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幹嘛?”司徒軒緊張的抱着胸口,那動作那神情讓胡媚兒眼睛一亮,又是一極品小受啊。
似乎感覺到胡媚兒眼光中的不懷好意,司徒軒不斷的後退,身後就是門,一隻手偷偷的摸向門把手,準備在胡媚兒衝過來之前跑出去。
但胡媚兒比他更快,司徒軒只覺得眼前一花,就覺得自己身體騰空而起,自己的身體被一股力量浮着飛向了牀榻上笑的一臉猥瑣的胡媚兒。
見狀,司徒軒連忙驚恐的大叫起來,剛叫了一句,便發現自己說不出話來,這狀況讓他有些驚恐。
“噓,別吵,大家都在睡覺呢,要是吵醒別人多不好啊。”胡媚兒解釋道。
“你答應我不吵,我就鬆開你如何?”
司徒軒猶豫了一下後便點了點頭,見狀胡媚兒滿意的笑了,一個響指便解開束縛咒。
司徒軒躺在牀榻上,聽着從身後椅子上傳來的呼嚕聲,心中對胡媚兒產生了諸多的疑問,對方到底是誰?爲什麼會法術?
還有他直到現在,他還有點不相信,對方居然就這麼放了自己,並且還把牀讓給了自己,理由是小孩子長身體不能睡椅子,說是什麼影響骨骼發育。
起初自己還懷疑對方是敵人派來的,繼而這個推斷如今又迷茫了,如果真是的話,那對方就這樣在自己勉強堂而皇之的睡着,就不怕自己跑了?或者……殺了她?
這是敵人玩的欲擒故縱,還是自己想多了?對方真的是一個偶爾路過隨手救了自己的好心人?當然這個推斷,司徒軒並不太相信,他更相信前者。
不管怎麼說,雖然現在他完全可以逃跑,但他還是決定留下來,因爲這個女子的不同尋常勾起了她的興趣。
第二日,天才剛亮,司徒軒便從睡夢中醒來,這一覺居然出奇的香甜,這讓他大爲驚訝,自己居然在一個陌生人面前睡的如此死,是自己警惕感遲鈍了還是對方對自己施展了什麼妖法?
要知道,畢竟在那件事之後,自從這麼多年來,已經很少有睡過這麼安穩了,每次都是容易驚醒,要麼就是做那個重複了很多次的噩夢。
比起這個,眼夏更引起他注意的卻是另外一件事,他聽到從門外傳來的腳步聲,從聲音判斷,對方是一個不會武功的普通人。
在司徒軒思索的時候,門外的人已經來到了門口,就聽見一陣輕輕的敲門聲響起,敲了一會後,就聽到門外傳來一個好聽的聲音;“主子,你在裡面嗎?”
一聽聲音是男人,司徒軒的心裡升起一股不太舒服的感覺,如果是女聲,他還可以理解爲對方的丫鬟,可男聲……
“哎,我到底在胡思亂想些什麼?”司徒軒錘了錘自己的腦袋,正準備開門,門卻已經開了,就見一席白衣的男子緩緩走了進來。
男子長得清秀脫俗,美的不分性別,有一種從謫仙般的氣質,男子眉目如畫,彷彿從花畫卷裡走出來的一樣,就連同樣生爲男子的司徒軒,都不由得感到驚歎。
而在司徒軒打量落塵的時候,對方也在打量着他;好一個漂亮的孩子。這是落塵看見司徒軒的第一感覺,第二感覺就是,爲何自己主子的房間裡有一個少年?
“你是何人?”落塵警惕的看着眼前的司徒軒,雖然對方看起來很無害,但往往越美麗的人越可能是窮兇極惡的壞人。
“大膽!你居然敢對朕…我這麼說話。你又是何人。”警覺自己差點說漏嘴,司徒軒驚出了一聲冷汗,好在自己反應的比較快。
“是我先問的你,你到底是何人,爲何會在我家主子的房間?”
“你家主子,你是說她?”司徒軒指了指椅子上睡的一臉正酣的某女,這一看,兩人的俊臉立馬通紅,因爲剛好胡媚兒翻了個身,露出白花花的後背。
“你,你這個登徒子!”落塵氣憤的指着司徒軒,心裡惱怒對方居然看見了胡媚兒的肌膚。
“你說誰登徒子,你這個娘娘腔。”落塵也不甘示弱。
“你……你誰說是娘娘腔。”落塵氣的全身發抖,他最恨別人把他形容成女子。
“說的就是你,怎麼被說對了,惱羞成怒了?”
“你……你給我出來。”
“哼,出來就出來。”在兩人吵架的時候,胡媚兒早已醒來,狐狸的聽覺本就靈敏,這麼大的動靜怎可能聽不見?她無奈的揉了揉眼睛。
“我說,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一大早就這麼吵吵鬧鬧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對,對不起。”聽到胡媚兒的話,落塵內疚的低下頭。
“唔,原來是小塵塵啊,你怎麼起的這麼早?”胡媚兒不知道因爲她那一句小塵塵,讓落塵原本低落的心情再次雀躍起來,他的神態被司徒軒盡收眼底,嘴角扯起一抹不屑的微笑。
“現在都卯時了,還早?真是豬。”最後一句話是在心裡說的。
“恩?卯時?那是幾點?”
“裝什麼傻啊,卯時就是卯時啊。”司徒軒以爲胡媚兒是裝傻,卻沒想到對方是真的不知道,這就讓他驚訝不已了,心裡對對方身份愈發的好奇了,居然有人連時間都不知道。
“主子,落塵伺候您更衣。”說着落塵端着手中的東西便走到胡媚兒的身邊,路過司徒軒面前的時候,用眼角的餘光冷冷的撇了某人一眼。
“唔,還是我自己來吧。”胡媚兒接過落塵手中的毛巾,胡亂的在臉上擦了擦,但她卻沒看到因爲她無意識的舉動讓落塵的眼神暗了暗,而這一切再次被司徒軒看在了眼裡。
等洗漱完後,胡媚兒便胡亂編造了個理由忽悠住了鴨店的衆人,至於司徒軒怎說是在路上隨手撿的,雖然心中不爽胡媚兒給自己編造的故事,但他沒有說破,畢竟這也算是間接的幫了他的忙。
衆人聽說了胡媚兒的故事都佩服不已,沒想到胡媚兒居然能讓冷血的的冷麪閻王放了自己,看着衆人崇拜的眼光,胡媚兒得瑟不已。
“胡姑娘,這個少年你打算怎麼解決?”臨散場的時候,蕭子恆看了一眼司徒軒問道。
“唔……你們派個人聯繫一下他的家人,順便幫着送回去就好了。”胡媚兒想了想說道。
“那也行。”蕭子恆點了點頭。
而在兩人說話的時候,一邊一直沉默不語的司徒軒眼眶微紅,拳頭緊緊的握着,他也不知道爲什麼,當自己聽到兩人準備送走自己時候,心裡爲
什麼會那麼難過和生氣。
兩人正在討論司徒軒歸去的問題,並沒有注意到他的異樣,所以當一個家丁準備走過來帶走司徒軒的時候,卻被他用力的推到在地上。
胡媚兒和蕭子恆不解的看着司徒軒,看着那個一直低着頭不言不語的少年,終於司徒軒開口道;“你就那麼想趕我走嗎?”
“不是趕,是送你回家啊,你幹嘛這麼生氣?”胡媚兒不解。
“我不走!”說完,司徒軒便恨恨的瞪了一眼胡媚兒,然後捂着臉跑走了。
看見司徒軒的的表現,蕭子恆似乎明白了什麼,他似笑非笑的看着胡媚兒,那眼神讓某女有點不自在;“你幹嘛用這種眼神看着我?”
“人面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蕭子恆說了一句這樣莫名其妙的話,便一臉詭笑的離開了,屋子裡只剩下不知所以的胡媚兒。
“神經病。”看着離去的蕭子恆,胡媚兒無語的翻了翻白眼。
此刻在不遠處的另一個地方,上官玄燁剛剛忙完,聽說胡媚兒逃離之後,並沒有表現的多麼意外,反倒是在情理之中。
“主子,那個女子已經回到了鴨店,要不要……”一邊的黑衣人對着上官玄燁彙報着纔得到的消息。
“那女人很有意思,暫且先不要有所動作,本王會親自揭開那層面紗。”上官玄燁揮手打斷黑衣人的話,英俊的臉上掛着一股讓人後背發寒的冷笑。
以黑衣人對上官玄燁的瞭解,這種笑容絕對是致命的,被自己主人盯上的人,絕對沒有什麼好下場,他忽然有點同情那個奇怪的女人了。
雖然鴨店開業了三天,但卻因爲種種意外,一直關着門,一邊是蕭子恆的抱怨,一邊是衆人無精打采的摸樣,於是胡媚兒決定,頂風作案。
衆人一聽到胡媚兒的宣告,都嚇的了個半死,畢竟封他們店的人可是讓三國都膽寒的冷麪閻王啊,自己要是開店,豈不是和對方對着幹?
所謂民不與官鬥,就算是腰纏萬貫,得罪了當官的也絕對沒有好下場,如今胡媚兒卻要在這節骨眼重新開店,衆人怎能不嚇個半死。
“胡姑娘,雖然在下也很心急,但在此刻開店卻真的不太合適。”一邊的蕭子恆對着胡媚兒勸說道。
“是啊是啊,那冷麪閻王手段可不是吹的,姑娘你還是別冒險了。”一邊的小倌們也七嘴八舌的勸說道。
“STOP!我主意已定,你們別再說了。”胡媚兒一拍桌子站了起來,忽然間,衆人似乎感覺到了一股磅礴的氣勢,一時間竟把他們怔住。
“我不會讓你們有事的,這件事我會給大家一個滿意的答覆,你們的等我就是。”
“你要去哪?”蕭子恆叫住準備離開的胡媚兒。
“白癡,當然是去解決問題啊。”
“怎麼解決問題?”蕭子恆又問。
“當然是去找那個殭屍臉了,這一切都是因爲他的命令,那讓他改口不就行了”胡媚兒理所當然的說道。
“僵…殭屍臉?你該不會說的是……上官玄燁吧。”蕭子恆小心翼翼的問道。
“上官玄燁?”這下換到胡媚兒楞了,這名字好陌生啊。
(本章完)