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2節 叫陣與應陣
凌炎看着司棋的眼睛,深深的嘆了口氣說道:“棋兒還是嚇到你了是嗎?放心吧,有我在,咱們的孩子不會被任何人欺侮!什麼天地不容?如果哪個敢動我們的孩子,我就讓他變天。棋兒,相信我好嗎?”
司棋聽了凌炎的話,先是一句話不說,而後輕皺眉頭說道:“炎,難道說半人半妖的孩子就真的被天地所不容?炎,那我們的孩子他們生下來是什麼樣?他們會不會是……,是怪物?”
“棋兒!”凌炎輕喊出口,又手緊緊的抓住司棋的肩,半晌才說道:“棋兒,我問你,如果我們的孩子一生下來是半人半狐的樣子,那你會不會接受他們,難道你會問了他們這個樣子而拋棄他們嗎?”
司棋堅定的搖搖頭說道:“不,不管他們是什麼樣子,是狐或是人,亦或是半人半狐,他們都是我的孩子,我即使拼了性命也要保護他們。”
凌炎點點頭,微笑着說道:“棋兒我也你一樣,不管他們是什麼樣子都是我們的孩子,即使天劫下來我也要一力承擔下來,保護他們保護你。所以,棋兒,你還要糾結孩子們會是什麼樣子嗎?”
聽了他這樣說,司棋想了想才贊同的點點頭,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炎,剛剛是我不對了。我們的孩子何必糾結他們是什麼樣子呢,都是我們的孩子,是我們的寶貝是不是!”
凌炎笑了,擁着司棋慢慢的走到榻前,扶着她坐下一邊說道:“沒錯,不光是他們,連你也是我凌炎的寶貝。”
聽到他這樣說,司棋的小嘴得意的撇了撇,然後問道:“炎,那你說說看,他們極有可能是什麼樣子的,不是我擔心,而是我好奇,也想着有個準備,免得到時手忙腳亂的,嚇着孩子。”
聽她這樣說,凌炎古怪的看着司棋,半晌才問道:“棋兒,剛剛你問孩子的問題還是有情可原,畢竟那賀蘭雪的事情給你嚇到了,可是現在……,你怎麼這麼專心問孩子的問題,難道說你……”說着,他
的眼睛便在司棋的小腹處來回的打量。
司棋先是不明白,而後反應過來,笑着伸手拍打凌炎:“炎,你在想什麼呢?我哪有……”
“你有什麼?”凌炎壞笑着看着司棋,一隻手還壞壞的撫向司棋的肚子,被司棋一巴掌拍掉。
凌炎看着羞紅了臉的司棋,輕聲的說道:“棋兒,我們在一起已經有一段時日了,是不是已經有了消息,只是你不知道!”
“胡說。如果有的話我怎麼會不知道?你別瞎說了!”司棋嬌嗔的瞪了一眼凌炎,小腦袋倚在他的懷裡,嘴上雖說沒有消息,可是心裡還是有一點點的惆悵:是呀,在一起這麼長的時間,爲什麼一點消息也沒有呢?難道說與那次所中的屍毒有關?
凌炎不知道她在想什麼,還在那兒說着。“你?別看你平時精靈古怪的,可在這些事上你可是從來不上心的。這些事還是交給爲夫吧,來棋兒,讓爲夫替你檢查檢查。”說着,伸手將自己的右手的三根手指覆在司棋一隻手腕處。
司棋也是大不敢喘,盯着凌炎,好半天才見凌炎放下手,看着她嘆了口氣說道:“棋兒,你說得沒錯,你果真還沒有懷上咱們的孩子。看來咱們還得再加把勁纔是!”說着,就笑嘻嘻的將司棋按倒在牀上。
司棋先是一愣,而後笑罵道:“炎,你好討厭,這裡是軍營,你不能亂來的。”
“我們是夫妻,這哪算是什麼亂來。棋兒如果你害羞,那我可以佈下結界,放心我的結界是沒人可以衝破的。”說着,凌炎單手一揮,他們所在的帳篷,立即被一層透明的氣體所包圍,在不遠處的藍使似乎是查覺出什麼,微微一笑……
第二日一早,那賀蘭雪叫陣,司徒靜依然是披掛上陣,可那賀蘭雪則指明要與文子清對陣,還說什麼司徒靜沒有軍級,不屑與她爭鬥。
司徒靜不予理會縱馬上前,那賀蘭雪便撥馬回營,一旦司徒靜回營便又上前叫陣,如此幾次三番讓司徒靜與文子清也頗爲頭疼,這樣下去,東來國的士兵會認爲是自己的主帥無能怕了那賀蘭雪。
司棋也是心急,便看向了凌炎。
凌炎想了相,淡淡的笑道:“她願叫陣便叫她去叫,子清與司徒靜小姐也都不必應戰,只是傳令下去,三日之內不得任何人應陣,否則軍法處置,如果有兵士問起也不必作答。只是這三日內天師堂的各位天師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防止對方的天師及血師偷襲。”
“炎,你如此做的用意是?”司棋不明白凌炎會何會如此安排,這樣下去,已方的士氣是不是低落?
凌炎搖搖頭笑着說道:“棋兒,你不相信我嗎?”在看到司棋老實的搖搖頭後又笑着說道:“那就好。棋兒、子清只要你們相信我,三日後一定要那賀蘭雪大敗,你們兄妹就等着看好戲吧!” www ¸t tkan ¸CO
雖說,這文家兄妹滿腦子疑問,可見凌炎那個模樣也不便再多問,只能忍着,看三日後的情況。
當然,司棋可是不是個老實的,回到屬於凌炎與她的營帳中後,便使用渾身的解數甚至是美人計要凌炎將計劃說給她聽,可惜的是這位狐王殿下這次意志竟然如此堅定,任司棋用盡辦法也不吐露一個字,甚至反過來以*相*引司棋,讓她不再過問此事……
三天的時間說起來並不長,可對司棋及東來國的士兵來說卻覺得格外的漫長,有些軍官已經有些沉不住氣了。
這三日間那賀蘭雪不停的叫陣,最後一日時探子來報那北封國已經有些不耐煩了。
凌炎聽了搖着摺扇笑道:“明白,子清你儘可以應戰了!”
“可是,那賀蘭雪是個半妖,她的眼睛能使異性失去神智,哥哥應陣那不是會有危險?”司棋首先提出疑問。
司徒靜與文子清也抱着同樣的想法看着凌炎。
凌炎始終保持着自信的笑容,看着司棋說道:“棋兒,你儘管放心的讓子清去應陣,其他的交給我,還是那句話,你不相信我嗎?”
司棋一聽立馬撅起小嘴說道:“誰說不相信你了?我只是好奇嗎,如果你不肯說我不問就是了。哥哥,明天你去應陣吧,放心吧我夫君是不會害你的!”司棋雖說是對子清說話,可那雙大眼睛始終是盯着凌炎看,水靈靈的轉來轉去逗得凌炎又是一陣發笑……
第二日,那賀蘭雪又來叫陣,這一次,文子清身着銀色的鎧甲,騎着棗紅色的駿馬,緩緩的從陣營中走出來,看向那賀蘭雪微微一笑,然後縱馬上前,待到那賀蘭雪近前時才停下,淡笑着說道:“賀蘭將軍連續叫陣四天也算是辛苦了,今日文某便前來會會北封國鼎鼎大名的賀蘭將軍。”
那賀蘭雪看着意氣風發的文子清,不由得眼前一亮不過很快便收斂心神,冷着臉說道:“喲,文將軍,本將一連叫陣四日,今日文將軍可算是敢出來應陣了。怎麼,不叫你那位嬌滴滴的貼身會侍衛來應戰了?”
文子清緊盯賀蘭雪的那雙晶晶亮的眼睛,有那麼一陣短暫的失神,聽到賀蘭雪這樣說,竟然脫口而出說道:“她不是什麼貼身侍衛,只是我身邊的一個使喚丫頭而已,賀蘭將軍誤會了!”
賀蘭雪聽到文子清那樣一說,先是一愣,而後得意的笑着說道:“使喚丫頭?呵呵,沒想到文將軍身邊的丫頭都這樣厲害呢。只不過將軍上場殺敵卻還帶着使喚丫頭,這說出去難免不會叫人笑話吧!”
“哦,會是這樣嗎?難道說賀蘭將軍也誤會了?如果賀蘭將軍誤會了,那清即刻便叫她回去如何。”沒想到,文子清在聽到賀蘭雪那樣說之後,竟然說出這樣一番話,讓賀蘭雪也是大感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