你們不說是嗎。那好,那你們便去死吧,記着去找文司棋報仇,你們是因爲她死的。”說着一劍刺了過去。
凌月拉着司棋的胳膊向後閃去,可因爲躲得慢了,胳膊上還是被那利劍劃了一下,鮮血溼了衣袖。
文司琴冷冷的笑道:“躲得倒快,只可惜這裡不是京城,文司棋不可能來救你們,你們受死吧。師傅,您還等什麼,替徒兒殺了她們。”
那蜈蚣精沉聲說道:“是!”便飛向凌月與司棋,同時一雙泛着青黑色的手伸出,那指甲寸餘長都帶着毒。
“嘎嘎,琴兒你這是做什麼?”就在這時,一陣狂風颳來,伴着嚇人的笑聲,那趙毅清站在司棋與凌月的身前,後邊跟着的是沖天道長也就是開官雲飛。
文司琴見此頓時臉色大變,看着趙毅清一時的不知要說什麼。
而凌月卻趁這個時候撲進趙毅清的懷裡,一邊哭着一邊說道:“趙公子您可來啦。您要是再不來月兒就再也見不到您了,嗚嗚……”
“妙人兒乖,不哭。本少主這不是來了嗎。來來,妙人兒且先站在一旁,待少主爲你主持公道。”那趙毅清柔聲哄着凌月,將她扶到一邊,然後看着文司琴。
“琴兒,本少主說過我的事你不要過問,怎麼,你沒記住嗎?”
文司琴深吸了幾口氣,強行的鎮定下來硬擠出笑容說道:“少主,您的話琴兒哪裡敢忘。只不過二人來得不清不白,琴兒是爲了少主好所以才……”
“混帳,難道本少主是傻子,可不可疑我不知道嗎?”還沒等司琴的話說完,那趙毅清便大喊一聲,原因是他“不經意”的看到了凌月胳膊上的那道傷口,和凌月那哀怨又媚惑的眼睛。
“文司琴,你倒底是怎麼想的別以爲本少主不知道!你這個好妒的女人,不就是因爲本少主不把正妻的位置給你嗎,不就是因爲本少主疼她們二人嗎?文司琴你也不掂量掂量你是什麼東西,你父親他得需要本少主的庇護才能稱帝,你也只不過是他籠絡本少主的禮物而已,你有什麼資格管本少主的事。還不給我滾!”
這趙毅清又是一頓罵將文司琴罵得一點血色也沒有了。
指着趙毅清,又看看凌月與司棋,這文司琴恨不得親手殺了她二人。
趙毅清這時也看到了司棋臉上的手印,這氣更是不打一處來。指着司棋的臉問道:“這個,也是你打的?”
文司琴生氣歸生氣,可她知道趙毅清的本事,自己三人是打不過他的,眼睛只能忍氣吞生了。看着趙毅清愣是一句話也不敢說。
而這一幕落在趙毅清的眼中那就是不打自招了,眼睛通紅伸出右手便要抓下。
“少主,且慢!”就在這時,上官雲飛說話了。他握住趙毅清的那隻手輕聲的說道:“少主,眼下咱們的事情還需要寧王在人界的協助,少主萬萬不可因爲此事而與寧王翻臉啊!”
趙毅清聽了這話,眼睛半眯半天才說道:“此話說得有理,不過這女人實在讓人心煩。不給她點顏色瞧瞧,以後不定做什麼事來。”
說着,那隻爪子仍舊抓下,而方向卻變了,是衝着那蜈蚣精去的。
那蜈蚣精顯然也是早有準備,飛身離開原來的方向,趙毅清嘎嘎一笑衝了過去,與他對打在一處。
而這邊的上官雲飛也沒閒着,直取蛾精鬥在一處。
不論是蜈蚣精清還中蛾精都不是這二人的對手,不過蜈蚣精擅長用毒,製造了毒霧,而蛾精又擅長隱身,如果不是凌月暗中幫忙,上官雲飛要想制住蛾精還得等些時候。
所以當趙毅清弄死了蜈蚣精時,正好看到文司琴殺了憐星與憐月。
“文司琴,你好大的膽子!”趙毅清看着瞬間乾枯的倆具屍首,氣的咆哮起來。
而文司琴則是一臉迷茫的看着趙毅清,又看看自己手中的那把劍,一時的結巴起來:“少主,這,這,我,我……”
趙毅清氣得舉起倆只爪子要撲向文司琴,口中還說道:“文司琴,你這個*人,本少主要殺了你!”
“少主,少主息怒息怒。一切以大事爲重啊少主!”這時上官雲飛攔住了他。
經上官雲飛提醒,趙毅清可算是冷靜下來,可看着文司琴仍是帶着恨意:“*人,你滾,本少主不想再見到你,你滾!”
說着,又看了一眼那倆具乾屍,一句話不說便架雲飛走了,上官雲飛也同樣看了一眼那倆具屍首之後跟着飛走了,只留下傻愣愣的文司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