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2節 奈住性子等待時機
文司琴一聽先是一愣,而後立即問道:“父王,那他們是什麼人,難道說是慕容煌那邊的奸細不成?”
寧王搖搖頭說道:“這個父王還不能確定,只是父王年輕修玄時曾經遇到過一個魔修,那魔修來自魔界以修水系術法爲主,手段與那個冰士的倒是有幾分相似,還有那個老者,手段也與魔界的差不多,本王猜想,這個白勝或許是因爲被逐出族而與魔界的人勾結上了呢?”
文司琴聽他這麼一說,細細的捉摸了下那天在林中鬥法時,那三個人所用的手段,還真的與寧王說的有些相符。
“父王,您說這三人一個妖界的,另兩個是魔界,他們三個勾結在一起在人界有什麼目嗎?他們應該不是慕容煌派來的吧?”
寧王搖搖頭,想了一會兒才說道:“這個眼下還不能確定。不過,這三人的修爲都不淺,如果他們不是奸細,倒真的可以爲我所用。琴兒,那個趙毅清一心想擺脫血魔所以才與我們合作,不過那小子我們也不得不防,手裡還應該有幾個異界的能人才是。你這些日子委屈些,趙毅清那邊不能露什麼馬腳,而這三個人你也多留意,如果可以爲我所用那父王什麼條件都是可以談的。”
“父王,這個您放心吧,我心裡有數!”司琴又是點點頭。
寧王也欣慰的看着這個自己的私生女,想了想說道:“琴兒,如果你是個男兒身該有多好,你那個兄長,哎,不說了。以後,如果父王不在了,你兄長那兒還需要你多照看纔是啊!”
文司琴聽寧王這麼樣一說,便笑道:“父王,這是哪兒的話。我們是兄妹,互相照看那是應當的。只要王兄不嫌棄琴兒,琴兒願爲王兄分憂。父王時間不早了,琴兒扶父王回去休息吧!”
“好!”寧王點點頭,從桌後站起身來,文司琴上前扶住他走出書房……
司棋的房間裡,老竹子與凌月都坐在一旁,而司棋卻在來回的走着。
凌月看得有些煩了,便站起身拉着她坐下一邊還說道:“棋兒,你別這麼走來走去的好不好?有什麼咱們大家一起想,總歸能想出辦法來的是不是?你這樣心急也解決不了嗎?”
司棋無奈的搖搖頭看着凌月說道:“月,不是我心急。而是那屍魔衝破封印在即,咱們沒有時間等下去了。如果寧王還不相信我們,我們怎麼近他的身,到時別說是刺殺他,就是想挑撥他與趙毅清的關係也是難了!”
凌月聽也有些頭疼,撇着嘴說道:“那,那該怎麼辦纔好呢。我們總不能自己巴巴的跑去吧,那樣不是更引人的懷疑?”
司棋苦惱的正是這個,一聽她又提起又坐不住的起身來回的走圈。
“眼前就只有我們幾個人,就連上官堂主我們也不能輕易見到,哎,如果炎他們在就好了,凡事咱們可以商量,再不濟還有藍使和大判可以幫忙。那大判雖說……,對了大判!”司棋自言自語的說了半天,突然停下腳肯,雙眼放亮。她這個模樣倒是把凌月嚇了跳:“棋兒,你,你沒事吧?”
司棋興奮的看着凌月,上前抓住她的小手說道上:“月,我想到了,想到了!”
凌月嚥了嚥唾沫小心的說道:“你想到了什麼?棋兒,咱們不着急,你慢慢的說,慢慢的說。”
司棋這個時候怎麼可能慢慢的說,只見她拉着凌月的手不鬆開激動的說道:“冥界,是冥界。冥界的人說過隨時可以支援我們,而他們在人界最擅長是什麼,你知道嗎?”
凌月的小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說道:“不知道!”
“這個不怪你不知道。”司棋並沒有怪她,仍是激動的說:“我有鬼僕韓彰當然知道他們冥界的擅長什麼了。他們在人界最擅長的就是強佔人的身體爲自己所用,而不被人看出來。現在冥界的說要幫我們,我倒是想出好主意!”
凌月一聽有好主意急忙問道:“什麼主意,你說說看。”
司棋這時才慢慢的穩定自己情緒,看着凌月又看看老竹子說道:“寧王作惡多端想殺他的人一定不在少數,這期間也不乏玄修之人,所以我們可以請冥界的人幫忙,到時我們就可以……”
“到時我們可以見機行事,如果時機合適我們一舉幹掉寧王,如果不行我們就上演一次忠心的救主的戲碼博取寧王的信任,從而有機會接近他到時再一舉殺掉他是不是?”凌月說着還做了一個砍頭的動作。
司棋點點頭說道:“月兒,你好聰明我就是這個想法,怎麼樣月兒能行得通嗎?”
凌月洋洋得意的說道:“當然行得通,如果這個不行那咱們也實在想不出更好的辦法了。棋兒,你這就聯繫冥界的人吧,他們來得越早越好!”
“好,老竹子、月你們爲我護法,我就與冥界溝通!”司棋說着便盤腿坐在榻上,閉上雙眼雙手結印,默唸大判教她的咒語。
而凌月與老竹子則站在一側爲她護法……
又是三日過去了,那寧王不曾傳話讓司棋他們去見他,就連文司琴也很少來到院子裡。
司棋按捺住心中的焦急,愣是在自己的院子裡,沒事的時候就在屋子裡打座。
這一日,司棋幾個照例在屋中打座,卻屋外卻響起了敲門聲。
司棋與凌月對視一眼,凌月便不耐煩的問道:“什麼事?本仙師不是說過嗎,我們打座的時候,不準來打擾。”
門外的人小心翼翼的說道:“仙師,小的無心打擾仙師打座,只是郡來了要見仙師。”
“郡主來啦?這個時候他來做什麼?真是的!”凌月又是不耐煩的嘀咕了一句,好像是真的爲修煉被打斷而氣惱似的。而後又聽司棋說道:“二哥,罷了在人屋檐之下,有些事還得忍着的。”說着,便止了打座走下榻來,找開門看着那下人問道:“郡主現在何外,請她進來吧!”
那下人恭敬的說了聲是,便轉身看向身後說道:“郡主,仙師們已經打座完畢。”
“冰仙師,琴兒打擾三位靜修是琴兒的不是了,望仙師不要見怪。”還未看到人便已然聽到文司琴的聲音了。
司棋微不可查的掀了掀嘴角,隨後望着那聲音方向說道:“這裡是王府,我三人在此靜修也是託郡主的福,郡主何如此說呢,郡主請進吧!”
文司琴婀娜的身姿出現在司棋的面臆,對着司棋微微的福了福身然後嬌笑着說道:“仙師客氣了,父王早就說過讓仙師不必客氣,仙師這樣客氣又何必呢。今日琴兒來是奉了父王這命前來邀請三位仙師去郊外遊玩的。”
“哦,寧王竟然有如此雅性,難道寧王不用去前方督站嗎?本座聽說東來國可是大軍壓境呢!”司棋斜眼問道。
文司琴不以爲意的笑笑說道:“東來國的軍隊只不過是烏合之衆而已,怎能父王勞心呢。後日郊遊還請三位仙師一定到場。”
司棋聽了便點點頭說道:“既然王爺與郡邀約,本座與兩位兄長一定奉陪。後日我兄弟三人在大門等候王爺與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